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峰?谁说她认识单峰了?”金美花一撇嘴,仿佛在说怎么会是单峰,他有什么好八卦的。“我说的是一个有钱的老头,听说是欠了好几亿的债,能欠钱也是本事,对吧?小山说原来是她的客人,后来被王兰抢跑了,估计为这俩人就不好了。”“这么乱。。。。。。你小心些啊,别搅到一起去。”北霏想起了之前王兰说过的有关金美花的话,看来还真挺悬。“你男朋友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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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六点,李冰精神奕奕的摇晃着北霏叫她起床。有些人酒喝得越多越容易入睡,可也有些人体内有点酒精就很兴奋,北霏是后者,再加上身上的酸痛,令她几乎彻夜未眠。“你干吗啊,才几点!”北霏几乎怒吼了。“起来吧,知道你没睡好。咱们再去泡个温泉,比睡觉解乏。”也许是早上的热水澡起了作用,再次套上滑雪鞋走登月步的北霏并不感觉疲惫。两个教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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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滑雪北霏旷了一天课,周四晚上和李冰,野田一起坐上了开往长野的夜行客车。这次活动是中日友好交流协会举办的,东京和长野两地的中国留学生和日本学生都可以报名,额满为止。李冰一见北霏就一脸古怪表情,车开后终于忍不住,问道:“北霏你怎么了?”“什么我怎么了?我没怎么啊。”北霏有些心虚,不过李冰应该什么也不知道啊,为什么这么问?李冰把嘴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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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公园和中华街离得虽近,气氛截然不同,一个是幽静浪漫的开放海港公园,一个是彩灯高悬人潮似水极具中国氛围的热闹街道。本来安静走路的行人,一旦到了能看见中华街三字牌楼的位置,立刻变成兴趣盎然的人群,非要熙熙攘攘的挤入不可。兴奋的北霏边走边叫:“好红火阿,听听,多热闹,全是中国人!”单峰哭笑不得的拉住她:“再走就到头了,你不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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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霏计划包白菜香菇猪肉陷的饺子。她觉着韭菜和鸡蛋虾仁做三鲜陷时才好吃,和肉馅根本不和,而单峰他们考了一天的试,多半想吃肉馅的饺子。北霏把材料准备好时离他们回来的时间还差十五分钟。她在屋子里无聊的走着,突然被镜子里面一闪而过的自己吓了一跳。北霏再度对着挂在墙上的镜子打量自己:那是一个长发胡乱扎在脑后,脸颊略微沾点白面,运动衫的衣袖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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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放学后,北霏找到事务所的老师,前几天她刚来办过更换住址手续,应该还记得自己。范凯辉已经几天没出现在老师办公室里了,事务所老师直接领北霏到大崎教头的办公桌前,低声跟他说了些什么。开学式上北霏听过大崎的训话,在这所学校他的职位仅低于校长,相当于国内的教导主任吧。大崎抬头看了看北霏,问:“你是F班的?你要找工?”北霏点点头,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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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当天,北霏和学校事务所的老师打了招呼,在联络单上填了新住所地址。电话那栏她犹豫了半天,想写单峰的电话,因为他住的离自己最近,可又觉得不好意思,无亲无故的,干脆空着交上去了。她的东西不多,班上的男同学从学校借了台手推车帮她把电视,两个手提箱运了过去后,就基本上没什么了。接下来的事情把她折腾得趴在被褥上大哭一场:买了地毯回来发现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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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决定的北霏第二天一下课就跑到自习室,她要问问毕业班的女生,问她们住在什么地方,有没有空房子。这所语言学校的前身是日本的高考补习校,自习室十分宽敞明亮,估计是觉得复读生易心情低落才故意这么设计的吧。日语里没考上大学的人被称为“浪人”,北霏觉得这个词用在这里显得十分悲怆和无奈。此刻正是吃饭时间,整个自习室就直挺挺的坐着罗北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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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北霏跳下床,和金美花一起收拾完毕,接着又擦地板。等两人再回到各自床上时,却丝毫没有困意了。黑暗中金美花一声接一声的叹气,叹得北霏有点发毛,歉意地说:“对不起,刚才是我过分了。你别介意啊,我有时说话不经大脑啊。”听到这话,金美花又一声长叹:“不是这件事。是我想我男朋友了。。。。。。他在国内。”“哦。。。。。。”北霏刚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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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久没想起他了。最后一次见面也是半年前了吧。大四的寒假,一年半未曾联系的吴海亭给她打来了电话。告诉她高中班主任病重,老同学们商量一起去老师家探望,问她去不去。“当然去。”老师的病,及吴海亭突然挂来的电话都让她心神不宁。“那好,周六上午十点我去你家接你。”吴海亭先挂断了电话。他们的班主任是教数学的和蔼风趣的胖老头,对学生严厉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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