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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季明继续说:“你,来不就是想我要你吗?你,对我满意吧?”他喘着粗气,肆意地看她,在他眼里她像个饥渴的母狼,怎么也无法满足。

  晏婷虚弱地说:“季明,够了,我,我快受不了了。”

  “满足了?真的?”季明狞笑着,晏婷似在求饶:“嗯,满足了,不要了。下来!”

  “你,你还有满足的时候啊?哈哈……”他狂笑着,加大力度,晏婷在他身下似乎饱受折磨,不堪忍受,她紧咬着下唇,眼里满是哀求,季明突然喜欢她这副表情,他尝到了征服的快感。

  季明低下头咬住晏婷的嘴,疯狂地吮着,晏婷闭上双眼,碾转、动情地回吻着季明,季明感到浑身是力量,疯狂地冲撞着,更深地撞进她的身体,有东西在体内爆破,有种一泄千里的感觉,他感到自己飞上云端,全身轻松,似乎在天上快乐地翱翔。晏婷感到一阵钝痛然后像在云中飘浮,全身轻松而快乐,她抱紧季明,呻吟,喘气,浑身颤栗,销魂蚀骨,直至瘫软在床。

  两人紧紧地抱着,吻着。季明感到舌尖有些发麻,他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把头埋在她蓬乱的头发里,有一丝缱绻,有一丝依恋。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明从晏婷身上翻下来,他累得快要虚脱了。晏婷惊喜而温柔地看着季明,季明倚在床头上对晏婷微笑。晏婷感到心神荡漾,她把头靠在他的怀里,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大肌,说:“季明,你真棒,姐喜欢你这样。”

  “你还好吗?”他抱住她裸露的后背,轻轻按摸着,“刚才疼了吧?”

  “有点儿,但是很有感觉,你今天有些粗暴,但是姐喜欢。”

  季明一怔,心想这个女人那方面太旺盛了,我是拼了命才能满足她,看来她真是头母狼啊,难道人真是饱暖思淫欲?

  “季明。”晏婷挺了挺腰背,她的长卷发倾泄下来披散在背后和胸前,显得异常妩媚、性感和动人,她的魅力和妖娆相信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

  季明快速扫视她赤裸湿润的身体,她丰硕的、像两只超大桃子的双乳由于太过于沉重,略微有些下垂,她轻轻一动,她们就会上下颤动,更显销魂和诱惑,她的皮肤雪白细嫩,小腹平坦,可以说以她的年纪保养得相当不错了。季明心想要不是因为有乔罂,也许我真会爱上她,她太有女人味了。

  看到季明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晏婷显出几分羞涩,她先低头看了看自己引以为傲的双乳,然后含笑着缓缓抬起双臂勾住季明的脖子。她温软丰硕的乳房紧紧地贴在季明依旧粘湿的胸脯,她身上清冽的幽香扑向季明,季明感到有些晕眩,不能自己。晏婷在季明的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注视着季明,深情地说:“季明,姐真的很喜欢你,姐需要你,要不你跟姐一起吧?姐有钱,姐可以帮你成就一翻事业。”

  季明深深地看着她,她柔情似水的双眼差点让季明几乎把持不住自己的情感,但他心里始终只装着乔罂一人,任何女人都无法取代乔罂,他想,再说了,我根本就不会接受女人的恩赐,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吃软饭呢?这太伤我自尊了。

  季明把晏婷双手拿开,说:“晏姐,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人,我不想吃软饭,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哈哈,朋友?我们都这样了还能做朋友吗?你太天真了,季明,你也许根本就没总识到,你是爱我的,不是吗?”

  “为什么这么说?”季明感到诧异。

  晏婷浅笑着:“凭你刚才在床上的表现,我觉得你很投入。”

  季明避开她的目光,望向床头对面,对面乔罂的挂像对着他微笑着,季明心头一颤,心想我是不是又做错了?想起乔罂,他心里一阵钻心的痛。顺着季明的目光,晏婷望向那张照片,照片的女子漂亮而性感,大大的黑眼睛,妩媚且有种野性美,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充满醋意地说:“她就是你的女朋友?”

  季明点点头,晏婷细细地端详着乔罂的照片,说:“她很漂亮,难怪你那么爱她,她去哪儿了?”

  “不知道。”季明说,有种濒临虚脱的感觉,头昏眼花,浓重的睡意压倒了他,他躺了下来,很快便听不见晏婷的话了,他就沉沉地睡去。晏婷却没有睡意,她抚摸着季明健硕的胸肌,吻着他的耳垂,微笑着,幸福、酸楚、缱绻。

  深夜,晏婷似乎听到季明轻声叫唤着几声“乔罂”,她立刻警醒了,季明哭喊着:“乔罂,回来!乔罂,回来!”季明被自己的哭喊声惊醒,晏婷坐了起来,她感到心碎,季明如此痛苦都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看到季明如此伤感,晏婷还是很心疼,她抱住他,说:“季明,你怎么了?别哭,有什么伤心事跟姐说说行么?”

  季明压抑地嘶嚎着,脆弱地把头埋在她温柔的怀里,晏婷紧紧的抱着他像抱个孩子,手在他的背后轻拍着,安抚着他受伤的心。季明迷迷糊糊地说:“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乔罂。呜呜……”

  晏婷明白男人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她柔声地说:“是不是你女朋友走了?别怕,还有姐,如果你愿意,姐愿意永远守在你身边。”

  季明低声啜泣,晏婷像安慰着他说:“别哭,你是个男子汉,要坚强。记住,有姐在,不怕。”

  “睡吧,你醉了,睡一觉就好了。”晏婷柔声地说,季明在晏婷的怀里慢慢睡着了。听着怀里呼吸时急时缓的季明像个孩子一样睡了,晏婷却黯然销魂,柔肠百转。她明白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到季明的心,有些爱断情伤的感觉,她失眠了。

  第二天清晨,季明醒来,看到自己光着身子,他感到奇怪,头晕脑胀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他只隐约记得他昨晚喝了很多酒,其他的事实在记不起来了。

  他穿上睡衣走出卧室,他走向卫生间的时候,突然在厨房里看到一个长卷发、穿着很时尚的女人的背影,他刚开始以为是乔罂,他怔住了。但是越看越觉得那女人的背影不像是乔罂,而像是晏婷。

  他呆立着,看着晏婷在厨房里忙乎着做早餐,他感到迷惑不解。这时晏婷转过身来,看到季明她笑着说:“季明,起来了?”

  季明感到吃惊,他实在想不明白晏婷怎么会在他家里,他似乎在自言自语,喃喃地说:“我不是在做梦吧?”

  晏婷也感到很吃惊,她端着一瓶豆浆的手僵住了,她说:“你怎么了?还没睡醒吗?”

  “你,你怎么在我家?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你是真的忘了还是装的?”晏婷感到不解,“我们昨晚还睡在一张床上……”

  “什么?你昨晚在我家睡的?”季明更加吃惊。

  晏婷端着豆浆和馒头走到餐厅。季明环顾自家的客厅,惊奇地发现家变样儿了,一切井井有条,整洁舒适,季明简直不敢相信这竟然会是他的家——他租住的出租屋。

  晏婷把早餐放在餐桌上,然后坐在椅子上看着季明,季明无法接受晏婷像个女主人一样呆在这个家里。晏婷微笑着:“去刷牙洗脸呀,该吃早餐了。”

  季明烦躁地看一眼晏婷,默默地在沙发上坐下来,他好不容易在茶几上找到一根烟,他点燃香烟,眯着眼睛默默地抽起来。晏婷默默地看着他一会,然后走过来坐在他身旁。昨晚睡得太少,晏婷双眼泛起了黑圈,脸色略显苍白,神思恍惚。

  “季明,我知道你因为乔罂的离去痛苦得不可自拔,但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只要你愿意。”

  季明深深叹气,轻轻摇头,猛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头揉碎在烟灰缸里,正襟危坐,说:“晏姐,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我的心已死,我不想让你跟我在一起受委屈。我不能给你你所想要的。”

  “你认为我想要什么呢?”

  季明看了看她,感到她今天看来有些憔悴,他咬了咬牙:“你想要的是我全身心来爱你,但是我真的做不到,我心里一直有着乔罂,就算她已经离开我了,但是我想,我今生也无法忘掉她,我无法接受别的女人。”

  晏婷低垂双眸,神情有些悲怆,但她仍未死心,她说:“季明,我知道我追求你显得我很贱,我也知道你心里从未装过我,但是我只是希望能和你呆在一起就够了,你可以想别的女人……”

  “晏姐,我觉得这样对你不公平,你应该找个比我好的男人结婚。”

  “不找,我只喜欢你,即使你不要我,我也会一个人慢慢老去。”晏婷声音有些哽咽,她哀伤地望向窗外,窗外明媚的阳光也无法抵消她内心的阴霾。她已料到在时光的摧夺之下,对爱情执着的她将慢慢老去,直至入土为安。

  季明既怕伤害到她,又不想接受她。他慢慢想起了昨晚的事来,意识到昨晚自己粗暴的行为可能对她造成了伤害,他说:“晏姐,昨晚我……我喝多了,神志有些不清,我对不起你。”

  晏婷端坐着,眉宇间首次流露出洞穿人世的散淡之情,这让季明感到惊异。她幽幽地说:“季明,你我之间别说对不起之类的话,我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季明紧张地考虑着措词:“晏姐,我会让你失望的,所以我想,我们以后还是别再这样了。”

  晏婷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她大概是料到会有这种情形出现,她沉思着,眼神越来越散淡,季明默默观察着她。几分钟后,晏婷说:“季明,你又想跟我分手了吗?”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本来我们也没有正式交往。我也没有向你做过什么承诺……”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是我一直在投怀送抱了?”晏婷在委曲求全之后,突然激动起来,声音变得有些尖锐了。

  “不是你投怀送抱,而是我们的交往已经导致我和女友的分手,我们到此为止好吗?”晏婷吃惊地望着他:“你们分手了?是我害了你们分手?你为什么不早说?”

  她一连几个质问让季明感到不知如何回答,他只好选择沉默,这时候他如果不冷静,矛盾势必会被激化。沉默片刻,晏婷失望地轻轻颔首:“我知道你觉得我很贱,一直是我在主动追求你,是吧?”

  季明还是没有说话,晏婷觉得他的态度就是默认了她的说法,她感到有些愤怒,爱之深恨之切,她盯着季明说:“你怎么不说话了?装聋作哑?你是男人就痛痛快快地说出心里话。”

  季明抬起眼睛注视着她,说:“晏姐,别这么激动,我们好聚好散吧。”

  晏婷冷笑了一声,说:“好,好一个好聚好散,我今天算是看清了你,原来你一直只是在利用我。”她难过得眼泪在眼里打转,她闭上双眼强忍住泪水,几秒钟后,她睁开双眼,哽咽着说:“好,我不会再缠着你了,我爱错了你。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但是,季明,请你记住,你永远欠着我,你要明白,情债是最难还的,也许你这一辈子也还不上了,但愿下辈子你还是一个男人,也但愿下辈子我们还能再相遇。”

  说完这翻话,晏婷已经泪流满面了,季明惊讶地看着她,被她数落了一翻,他反而觉得舒坦了许多,看她伤心欲绝的样子,他却无能为力,他感到自己的脆弱。他递了一张卫生纸给她,她没接,穿起她的风衣,背起包正准备开门出去。

  季明追到门口,伸手拉住她,他感到她的手冰凉如水,季明一勾手,就把她抱进怀里,季明也不知道那一刻自己为何会这么做,他心情很矛盾,却又不得不这么说:“晏婷,你别怪我,我对不起你,如果有来生,我一定给你最完整的爱,你千万别太伤心……”

  晏婷的身体似乎轻颤着,她推开季明,说:“你放心,我不会去死,我这一生注定会被男人伤害,第一次我已经挺过来了,这一次……”她难过得拼命地压抑着眼泪,感到心里彻底空了,“这一次也不例外。”她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带着无奈和凄楚。

  季明双手扶住她的肩膀,深深地凝视着她:“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你多保重,我会祝福你的。”

  晏婷闭了一下双眼,似乎在与痛苦做殊死的斗争,泪水从眼角涌出,她仍对季明强颜欢笑,说:“好吧,再见,祝你幸福!”

  说完她夺门而出,她捂着嘴,脸颊一片湿润,冰冷的脸如落入深潭之上的桃花。季明怕她想不开,追到门外,只看到拐弯处她的风衣衣角随风在他的视线里稍做停留,她“噌噌噌”的脚步声和她风衣“悉悉刷刷”响声越来越远。

  她一定是撕心裂肺了,季明悲伤地想,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我很可能成为乔罂和晏婷恐怖记忆的根源了。沥尽了悲欢之后,总是有些什么会留下来吧?季明突然感到惶恐,他总觉得未来有什么事情在等着他,他明白世上什么都可以负,就是不要负女人,他欠了太多情债,会遭到报应的。

  乔罂的决然离去,晏婷的悲伤流离,让季明再也无法安心,他深受心灵和情感的双重折磨,他变得颓废而散漫,他已经近三个月没有业绩了。保险公司可不是养闲人的地方,没有业绩就等于自取灭亡。

  季明在给学员上课时,有些心不在焉,有时甚至有喃喃自语的迹象,他在台上的表情有些悲戚,再也无法鼓励士气了,所以他被暂时调离了专员的工作。没多久,季明想到了离开。季明的表现被赵常青看在眼里,有一天下午,赵常青找季明谈话了。

  “季明,你最近不在状态,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最近的确不在状态。”

  “你还年轻,不要陷入儿女情长当中,拔不出来。”赵常青说完突然暧昧地笑笑,季明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他没吭声,赵常青接着说:“你最近业绩一落千丈,你到底怎么想的?”

  季明嘴角泛起若有若无的笑意,说:“我也不知道,对未来没有太大的把握,也许我在这行走不远了。”

  赵常青感到惊讶和惶恐,他不想失去一个干将,他作为一名业务经理,很需要像季明这样年轻有为的部下,季明除了能壮大门面,还能给他带来些金钱利益。赵常青激动地说:“季明,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一直做得很好,你是有实力的,只是暂时不在状态,调整一下就好了,千万不要产生离开的念头,这是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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