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老潘接小潘放学回家途中。
小潘一上车就兴奋地讲他在学校刚学会的一种游戏的规则,老潘听了半天,没听懂,就说:“我听不懂”。
小潘大度地说:“嗨,不要紧,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2。小潘溜冰时把下巴摔伤了,青了一大片。
老潘心疼地伸手去托小潘的下巴,想看个仔细。
“爸爸,你不是要占我的便宜吧?”
!@#$%^&*!
3。昨天小潘放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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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觉得自己睡多了的,总觉得觉不够睡,“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是我们绝大多数人的写照。极个别如老夫这么自觉的人,偶尔星期天睡到早晨八点,还每每自责不已:“靠!一天之计在于晨,怎么能这么偷懒,忘了给老婆孩子做早饭吃?”
为什么会这样?一个字:忙。工作忙,家庭忙,上网忙。
有了工作担心下岗,青春饭吃不了的时候,总得找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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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口仁义道德,满腹男盗女娼”,很好,老夫笑纳了,哈哈。
这里的“女”是有定语的,楼下老夫已经给出了,肥马仍然气愤难平,可见是符合老夫给出的定义了。
没错,老夫从来就认为有男友/老公还老往舞场跑的女人是“人尽可夫”--谁来请都要跳一曲的说,名曰“礼貌”,哈哈。说是“娼”也未尝不可,不收钱的那种--“义娼”。
一个女人,有家有口,却常常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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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勃克,却要取这么个名字才能吸引眼球,世风日下啊。。。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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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二年级随父母搬到县城一直到考上大学离开,我在这个苏北小镇生活了八年,心里是一直把它当作故乡的。
当年的小镇只有一条沿着淮河的十里长街贯穿南北,别无他途。几乎所有的机关、学校、厂矿、住家都被这条路串起来,除了县中是在可以俯瞰整个县城的山上。十里长街的两端各有一个小学,不知何故互不往来,连教师间都相互看不顺眼。所以进了中学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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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看电影,往往里面有这样的场面:某对男女在某个时刻,有某个关键问题要解决,一方明明知道如果和盘托出,便可以获得对方的谅解支持,尽释前嫌,但是他/她不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不说!于是劳燕纷飞,于是哀婉凄美。
当然了,咱地下党员也没少玩这套,该说的时候不说,想说的时候已经给国民党特务做了,只剩最后一口气,一定要等到该听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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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南京,人们首先想到的是“六朝古都、十朝都会”,“秦淮八艳、宝志三绝”一类的旧事;使劲往近里想,不过是“做过国民党的首都”,“南京大屠杀”,还有“南京长江大桥”,再就没有了。这一点儿都不奇怪,因为南京实在太乏善可陈了。身为南京人,我很遗憾地认识到南京就是一个没落贵族。地形风水应该是还不错,可不知怎么的,总充当扫帚星的角色。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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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前提:老潘三次劝说小潘刷牙无效。
老潘:你再不刷牙,爸爸要打屁股了。
小潘:那你不讲理了?
老潘:。。。。。。
2。前提:在收拾完饭桌之后,老潘蹲着擦地。
小潘:爸爸,为什么妈妈不擦地?
老潘:擦地是男人干的活。
小潘:男人真倒霉。
3。前提:在擦完地之后,老潘上楼去茶馆瞅瞅,刚坐下。
小潘:爸,下来教你儿子学数学。找点事做,别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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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早,嗓子眼疼得厉害,下楼找一管六神丸咽下,心中才有些踏实。那时才六点半钟,天还灰蒙蒙的。等七点叫醒儿子,他一反常态地哭了几声,说是还想睡,於是就让他睡。而我的头皮却有些作怪了,根根头发摸一摸都刺得痛,平素铁打的汉子居然感冒了!干脆给老板留了言告个假。
八点半的时候,妻带着儿子走了,天却仍然灰蒙蒙的,远处甚至有黑色的云,这在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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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cy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那天礼拜五,下午快六点钟了,我跟往常一样,在茶馆忠
实地履行业余斑竹的义务,站好看电影前的最后一班岗,电话就在我向大家说周末
愉快的时候响起来了。
“hi,我叫marcy。上次,国庆节的时候我想回洛杉矶,给你打过电话,可惜你当时
车里没空座了。”
“噢。。。是你啊!你美妙的声音让我印象很深刻。是啊,上次实在抱歉,后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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