爸爸,您昨晚于睡梦中故去了。接到噩耗,远在美国的儿子不知所措,感到太突然了,实在是无法接受!和您两天前才视频通过话,见您气色尚好,怎么就忽然撒手人寰了呢?我前几天还说:等美国疫情过去,马上回去看你们。你竟没能等及!本来已经买好今年三月的机票回去看你们,可是这可恶的疫情竟阻断了我的行程,也竟然让我们阴阳两隔,无法再次相见,儿子怎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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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子盛夏,时值清华大学许章润先生“被嫖娼”之际,愤而无语,怒购其书。读完全书,仰天长叹,痛惜哉,吾国吾民!许先生这本小册子,真乃当代之《离骚》,又是末世之《呐喊》!其振聋发聩,如鞭猛笞,让与君王”同醺共醉于暴政的酒杯”的亿万微小臣民们,蓦然警醒,不可不细察也!许先生2018年所作的戊戌六章,包括他近期以来的四篇时评(包括那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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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前尘烟云漫,
遥观远路无边。
不觉水逝至中年。
禄名身外事,
切莫笑余癫。
高堂白发年已暮,
将雏扶育肩担。
燕园一去万霜天。
漂洋隔五岳,
世事竟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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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所谓“散记”,有点象张中行的“流年碎影”,模模糊糊的有一点影像,把这些影像努力地拼起来,便成了一幅温暖的图画,历久弥新,似有淡淡的麦香留在其间。老高在二十世纪末的时候忽然喜欢上了韩国的偶像剧。一个腿粗毛长的家伙,每天晚上坐在电视机前,和小女子老赵一起眼珠不错地观看金善喜(金善喜还是金喜善,记不清了)主演的《双色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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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不怕冷。夏天我们的空调开得足足的,我晚上睡觉要盖厚棉被,老高却能光着膀子,睡在正对空调风口的单人床上,一夜什么也不盖。那情景看得我和老赵目瞪口呆。真是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有一次我从美国打电话问他:老高,你的火力还那么壮吗?老高曰:尚能睡,起之三遗矢。(还能那样睡,不过早晨起来就要拉三泡稀。)想来如今也要搭一个小被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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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家住山东济南府。2000年三月份,我想报考托福考试。由于北京报考名额已满,老高就热情地邀我去济南报考,说考试其间吃住全包。盛情难却,我周五请了一天假,和老赵于周四晚上坐夜车,周五凌晨四点多到的济南,赶紧去山大排队,结果前面已经黑压压排了一百多号人。上帝保佑,上午终于报上了名。于是回老高家吃饭打尖。老高由于周五要上班,下班才能坐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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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和我们挤在一居室里。天天晚上一通卧谈会之后再睡,每个人都睡的踏实安稳。又到附近的自由市场买了一张小饭桌,折叠迷你形的小圆桌,不到膝盖高,打开巴掌点大的地方也就仅够放三个碗和两盘菜。如果多炒一盘菜的话,一个人就只好把碗端起来,直到吃完饭也不能放下来,因为桌上根本没地方。通常这个人是老高或者我,因为臂力较好。老高来了,头等大事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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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老高是在1998年夏,中心毕业一年以后。那个夏天我研究生毕业后从广州去北京的一家外企工作,早到了几天,暂时住在北大一个同学的宿舍里。忽然接到中心同学老栾的电话,说老高过来了,大家见一面。心中挺高兴,说实在的,一年了,也实在挺想老高这家伙的。说好他们大概八点半过来,那时天已经朦朦黑了。我在46楼的研究生宿舍中也坐不住,就下来迎他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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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老高是在很多前的南京大学中美中心,初秋时节。老高那时候还是小高,长得很标准,近一米八的标准身材,不胖不瘦,浓眉大眼,鼻梁上架一副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可惜和他交往不深:我经常和一帮粗人一起喝酒打牌,觉得老高虽是北方汉子,但太文气,太正经,喝酒不爽,且喝一瓶啤酒脸就红的猪竿似的,就不怎么想带他玩了。对老高印象的改变是我们一起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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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看电视剧《四世同堂》,只记住了主题歌和几个镜头。到了大学,从图书馆借来原著翻看了一遍,印象也不深,只觉得是本名著,应该读一读。最近姜文拍了《邪不压正》,有兴趣找到张北海先生的原著《侠隐》读一读。里面有很多老北京美食和风俗的描写。读完觉得还不过瘾,忽然想到老舍的作品中对老北京的风俗和掌故描写颇多,这才想到找来《四世同堂》重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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