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去年开始使用多邻国学习日语,已经坚持了四百多天,掌握了2000个词汇,会简单对话,看电影对着字幕能估摸懂一小半。学日语的动机是对日本社会文化感兴趣,想读原文的日本书籍。多邻国软件作为一个入门工具,我觉得还是蛮好用的。一是简单上手,第二是软件设计里有让人上瘾的功能,根据练习时间长短和对错多比例,可以得到点数,每天都有点数排名榜,对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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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回国,看到妈妈衣柜里挂着的一件驼绒黑大衣,依旧是崭新的。妈妈舍不得穿。我依旧记得二十多年前我和妈妈爸爸一起逛街,妈妈当时看中了这件黑大衣,但是舍不得买。过了几天,发现爸爸独自上街买回了这一件大衣给妈妈。妈妈看我翻着件大衣,她问我要不要,说她现在也没有机会穿了,我说可以啊。我回加拿大的前一天,时而糊涂得记不住人名的妈妈却非常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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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笔记
这两天换了隐形眼镜,很不习惯,左右度数差别太大,又是带老花,又是带闪光,昨天带着隐形眼镜之后开车回家,一连收获了三个滴滴,好在我现在脸皮越来越厚。
看远处和电脑今天算是适应了,看书和看微信确是非常艰难,只好换回老眼镜看书。
这本书,也是我喜欢的,鲸鱼和杯盏蛋糕(暂且这么译名吧),写得是阿拉斯加的食物和人和社区的故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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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一本书,是本地一家杂志的推荐。这家杂志推荐的作家都是本省作家,也是比较感兴趣的作家群,我总以为到一个地方久居,那这个地方就是家之所长,读本地作家作品,会更有意思。读到熟悉到地方,会心一笑。
这位作家住在离附近的一个小镇上,小镇背靠山脚,脚枕绵羊河,真是一个适合隐修的好地方。这本书写的是从1873到1885年间加拿大西部骑警的建立以及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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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开车的历史很悠久,学一会儿又不开,拿到驾照也不怎么开,最后一直就不会开,只好老指望别人,比如女儿。哪里知道这孩子今年决定去纽约城探险,老妈只好又墨迹墨迹地学开车。第一次开车出去,当时女儿还在加拿大没有走,女儿以为我开回来之后没有办法进车库,会在车库外大喊救命,她一直等着,结果看见我晃悠悠地把车开进了车库,没有用着她。自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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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妹妹是一只苏格兰折耳朵猫,但命不好,被一个小留学生从多伦多买过来,但小留学生对猫妹妹照顾的不好,吃得也不好,最后小留学生索性把妹妹给扔了,这样我就收养了这个小可怜的。猫妹妹刚到我家的时候,小小的,圆圆的,短短的四肢,很天真。刚来一天,就被家里的原住民灰哥哥从门口拖出来打了一气,从此留下一个走路前顾后盼,小心翼翼的毛病。但猫妹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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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有人让我推荐书目,我比较难办。因为我是懒散的阅读者,也是兴趣广泛的读书者。手头上正读的这一本小书“TheWayoftheGardner",byLyndonPenner,就是本地的一个杂志推荐的本地作者的书,作者是一个园丁,一个环保主义者和一个游历者。这本书写的是作者行走西班牙南部的一个小道,沿途看到的小镇,饮食和树木花草。我喜欢这一本书是作者写他沿途看到的一花一草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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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倒了一年级的一个暴风雨夜,我们的教室倒了,幸亏是发生在夜晚,否则我可能不会在这儿回忆我的童年。几年之后,我又遇到了一次房子倒了的事情,那是在另外一个学校的礼堂里,我们当时正在里面看电影,突然屋顶塌陷了,灰尘轰的一声到处都是,我糊里糊涂地逃了出来,恐怕惊吓太大,回来后都不敢跟大人说,一直埋在心底,有的时候分不清是真事情还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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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乡村小学我的小学叫做戴湾小学。我读一年级的时候,爸爸正好刚考上武汉师范学院,读大学一年级。我们家就有了两个一年级学生。一年级的时候,记得姑姑读初中,不过很快她就不肯读了,爹(爸爸的继父)用牵牛的绳子拉她去读书,她也不肯。但姑姑帮我从菜地里採来了很多干的黄花杆子,我就用黄花杆子来学习数数。我们的教室里没有桌子和椅子,都是自己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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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乡村小学之三上学路上偶尔早起,门口七点钟不到就有小学生等校车,我刚想说孩子们不容易,突然想起我的童年都是六点钟就到学校早读的。去学校的路有三条,一条是出了家门右拐,从保长太太姚大婆家门口路过,她家院子里有几颗大栀子花树。姚大婆家黑呼呼的老房子永远是我想探险的地方,我经常偷偷摸摸地从她家窗子望进去,但什么也看不见。路过姚大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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