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快到这一天。多年前的这一天傍晚,母亲经抢救后陷入了弥留。和父亲姐姐商议过后,我亲手停了母亲用的升压药。又过了半小时,母亲永远的闭上了眼睛。我麻木而机械地料理着一切曾经目睹过几十甚至上百遍的“后事”:给她擦身,换衣服,穿鞋......病房的公务员大叔轻轻地用白床单裹好了母亲单薄的遗体,推出病房,去太平间。面对着一墙标了号码的冰柜,他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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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tomorrownevercomes
偶尔看AmericanIdol,恰巧看到了KevinSkinner翻唱老歌Iftomorrownevercomes。女儿正巧累了腻在我怀里,并在那短短的一首歌里趴在我的胸前睡着了。她睡得这样安恬,长长的睫毛垂着,粉红的小嘴因为脸颊靠着我而撅了起来。
这首歌从未听过,但是浅显的歌词,还有这个平淡真实的农夫悠扬的歌声一下就揪住了我的心。不禁想起女儿出生至今的种种。
第一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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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是正好二十岁。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我爱上了他,他是有妇之夫。是宿命。他刚被派到这个城市,无论语言还是生活方式都不熟悉。太太和两个孩子都在遥远的国度,暂时不同来。他要他的秘书到各个大学找英语够好的大学生做中文老师。我呢,大二,“男朋友”连手都没有拉过一下,远在首都,只靠书信联系。二十岁的我,不再甘于“我真的懂你”之类的书面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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