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尚书》曰“天听自我民听,天视自我民视。”民粹有其暴力短视的一面,也有其雄浑深刻的一面。民粹是传说中的屠龙刀,权力江湖里最可畏的兵刃,锋利而沉重。它可以斩杀藐视草民者,也可以压垮滥用民意者。“佳兵不祥,”用之者慎。2.红颜三少靠“打黑”创声势,以“唱红”抢正朔,权术运用,还未到称心如意、行云流水的境界。但他邀买人心之举,颇令人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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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爱看“辫子戏”,可是非常欣赏清代康熙、雍正、乾隆三代君王在边疆用兵的雄心、勇气和远见。他们的努力把蒙古、新疆、西藏等千年来游离于汉人朝廷统治之外的化外之地,变成了帝国疆域的藩篱,令中国的版图臻于极盛,军功而言,远超汉唐。尽管在十九世纪中后期受到了西方殖民者的轮番掠夺,经过多次的割地赔款,清代前期和中期的军事扩张还是给当代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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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abelle,被他的声音caresser真是幸福……
HenriSalvador:1966年,如今仍然是老帅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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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部西班牙语电影,Chevela Vargas也曾翻唱过里面的主题歌。<br><br>看着他们的时候,我忽然想起莫高窟里北魏时期的一尊白衣佛。佛像总是具有丰富的汁液,有圆满的肉质,和基督苦行僧一般(然而又似温柔的驴驹)的面容,大有不同。<br><br>Santa Fe里可以买到拙劣的Santos,一小块木板,上面画着天主教里的圣人。去年夏天,我买了两个,挂在进门处,然而门口却有三个钉子,我于是挂了一块背面是红牡丹棉布的照妖镜上去,那真不是一般的搞笑。今年我终于又买了一块新的Santos,他叫St. Frances de Sales,据说是作家,记者和编辑的保护人。<br><br>于是照妖镜终于去镇后门了。<br><br>去Taos,在路上看到一家古董店,里面有一些Santos的画像,可惜周日不开门,我从窗户外看那些拙劣的圣人,有一张画,基督的左眼被擦掉了,这使这张基督像显得特别嬉皮,一脸痞气。<br><br>如果彩票中了奖,我就去收集这些Santos,奇怪中国的瓷器书画一直不能吸引我的。<br><br><br><br>3. Canyon Road<br><img src=http://www.shotway.com/canyanroad.jpg><br><br>Canyon Road里其实有很多中国画家的画在出售,可是大部分的东西我都觉得很傻。<br>我好像就是喜欢古早古早的一些东西。(当然我实际上也买不起那些现代画)<br><br>有一家旅游纪念品商店,里面全是秘鲁人手工做的纪念品,我尤其喜欢亚当和夏娃的布娃娃,手机链娃娃一样大小,赤裸裸的,亚当有笔直的枪,夏娃两个乳房蓬蓬的,两个人都一幅笑嘻嘻没心没肺的样子——当然也有用叶片遮住关键部位的,但是没有赤裸的好玩。<br><br>秘鲁人也画和中国农民画完全一模一样的东西:艳丽的色调啦,树木啦人啦鸽子啦农村生活啦,不过不是用画的,而是用不同颜色的布条像做百纳被一样拼起来的。<br><br>世界大同。就连Saint和圣的发音都很像。<br><br><br>4. 教堂<br><br><img src=http://www.shotway.com/stfrancis.jpg><br>St. Francis大教堂<br><br><img src=http://www.shotway.com/loretto1.jpg><br>Loretto教堂<br><img src=http://www.shotway.com/loretto2.jpg><br>Loretto教堂内的木质旋梯,没有任何支撑,据说是上帝的奇迹。<br><br><br>教堂美而端庄,粉刷得无懈可击的内部,像美人的脸,不知为什么我没有特别的感觉。有人在弹着管风琴,雄浑的声浪。一些更老的教堂我则比较喜欢(St. Miguel),我总觉得那些白泥灰带霉味的墙壁,还有冬日寒冷的阳光是基督最好的龛。<br><br><img src=http://www.shotway.com/sanmiguel1.jpg><br>San Miguel教堂内的宗教画<br><br><img src=http://www.shotway.com/sanmiguel2.jpg><br>San Miguel教堂<br><br><br>5. Pueblo<br>Taos里有一座Pueblo人的村庄。Pueblo是美国原住民的一支。<br><br>那个村子据说是联合国世界遗产。这个村子,除了圆胖的建筑和天主教堂外,其实都让我感觉回到了20年前的农村老家。<br><br>比如,泥巴地,比如,刺鼻和刺眼睛的柴火烟气,比如,懒洋洋的狗。<br><br>天主教堂里有一些很俗气的蜡烛,圣人像,还有白布覆盖的一具棺材,这让我想起一首西班牙语歌,Gabino Barrera。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一个为复仇和美女而活的人物。歌的最后一段里有一句,大意是他所有的女人都参加了他的葬礼。<br><br>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村子,不喜欢里面的原住民,精刮精刮的。<br><br>对了,此处禁止拍照。<br><br><br><br><br><br>Macorina, by Chevela Vargas 网上找的英文翻译<br>Put your hand here, Macorina<br>Put your hand here. (2x)<br>Your feet left the mat<br>And your skirt escaped<br>Seeking the boundary<br>On seeing your slender waist<br>The sugar canes threw<br>Themselves down along the way<br>For you to grind<br>As if you were a mill.<br>Put your hand ...<br>Your breasts, soursop fruit<br>Your mouth a blessing<br>Of ripe guanabana<br>And your slender waist<br>Was the same as that dance<br>Put your hand ...<br>Then the dawn<br>That takes you from my arms<br>And I not knowing what to do<br>With that woman scent<br>Like mango and new cane<br>With which you filled me at<br>The hot sound of that dance.<br>Put your hand ...<br><br><br>)
1. AgnesPelton
AgnesPelton的画作,似乎是去年夏天在SantaFe的现代博物馆看到的。这次我没有再去,然而如果要写SantaFe,似乎不能不提到她。
O’Keffe的画,那些大朵大朵的花其实并没有给我留下太多的印象,反而是这个似乎不那么出名的AgnesPelton让我念念不忘。
这张画是怀念她早逝的父亲的。山峦化作父亲的剪影,让我想起张宇的歌:“醉卧,与父灵同睡”。
这张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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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就迷失在十一娘芬芳的闺阁里了,白天和她读书刺绣,夜里和她灯下对弈,或拥炉谈天。岁月如她柔腻无暇的肌肤般,在我的掌心无声滑去,只留下幽甜的温香,在指尖缭绕。不知不觉,时光就溜走了。十一娘始终尊重我不为人知的意愿,仆妇们受了她的嘱托,也对我的存在缄口不言。如果有她的表姐妹来访,我就躲藏在帘幕的夹层里,等到客人离去再出来。十一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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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我碰到了三弟,我告诉三弟我准备去烫个头发,以后把妹也方便点。现在妹妹都不读春秋了,而如果我把妹的时候给她们念关关雎鸠,估计妹妹们会觉得我很萌。三弟听到我要去烫头发,对我首先表示了嫉妒,他是这么说的:“大哥,不能啊,今天草鞋还没编完呢!”随后三弟又叹了一口气,对我说了实话:“大哥,我也想去烫发,曾经有一个靓妹在我面前,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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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我碰到了三弟,我告诉三弟我准备去烫个头发,以后把妹也方便点。现在妹妹都不读春秋了,而如果我把妹的时候给她们念关关雎鸠,估计妹妹们会觉得我很萌。三弟听到我要去烫头发,对我首先表示了嫉妒,他是这么说的:“大哥,不能啊,今天草鞋还没编完呢!”随后三弟又叹了一口气,对我说了实话:“大哥,我也想去烫发,曾经有一个靓妹在我面前,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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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见到范十一娘后,她的笑颜象音乐一样,在我脑海中始终萦回不去。可我始终没有去看她。转眼间西风惊秋,一队队大雁在天空写下许多“人”字,又到了看菊花的时节。我夹杂在人丛中,在市廛的菊市上转来转去,菊花带着草腥味的寒香让我有种想哭的感觉,多年来第一次,我思念起了山林,还有那些静寂的白日和夜晚。“封姑姑,你原来在这里,我家姑娘想你都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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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端午节来了,街口巷尾遍插着彩旗,空气中弥漫着艾草、雄黄的苦味。虽说我是温血的妖精,不象蛇虫之类那样害怕避邪的药料,可是心中总有几分不自在,不受欢迎的感觉到底不太好。我溜到一个古老的尼姑庵里,偷偷喝了一些供奉在菩萨前的素酒,躲在一个佛龛的角落里,在甜涩的檀香烟雾中昏昏欲睡。隐约中听到了一阵甜脆的笑声,我回眸看去,眼前站着一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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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大雪下了几天以后,天便渐渐放晴了。一枚红丸整日价挂在空中,将长安城里满满当当的泥泞都晒干了。秋风扫着秋叶,落在大街正中的沙堤上,抬头望去,柿子树的枝干叉起一片蓝汪汪的天空,几枚红果挑在树枝上,又有羯肉馆子里开锅的白汽,带着羊肉鲜味,散入大街小巷。
清晨,奉恩寺的大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了,尉迟戊僧走了出来,只见他乌发如鸦,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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