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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梁河大桥设计为预应力混凝土独塔双索面斜拉桥,主桥长约二点一公里,东西引道长约一点九公里,总长四公里,总投资三点五亿元。大桥筹备以来,得到了省委、省政府和修州市委、市政府的关怀,得到了省市发改委、国资委、经贸委、交通、建设、水利、国土及省开发银行、省国际信托有限公司、省航务局等单位的支持。大桥开工奠基的那天,梁河边的桥址附近人山人海,最大金额一千万元捐款者杨义平和第一个捐款者刘兴均胸佩大红花,和省市领导、各界嘉宾一道坐在主席台上,脸上写满了骄傲与自豪。

  刘兴的自豪,还在于他即将成为县长的大舅子。

  妹妹刘思绢前几天告诉急于想知道进展的哥哥,说余非第一次“宠幸”了她。刘兴大喜,只要余县长和妹妹有了那层关系,即使目前还没有结婚,那关系已是牢不可破了,他铁定是自己的妹夫了。当然,刘思绢肯定不好意思对哥哥说起那晚的细节。

  那天晚上,余非陪省交通厅的几位领导在酒店吃饭。为感谢他们对梁河大桥项目的支持,余非一杯接着一杯地敬酒,直到把自己给灌醉了。司机小刘把他扶上了车,又把他送回了家中。恰好那时刘思绢在余非家里陪他母亲聊天,见余非喝得醉醺醺的,赶紧将他扶到床上躺下。谁知余非刚一躺下便“嗷”的一声吐了一床一地,把俩女人弄得手忙脚乱,连问他要不要紧,要不打电话叫个医生过来。“没事没事,我是心里面高兴。”余非不让母亲打电话,“过几天大桥就要顺利开工了,多喝了两杯而已,别大惊小怪的。”“可是你吐了啊。”聂美凤说。“吐了舒服,更没事了。”余非涨红着脸,笑了笑。俩女人只好忙着收拾,一面换上干净床单,一面擦洗地板。

  “我去洗床单和衣服吧。”刘思绢抢活干。聂美凤不让,拿起换下来的床单和衣服便走。刘思绢追了出来,聂美凤便说:“你看着余非吧,别让他摔着了。”这时,又传来余非的声音:“刘思绢也来啦,先让你也喝两杯。”聂美凤一笑,对刘思绢说:“他一喝酒啊,有点话多,你陪他说两句也行,总之好好看着他。”刘思绢想想,便不再坚持。

  回到余非的身边时,余非嘴里更是念念有词。“没想到你在这里,没吐到你身上吧。”躺在床上的余非说。“一点点,没关系啦。”刘思绢用手拭了拭余非的额头,问:“头不疼吧?”余非说:“有点疼。”然后半开玩笑道:“你用嘴亲亲它就不疼了。”刘思绢转头一看开着的房门,觉得不妥,便起身轻轻地将门带上了。

  刘思绢本是去吻余非那额头,却不知怎的一下盖在了余非的嘴上。余非一愣,很快便被柔情融化,二人互送香舌,纠缠一处。吻过之后,余非再看刘思绢,只见她眉舒柳叶,眼湛秋波,容赛春花,顾盼含情,心底的欲望陡然升腾。

  自从叶仙儿去世后,余非再未尝过女人滋味。不过,他一直百事缠身,并没有觉得不适。今天美女在怀,又是自己谈了许久的未过门的妻子,再加酒助雅兴,余非如何能控制体内的熊熊烈火。他突然坐起,褪去刘思绢外衣,只留丝质胸罩。那突起的乳峰,将胸罩顶得似要穿透。而此时的刘思绢,已娇喘微微,秀眼轻闭,任由余非将她的胸罩也褪去。

  余非见她粉面桃红,身如白玉,便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到了这个时候,刘思绢才似真实假地挣脱起来,当然无济于事,反而增添其羞赧之娇美。

  任他什么英雄好汉,此时恐也难逃炽情一关。余非脱去自己的衣裤后,将身体突起的那个部位送进了刘思绢滚烫的身体。刘思绢那柔软的部位早已喜不自禁,激动地欢迎男主人的光临。

  就这样,刘思绢实现了与余非肉体上的结合。法律上的结合对她而言,自然已是唾手可得。其时在外面忙碌的聂美凤已觉察到了儿子房内的异常,有心阻止又觉得不妥,想想现在的人有婚前性行为已成普遍现象,更何况儿子早已成年。不过,对于刘思绢这个女孩,此时的聂美凤还是对她有那么一点点意见,再怎么着,女孩子在没结婚之前,还是看重一下自己的身体为好。特别是听房内隐约传来的咿咿呀呀的爽快声,聂美凤不禁老脸羞红,摇头叹息不已。

  事后,聂美凤问儿子,刘思绢的贞操是不是给了他。余非一脸的茫然,说不出个所以然。聂美凤有些不悦,说他们出门后她掀开被子看了,床单干净着呢。余非经这一提醒似乎也觉不爽,但只好安慰母亲,说自己都称得上已婚之人,还有个孩子,你惦记这些干吗?再说,你不是挺喜欢刘思绢的吗,谁都可能有过去,你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对她有看法吧?聂美凤叹息一声,没有再说什么。正如儿子所说,他都有过好几个女人了,还有个女儿,怎么能要求对方纯洁无瑕呢?如果要怪,只能怪自己没有把好关,可这事,如不亲验,又如何知道她百分之百是个处女呢?

  遗憾归遗憾,经此一夜,余非和刘思绢的关系更为紧密,不多久便开始准备起婚礼来了。

  县长的婚事,虽然秘而不宣,但还是让不少人知道了。婚期还没到,便有不少人送来了贺礼。聂美凤听从儿子之意,不能收的一一婉拒。可刘思绢却并非如此,只要是送到她手里,那可是照单全收。聂美凤发现后,赶紧阻止她,说这可是腐败之源。刘思绢不服气,称婚姻大事一生只有一次,庆贺庆贺乃是人之常情,普通人都可以收礼,何况县长乎!聂美凤说正是因为儿子是官场中人,才要格外注意,他不能走他父亲的腐败老路。刘思绢忍不住说,余非爸爸的腐败是因为贪污受贿、包养情妇,她和余非是合法结婚,不是一回事。此话一出,显然伤了聂美凤的自尊,两人第一次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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