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上东坡步,夕上东坡步。东坡何所爱,爱此新成树。东坡先生看来是爱散步的,居然为了散步还要写一首诗。旅游很多年,能有精力时间散步的机会也不多。比如在台湾,每天自驾和看景点,每天都是疲惫不堪,忙活完了基本上都是倒头就睡成死猪,尤其是前面几天,因为时间精力有限,放弃计划好的景点都成了常态,哪里还有时间精力散步呢。毕竟旅游和度假不同,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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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时间,我比较关注米其林,开始跟着“摘星”,后来发现米其林三星非常难定,一般来说都是请预定的宾馆提前帮忙,他们的礼宾有此功能。尤其日本,不请宾馆出面人家根本不理你。但是即使如此,大多数也是基本上定不到——哪怕你提前几个月。比如东京有几家,我坚持了几年都没有订到,只能放弃。无他,一个世界级都市,米三充其量十几家—&m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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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英国,继续自驾。爱丁堡——约克——利物浦——巴斯——牛津——剑桥——伦敦。因为时间问题,放弃了爱丁堡以北,比如尼斯湖啊,威士忌厂啊苏格兰高地啊什么的,过几年再说,毕竟离得近。如果前些年年轻的时候,也许会选几个酒厂去尝尝,现在似乎对酒越来越缺乏兴趣,在计划行程的时候,完全没有为了威士忌安排时间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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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纯粹是私人记录了。找照片的时候看到这几张夜景,本来以为是起飞时拍的台北,还琢磨着挺漂亮的啊,没想到台北夜景很不错。然后左看右看都觉得不像,台北的夜景似乎没有繁华到这个程度。但是呢,让我确定是或者不是,挺不容易的。因为我是从台北飞到伊斯坦布尔,再转机到苏格兰首都爱丁堡的。这样呢,可以在飞机上睡一觉,早上五点多到达伊斯坦布尔,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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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霖铃,感慨丛生,啰啰嗦嗦写了一大段,看看其实与这个系列没什么关系,删了。我们这代人,对太多台湾的事物人物耳熟能详了。如果说台湾塑造了很大一部分我们这代人的三观,应该也不为过。刚刚去世的琼瑶,教会了我们谈恋爱——世界上居然除了干革命和搞破鞋,还有男女卿卿我我这回事儿,女人原来不是跟男人一样做牲口的,还可以娇娇怯怯打情骂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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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时间,连续三位与我们这代人的青春记忆有关的人,离开了我们。先是刘家昌,再是琼瑶,然后是中山美穗。本来还想着写一写刘家昌,没想到,还没来得及琢磨,琼瑶离世的消息就来了。正想着要不要写写琼瑶,中山美穗去世的消息又接上了。我们的青春记忆啊,越来越多的离开我们了。。。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我们自己了。。。刘家昌的歌,最喜欢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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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舍,名字很怪,当然对我们这样曾经的文青来说,什么怪名字都不觉得意外,所以也没有多想。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庄子里的一句话。不得不说,台湾的国学,传承的比大陆要好,台湾的世家子弟,在传统文化水平上,在行事为人上,也大多比大陆的世家子弟,更有古风。多年以前,日本脱亚入欧风起云涌的时候,也曾经在传统文化和外来文明之间矛盾了一段时间,后来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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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台北,只有一天的时间,第二天晚上,就要飞爱丁堡。所以你就理解了我为什么环游台湾的时候,到哪里都是匆匆过客了。先求其大略,有机会再细细品味。又要玩儿的广,又要玩儿的细,那就要很多的时间。而时间,是我们最缺的东西。本来的计划,是第二天白天去参观隈研吾设计的“白石画廊”。结果,朋友盛情邀请,一定要我去他店里看一看,顺便吃个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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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从花莲到宜兰时交通管制,耽误了一下午的宝贵时间,所以一路的安排都泡了汤。于是,到礁溪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原计划要看的建筑,只能在黑咕隆咚里拍了几张树影婆娑的样子,于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我来了看了走了,但是于建筑和建筑师,就非常不公平了。本来也就这么算了,但是有热心的读者,给了链接,我就顺水推舟借花献佛,把那个建筑的官方照片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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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邓丽君的墓地,就去寻找安藤忠雄的光之殿堂。在山路上各种七拐八拐之后,到了地图指示的地方。面对着各种四不像的建筑,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安藤忠雄的影子。我绕了几圈儿,实在是找不到,就顺着路随便开,看看能不能找到人问一下。然后看到了一个围起来的大工地,很多人在忙活,就直接开进了大门,停在了空地上——要不然,山路太窄,停在路边容易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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