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大选,城里一篇又一篇的好文多已经拜读了,为你们点赞。四年前我写过一个系列。今天尘埃落定之后,我决定不再重复车轱辘话。我很欣赏VivekRamaswamy的观点:不搞清算,不搞控诉,不搞报复,不搞言论压制,让反对者发声,团结所有的善良,一切向前看。赢者,更需要肚量,谦卑和包容。不然,我们和我们所反对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两天,我的心在唱歌,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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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11年级的时候修了学校开设的AP英语。学期快结束的时候,老师布置了一个占分比很大的作业。老师要求他们每个人选定一个媒体记者,去了解此人的三观及政治光谱,并熟悉此人的写作风格,然后模仿该媒体人的表达特色,就当今社会上的某个焦点新闻,写出一篇评论文章。
大宝是头脑简单的理工女。也不知她咋选的,就选了"多伦多太阳报"的专栏评论员BrianLi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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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段已经蒙上了厚厚的岁月尘埃的童年记忆。不过夜深人静之时,当我又把玩起只属于自己的“史海钩沉”,而且恰好捞到了这一段,那么即使尘埃已经积压如山,也只在瞬间灰飞烟灭。那存放在底的记忆始终鲜活如昨。那桩事件带给我的各种感知冲击:惊诧,恐惧,疼痛,自卑,羞耻,愤怒等等,依然强烈,全都没有消失。我的故乡南京,有个著名的地标景点: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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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显然在数理科学方面颇有天赋,但是相比那些传说中的怪异天才,她还是太平庸,太正常,太阳光,太活泼。其实说到底,她依然应该算是一个圆娃(wellrounded)。记得她小时候随手涂鸦过一篇小说,题为"几何村的童话"。我读后被其丰富的想象力惊呆了:三角宝宝,菱形姐姐,圆锥叔叔,球体奶奶等等,每个几何角色都是有血有肉,栩栩如生。我当时就促她投稿:这比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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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的申学正式落下帷幕。我知道她是失望的。我更相信,多少年后再回首,她会因为今天的低落而责备自己的幼稚。但是我们就是这样从年轻走过。我应该给大宝时间,让她体验年轻的滋味。
我惊讶自己在大宝的整个申学季竟然如此的波澜不惊。我妈妈赞赏地说我:“你的改变简直是脱胎换骨。”我说:“妈,到了这把年岁,如果还看不明白生命的本质,如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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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桌真的蛮漂亮的。这不光是我说的,是不少其他同学都这么认为的,连在同一所中学教书的我妈妈也很认同。同桌曾悄悄告诉我:她家里人觉得她长得像丛珊。经她这么一点拨我觉得还真像,而且越看越像。特别是电影“牧马人”里秀芝那柔情似水的眼神,像极了我同桌,只是我同桌的眼睛比丛珊更圆更美。近年来我不知怎的关注起了王祖贤。可能因为我自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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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二九伸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沿河栽柳,七九六十三,行人路上把衣宽,八九雁归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
小时候的每一个冬季,奶奶都要反复吟诵这首民谣。出于对语言的天然敏感,我很快也跟着朗朗上口。再以后,奶奶说上句,我就接下句。只是,我并不明白数九的含义,也不明白为什么到了冬至,奶奶就说:“从今往后,就有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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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大千世界里,我愿意,我喜欢把自己比作一只小小的萤火虫。一只萤火虫,无论如何努力如何蹦跶,所发出的光亮都是有限的微弱的,唯有许许多多只萤火虫汇聚在一起,每一只萤火虫都拼命地飞舞跳跃,发出最大的光和热,才能照亮王府,点燃整个文学城,才能编织出世界上最美丽的图画!”这是我的朋友燕麦禾儿的信念。出于对这样信念的强烈认同,我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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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我的同事给我转发了加拿大国家电视台CBC制作的一部纪录片,名字叫RoadtoMercy(通向仁慈之路)。纪录片拍摄于六年前。同事推荐给我的主要原因,是因为片中有我们的前同事C.T.出现并讲述她的家庭故事。
C.T.曾经在我所工作的银行担任Compliance部门的首席主管官。ComplianceDepartment被有些中文翻译为稽核部,或者合规部。现今的各类大型金融机构里都会设置这样的法律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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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我刚刚来到枫叶国的时候,和许多初来乍到的留学生们一样,对周遭的一切既好奇又忐忑,对未来的前景既向往又不安。那时候,我们每当遇到在这里生活了有些年头,已经摆脱了"生存焦虑"的华人,都会很羡慕很恭敬地招呼一声:"那您可算是老华侨了哇!敬佩!"
我从前遇到过的老华侨,都有各自用命运谱写出的移民故事,或悲怆,或凄凉,或丰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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