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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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冯: 禅定天眼通之新实验实录(3)

(2008-10-11 02:39:38) 下一个
禅定天眼通之新实验实录(3)

《禅定天眼通之实验》
冯冯

钻石耳环的神奇奇迹,轰传了温哥华!我可更加忙了,日夜都有中西人士来电话、来访,甚至有人来邀我上电视表演「天眼通」,我拒绝了,因为,这是佛力加被的力量,只供帮助苦难,只可用于拯苦度厄,不可用于商业化表演赚钱,我的能力得来不易,我不敢滥用它,不敢!

访客太多,以致我不得不定新规则,必须预约时间,又因来人很多爱问及他们的投资、生意求财等问题,我不得不又立下新规定:我绝不为人用天眼看什么投资、求财、牟利,或追求异性、算命、看财运、年运……那些问题。

我说:「佛赐我天眼,是用来辅助佛法济世出苦度厄的,你们必须先虔敬佛菩萨,若为健康或灾难而来求佛叫我运天眼,我一定照办尽力,但若为名利而来,恕我不能服务!」

我又说:「做生意、投资、买卖经营,发财不发财,是须由各人自己努力与各人思虑计划去做的,没有理由来请佛力叫我用天眼为你们指示做生意!我也没有能力可知怎样发财,若我自己知道,我不会自己先去发财吗?何必还这样穷苦每天去拾旧报纸和树枝来取暖?何必还身穿破夹克?脚穿破皮靴或破胶鞋?对不起,佛力并没有给我力量求名求利!只允许我为人看病、看灾祸,只允许我劝请世人信佛学佛。」

温哥华世界佛教会会长冯公夏居士在十月份数次莅临舍下,与我一同研究「大六壬」。八十岁的冯伯伯健步如飞,精神充沛,使我们晚辈相形见绌,冯伯伯外表似是四、五十岁,可能是因为他数十年虔诚信佛法及尽力弘扬佛教又兼禅坐功夫极为到家所致,他的禅坐已达忘我、无我的境界,又善知保健知识。在学问修养与禅功方面,都最为我所景仰,温哥华的佛教朋友也无不敬仰他的,冯伯伯精于易经等许多学问,他来与我切磋大六壬,令我受宠若惊。

我从前喜欢使用「大六壬」来计算未来,也曾学 布「奇门遁甲」的九宫阵图,心得是谈不上的,学学而已,冯伯伯常和我互相切磋大六壬,又授我易经,真是令我无限欢喜!

自我恢复天眼之后,我早已不用「大六壬」了,因为「大六壬」虽极准确,计算起来却很繁琐,天盘地盘月将……等等一大套,又须看天上星座,又须看地上方位,太阳位置……我就懒了。抛下了几年没用它,到底也还未练到掐指一算即知过去未来的段数,所知也仅是入门而已。

冯伯伯来和我研究大六壬,我不得不再从记忆中去寻找久已遗忘的大六壬秘决,也只能忆及大略梗概,勉强应付冯伯伯的「口试」。

冯伯母有时同来,也曾命我为她透视。我亦曾为冯伯伯透视,我胡说一番,冯伯伯与冯伯母也都赞许我,嘉勉过当,大概我透视的报告就算不准确,他们也一样曲袒我就是了,我也够斗胆的,班门弄斧。

冯伯伯与冯伯母都说当我为其透视时,他们感觉到有一丝微热从我发出注入他们眉心,有舒适的感觉(虽然我并无接触他们)。

在十月分里,我为许多人透视,不能一一枚举,只可择几件较为特殊的事实来报告一下,事涉及各人的机密,我不能透露详细及姓名,只以代名及只讲梗概,其实,若不为了证明信佛法必得佛力赐天眼,我根本不应提人家的事。

有一位K太太,来叫我为她透视。

我说看见她的女儿在十三、四岁时与很多人站在一处仰观很奇怪的庙宇神像,这座神像上身裸胸膛,是男子,下身穿金色短裙,露腿,两臂有金蛇绕缠,面貌秀美,状如美女,眼睛外圈画黑而带延长黑尾,唇涂蔻丹,头上戴一顶黄金高冠,上有眼镜毒蛇吐信的金雕饰物,两旁有披垂金幕,这神像不男不女,一双眼睛很艳丽也很凌厉,旁边也有别的神像。

我又说:「这不是佛教,也不是道教或婆罗门教神像,我猜可能是埃及神像,小女孩用手指指点点神像,被神像向她注射了诅咒!这些诅咒是好几千年的,威力很大,以致女孩从此精神失常……。」

我描述女孩失常详细情形,都符合事实,但是K太太说:「我没有带她年过什么奇怪的神像呀!」

「加拿大没有这种巨石庙宇,虽然,神像也有些像印地安人。」我说:「多半是埃及皇帝神庙神像!」

众人都同意此推断,K太太这才想起来:「对了!四年前,我带她去参观埃及法老王吐特!我们很多人都去,你描述的就是吐特的样子!」

十九岁病死的古代埃及法老王吐特(King Tutt)的木乃伊与黄金棺材黄金塑像,被发掘出土,运到美加展览,许多人幕名往观,却不知古埃及金字塔皇陵都曾经被巫师符录咒语封闭,凡是冒犯金字塔及死者,都会受到符咒的咒力攻击。发掘吐特陵墓的那批考古家与助手,都已先后死于非命了。凡是接触吐特的人,也都纷纷得祸!这些都是事实,有纪录有根剧。

K太太不该带女儿去看吐特法老王木乃伊及墓中雕像的展览,小孩子无知,用手指吐特神像说他「不男不女」,得罪了吐特,以致受其魔咒所祟!它在西雅图展出时,我都不敢去看它的,因为我知埃及古代符咒的威力厉害!而且,金字塔内都有尸毒细菌,殉葬特件都附著有尸毒细菌,它们是万年不死的)英国科学家曾发现在一处古棺内尸毒细菌,历时两千多年仍然生存著,仍然继续分裂繁殖)。

去看埃及金字塔、古墓及木乃伊,就算不信他的符咒威力,至少该提防它的尸毒细菌!另外,还有埃及巫师、僧侣善于培养滤过性毒菌,他们在封墓时,把滤过性毒菌放在殉葬的黄金及实物上,用以毒杀犯墓盗墓之徒!

很多人不知这些。为了好奇而去看古墓、木乃伊、殉葬物等等,被毒菌上了身也还不知呀!

秦始皇与武则天皇帝两者的陵墓,也都有符簶咒封,也都有无数病菌、尸毒菌、滤过性病菌。中国的考古家与很多人去发掘这些陵墓,出土殉葬特件来展览,我认为,在学术上,虽不无意义,但是在道德上,侵犯死者,使到亡魂不安,发掘古墓,释放各种毒菌出来,这是很不合卫生的,是很不智的!别都当我是危言耸听,等著瞧吧!

K太太女儿的事,从无人知道,我怎会知道她带女儿去看过埃及古墓神像?小女儿当时亦未在座,但是我看见她脑中深深印下了神像的影子时常向她作祟;她后来访我,承认一阖眼就看见那些不男不女的神像与古代庙宇,不住在催促她叫她!我至今还找不到疗方给她!

我从此例子可以奉劝读者,千万不可去看这一类古墓展览!也千万不要去触犯死人墓地!你如不信邪,也该信有尸毒细菌。

也不是每一个访客都相信我能透视的。举例说,有一位某女士,挟其学问,登门挑战,与我辩论三小时,一定要我屈服于她。又有另一位女士说:「除非你能看见我心中想的是什么人什么样子,那我才相信你!」

对于前者,我说我并不在「乞求」任何人相信,她不肯信佛教,也是她的自由选择。纵然我的天眼不是真的或不是佛教的,她不该妨碍我们对佛教的研究学习。对于后者,我还能讲出她想念在北京的母亲样子。不过她仍然不相信我,至今她仍在怀疑我只是具有一种「猜谜」能力,而不是「天眼」,她倒不去想一想,陌生人怎么一口讲得出她有老母校在北京和是什么样?请她也猜一猜别人来试试!

有一位香港的某律师来见我,坐席未暖就要我立即讲他的家庭、事业、投资、健康….连姓名都未通,这样叫我透视,又说她只有半小时的时间逗留,立刻要赶往飞机场登机。他的态度相当藐视而带着把戏的样子。

看到他的态度,我不由不感觉他的诚意有疑问,他只是好奇而已,我对于来人若是真有急有病有难的,我一定尽力为之透视,但是我不喜欢任何人当儿戏来看动物园的希奇野兽,我也不是什么跑江湖搭个小篷子挂牌收钱给人看相的江湖术士或是畸形怪人,无论我的文名是大是小,我也总算是个文人!他是香港的律师又与我何干?别说是大律师,我连帝皇总统都会过,亿万富豪也见过,我也不会身这些大人物折过腰!

我立即拒绝他,我说:「大律师,你还是请赶快去机场登机吧!」

我看见他的暗疾的,可是我不告诉他!

别外一位也是律师,他很有礼貌,我就指出他的结石所在位置。

冯伯伯一晚打电话来说:「有一个很穷苦的西人女子,她听到你的名,她相信你,想请你看一看她的问题,她拿了几张照片来,现在我这里,要不要我送来给你看看?」

我在电话上说:「冯伯伯,这位太太很有诚心,我愿意尽力帮助她,不用劳你驾送照片来,请你拿在手上放在话筒旁边就行了,待我来实验一次新的考验!」

冯伯伯依言拿住女子照片,我就开始运用天眼,我说:「我看到了!黄发的,头型好像倒盖的一个盆子,脸型圆圆的,蓝眼,看来像戴眼镜的样子,对不对?」

冯伯伯惊呀地说:「对极了!你看见了?」

「是的!」我又形容她的服装。

「就是她!」冯伯伯说:「培德,请你再细看她有什么问题?这个女子,我不认识的,是郑先生拿来问你的,我对她一无所知。」

「待我试试查看吧!」我说:「啊!她有脑痛,她有精神恍惚,她有严重精神分裂……」我详述了她的病状之后,又说:「我现在听见有一个遥远的西人男子的呼喊声音:

「艾连那,艾连那,」
「艾连那,我爱你!」

那声音很遥远,很空洞,很凄凉,来自一个很像美国大峡谷的山谷,可是周围山顶有白雪,我不知那是何处?可能是非洲?」

我继续说:「我现在看见这个男子了,他是一个大约二十八或三十岁的高大英俊男子,他身穿挂吊带的短筒西装裤,有些像巴伐兰装,他穿皮靴,他在大峡谷的悬崖底下向这个女子呼喊:「艾连那,我爱你!」但是,他已经死了,这是他的灵魂。念念不忘她,在呼唤她,这就是她的精神分裂的病源!」

那男子的爱情是那么深重,声音那么柔和而凄伤,我也为之感动流下了眼泪。

冯伯伯说:「我对这个女子毫无所知,等我把你所见闻告知郑先生转告她。看她怎么说吧?」

几天以后,冯伯伯来电话:「培德,你看的都准确极了,那个女子的名字发音接近你讲的「艾连那,她的丈夫是英国人,死于南非的大峡谷,现在她说:「既然培德这么厉害能看透一切,一定也知道有什么方法救我!」你就替她想想什么办法来救她出苦海吧!」

我说:「我不知怎样去救她,只可开出一些营养食品来帮助她。」

这件事,自然也传遍了佛教圈子。我确有所见,只是不能辩认出是南非,我不认为这是「猜谜」。后来,冯伯伯蓓临舍下,把照片带来,出示众人,我看了正是我在电话中所见的照片。

那女子的丈夫已死了二十年,还在向爱妻呼唤:「艾连那,我爱你!」此事能不令人心酸?

我若非真有所见,却从何处臆想出来她的病情和她丈夫的面貌、音容、服装全都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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