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年,让许许多多人刻骨铭心,改变了一生的一年。
南昌二中的孙剑除了五月间听到描述的动荡和六月间电视上的所见所闻之外几乎没有受到太多影响。夏天,要满十六岁的孙剑考入复旦大学物理系。儿子没有去清华北大王老师和孙技术员多少有些遗憾,不过孙剑挑选物理系,继承父母的衣钵,才多少让他们感觉从小对他进行的教育和培养还是有成绩的。冰冻三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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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一种好运气的先见之明。信寄出去没几天,毛毛家就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天下午,毛毛家来了一个16岁左右的姑娘,一样的大眼睛,白皮肤,爸爸妈妈都说跟当年刚见的安宁像极了,只有毛毛觉得安定姐姐虽然也漂亮,但跟安宁姐姐并不一样。安定给王老师一家带来了一筐橙子和一提篮鸡蛋,说是安宁叮嘱她来看看王老师一家。然后给毛毛的是一只米老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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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三年的春天,已经再度跳级上了初一的毛毛和院子里的小伙伴闯了祸罚站被门卫室黄大爷领回门卫室。那时候毛毛所在的初中市十一中正在翻修校舍,只在仅余的几栋教学楼中进行所有的教学,因此就实行了“二部制”。所谓二部制就是一半班级从上午7点半上课到下午1点,另一半班级从下午1点半上课到下午7点。毛毛很喜欢这样的安排,每天多了很多时间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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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来到上海半年多了,大学里的生活和高中似乎没有多大变化。比起上海其它的高校来说,在华师本地人的比例算小的了。但是所在的外语系里还是上海人居多,刚来的时候似乎有些不适应,不过既然外语都能学会,上海话好歹也算中国话,也跟江西方言还算接近,因此也很快就朗朗上口了。
那是邓小平刚刚南巡,改革开放的春风正逐步吹遍大江南北的时候。在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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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有一次爸爸给了他一把锯子,他兴奋地拿来玩来玩去,锯完木头又锯塑料药瓶子。药瓶很滑,他正锯得起劲的时候一下滑开杵在石台上,锯子断成两截噌的一下把他的手一道划开。伤口还挺长挺深,一下子就把整只手都染满了血。毛毛嘴一瘪正准备哭出来,姐姐已经从旁边赶过来,一边用手绢使劲按住伤口,一边拉他跑去校医务室。看到姐姐心疼得眼泪吧嗒吧嗒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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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级的功课很简单。算术课只是教简单的四则运算、几何测量和初步统计。半年前的时候姐姐就教毛毛手算开根号,算排列组合了。姐姐有很多的小窍门,教给毛毛时毛毛也理解得很快,于是那些把复杂运算简单化的思路,那些算南昌到上海到杭州三站来去一共能卖多少种火车票的智力题,甚至需要列二元一次方程组解决的“鸡兔同笼”、“抽屉原理”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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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走后,毛毛房里的行军床又被撤掉了,毛毛又睡回到了自己的小床上,那张那么多个夜晚睡在姐姐怀抱里的小床上,只是空荡荡地又剩了自己一个人。陈阿姨的噩梦再也没有出现过,只是偶尔还是会梦见姐姐软软香香的怀抱,梦到拉着姐姐的手在花园里跑,在云端上跳,只是每次醒来,自己都孤单地躺在自己的被子里,转头看着旁边,连曾经那张叠好被子收拾得整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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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日子总是过去得很快。毛毛一直惧怕的分别还是转眼就到来了。八一年秋天,毛毛升上四年级的时候,姐姐也离开南昌到上海去读大学。以安宁的成绩本来完全可以上清华北大,但是安宁执意上了华东师范大学,因为上海离家稍微近些,家里有什么事可以方便回来;而且师范不用交学费,每月还补助生活补贴。七月份安宁离开学校的时候,毛毛好几天都哭得挂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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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的时候,毛毛第一次发现自己躺在了姐姐的被子里,自己的被子在旁边已经被叠得整整齐齐。正在傻愣愣地沉浸在惊喜的幸福中的时候,姐姐从外面走进来,唤他快点起床穿衣服去吃早点。毛毛兴奋地从床上坐起来三下两下穿好衣服,姐姐在一边叠好被子把床收拾整齐,然后跟他一块走出去等他漱口洗脸吃早餐。
那一天毛毛都兴奋极了。一直以来毛毛经常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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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晚上睡觉之前,毛毛突然神秘兮兮地跑到姐姐床边,从书包里摸出一个用有机玻璃纸包住的东西递过去说,姐姐,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安宁疑惑地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个纸板作的小圆筒。小圆筒虽然简陋,但是作得一板一眼,看得出作的人很用心,很仔细。毛毛笑得眼睛眉毛弯弯地说,你看一看呀,姐姐。安宁拿起来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个万花筒。毛毛说,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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