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才继续做他的火烧,层层分明,个个喷香.城里的解放军和共产党从来没有找过麻烦.由于大徒弟和几个伙计也随大流逃跑去了江南,他不得不关了两个铺面,把人手集中起来,只开两个生意最好的.城里逐渐又恢复了太平景象,乡农进城卖菜蔬肉蛋一干的地产时鲜,然后买上布头家用的物什回去.
这一天穿军装的人来到店里找阿才.来人只身一人,没有随行的军人保镖.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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滁州在近二十年里没有经过炮火摧残。日本人南京屠城的时候它在江北,而这次国军则是主动撤离收缩到江南。所以两次易主都没有放一枪一炮。不过每次都有大批居民由于恐慌出逃。在权利交迭的真空阶段城里都不同程度的闹过匪患。国军撤离到共军进驻中间的月余长的时间里是无政府的时期,城里闹的最凶的是飞贼。据说有本领高强的匪盗飞檐走壁入户行抢,后来还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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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昌在码头和阿才挥手道别.这是动荡年代兄弟二人的最后一面.虽然阿才十分感念这位堂弟,但是自此天各一方后半生没有能再见一面.八十年代文氏重修族谱的时候阿才也得到一本,拿着本子他激动的喊小儿子给他找"文才昌"这个名字,族谱里赫然注明"台湾"二字,育有一子一女.阿才激动的眼框润湿,却最终没有流泪.
卡车回到江北码头,这里还是一片纷乱.人们惊异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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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的码头一片混乱。汽车汽笛此起彼伏,路面和码头都缺乏秩序。人们拥挤着,推搡着,叫骂着。似乎世界末日就要到来,晚得片刻就会被共产党抓了俘虏,男的充军,女的共妻。其中不乏草根乡民,甚至还带着自家的土鸡。阿才和三子高坐在驾驶楼里看着纷乱的渡口。汽车和人不走同一个码头,有军人把守的码头专门安排军车上大拖船。等十几艘拖船装满,有驳船一次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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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昌又到了滁州,给阿才带来一个消息,不用继续赶制火烧了。这次是在店里,不能透露军机,但是阿才马上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阿才的眼神得到证实,才昌黯然的点点头。这消息太过震惊,可是又再现实不过,四十万大军被困,忽然就不需要军粮了。一恍惚阿才想到自己还没任何国军会失利的打算。堂兄弟两人到了阿才清水河畔的家中,叫香兰带孩子去厢房,千万不要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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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土地卖出不多久,仗又打了起来。出乎意料的是共军没有打北平,而是在徐州蚌埠一线和国军展开较量。这远比阿才预期的要来的急。滁州从遥远的大后方一下成为了直接火线的后方。部队不断从南京渡口过江,在滁州稍事休息然后开拔到前方火线。滁州的市民最关心的一个话题就是仗到底能不能打赢。各种论调都有。有人认为共军的林彪就是国军的克星,幸喜的是共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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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才昌,阿才趁着酒意入睡了。睡到半夜,起来解了个手,感觉到口渴难耐,阿才有批上衣服到堂屋里找水喝。茶壶里还有半壶凉茶,阿才一气灌到肚子里。等回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他反复琢磨这堂弟透露的消息,共产党这三个字象一个魔咒在脑海里反复回响。以前只听说过一些骇人听闻的"共产公妻"的传闻,中央电台里天天说他们不过是小股的匪患,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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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才昌确实把这个远房堂兄的事上了心。随着东北战事的加紧,他终于找到了把阿才捞出来的机会。现下东北六十万大军在调动,长春和锦州二十多万人受困,军需上对军粮有了新要求。以前是供应大米白面,现在大军燃料跟不上,时局也变化快,队伍调度经常没时间开灶,要求后方提供干粮。烧饼是一种上佳选择。一来是发面食品,好消化一些,二来运输方便,装箱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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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鸿运的老板进了宫,生意上的竞争明显少了.鸿运的运转群龙无首,而且全家都心焦如焚的要把人捞出来.一时间拿出银钱四处活动,烧香拜佛.陶师长深谙生意之道.对各方神圣一一运用太极功如逢似闭的搪塞着.只要人还在牢里,钱财就会滚滚而来.这一场下来,鸿运倾家荡产,被大福的孙油棕轻易接了手.
孙油棕得陇望蜀,坐上了米粮行的老大,又盘算怎么把其它几家打压下去.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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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六年,一场旷日持久的中国内战本来即将结束。共产党人被迫放弃了江西的国中之国,逃窜到陕北延安。延安古来就是荒僻之地,贫瘠的土地无法养育凭空添来的数万之众。蒋总司令知道只要继续围困就能把这只队伍饿死。而共产党人也深知这牢笼困境,试图向新疆找出路,不过西征军失败了。正在这时候爆发了七七事变,日本全面侵华开始。共产党人绝处逢生。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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