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时候做了一个清晰的梦,醒来时恍惚了很久,耳边净是熟悉的旋律,似乎还听到梦里恺、君还是谁用清丽的声音哼着《花雨夜》。好久没有梦到少年时的那些闺蜜了,也并没有共爱《花雨夜》的经历,但,奇幻的,借由一首我爱的歌,凭着一个清醒的梦,小学、初中、高中和大学的闺蜜们竟然相逢。背景好像是中化宁波(集团)有限公司——刚刚工作后我经常去找葳的地方,九楼的餐厅有我最爱的红烧鲫鱼——虽然,奇怪地,自从葳远嫁苏州之后,我开始只要吃红烧鲫鱼,必会鱼刺卡喉,必要光临第二医院。
那些少年时的朋友啊,一个个都是段难忘的经历。那些花一样的女孩子,一色的蓝白校服,一色的雪白巴掌小脸,看上去美丽如晨雾,柔弱如露珠,却从青春到成熟,无论悲欢起落都能相互支持,把青涩懵懂的青春染成了流金岁月。曾经在雨中同打一把伞、在夜里同读一本小说,共看男孩子的字条,也曾在一段段的坎坷前互相安慰支撑,终究,女孩子的朋友还是女孩子。
想起师太的《流金岁月》,真的,每个女子都曾是锁锁,或者南孙,都会有青涩而温暖的记忆。随着时光的流逝,有的并不能时时相逢,有的不能促膝长谈,有的甚至渐行渐远,但并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女人之间的友谊,犹如泡茶,越泡越淡。反而,我觉得,应该是那种深藏酒窖不曾开封的陈年红酒,历久弥醇,到老来终有可以痛饮一回的时刻。
而那些岁月里的女孩子啊,谁是你的蒋南孙,谁又是你的朱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