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嶙峋的山崖边,轻轻地,轻轻地,拢起你飘柔的秀发……
秋天来到了,秋天陪伴着我走进了那片茂密的丛林!
写在前面
按最初的打算,《大罗山纪事》只写20个章节,讲一讲“派出所的故事”就罢了,但由于读者的要求,加上自己的确还有许多话没有说完,于是后来又续写了20个章节。我本以为可以就此停笔了,可以就此轻松愉快地度过一段不被情感折磨的美好时光,然而,此愿望再次落了空。
前不久,在我的散文集《活出男人的样子》首发式上,市散文学会会长邢秀玲对我说:“我觉得你还应该接着写下去,写一写公安局是如何做大做强派出所的!”西南师范大学长期从事公安基础工作理论研究的副教授建明兄也多次给我提建议,希望我能告诉读者更多的东西,包括我是怎么离开派出所回局机关的,他说:“那很重要,作为读者,很多人都关注着你的命运!”
日子过得真快,一晃就是大半年。酷热的夏过去了,金色的秋过去了,寒冷的冬也过去了,如今,我又迎来了妩媚的春。在春天的阳光照耀下,我的激情仿佛火焰,熊熊地燃烧起来,我感到自己果真还应该续写一点什么……
于是,我再一次拿起了笔,并写下了这最后的20个章节,从而也算是给读者做了一个较为完整的交待。
right2004年春于长寿望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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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罗山纪事》前20个章节在《雾都剑》连载后,立即引起了读者的强烈反响,我所能感受到的便是读者的电话不断打到派出所里来,有谈感想的,有对我的人生“际遇”表示关注的。罗围乡场只有那么大,居然真的有人以“大罗山”为背景做了“大文章”,可以想像那些日子里我是怎样的“受人瞩目”。
乡政府的任世于乡长是我高中时候的同学,他读了《大罗山纪事》后对我说:“老同学,大家叫你作家,我还以为是开玩笑的呢,没想到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呀,你果然有所成就了!”
6月中旬,天气慢慢的热了起来。辖区的治安秩序出奇的好,差不多一个月没有接到报警。高速公路的施工接近尾声,外地的民工逐步返乡。我和罗培林去工地上转了转。站在横跨的大桥上,眺望平坦的公路蜿蜒着伸向远方,巍然耸立的大罗山下是碧绿辽阔的原野,心潮阵阵澎湃。
回所的时候,我和罗培林绕道去了一趟乡中学,想看看学校的治安状况。邓校长告诉我们,学校非常“清静”。
回到所里,所长对我说:“远军,政治处的张主任叫你给他打个电话回去,他在办公室里等你。”
我心里纳闷,张主任会有什么事找我?他干嘛不直接打我的手机?
我给张主任回了电话,他问我晚上值班不,我说不值班,他说:“那好,我来接你,有要紧事和你商量。”
吃过晚饭,张主任就开车来了,他说:“电话里讲不清楚,所以来接你!”他告诉我,《雾都剑》的宋主编下午打电话给他,说市作家协会准备组织一次我的文学作品、特别是《大罗山纪事》的专题研讨会,他没经历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了张主任的情况介绍,我一时也没了主意。我说:“市作协出面召开我的作品研讨会当然是好事,只是恐怕我受之有愧,再说,局领导是不是就一定支持呢?假如局领导不支持,岂不是好事办成了坏事。你清楚我这人的脾气,不习惯看人脸色,要是领导不给好脸色,我的自尊心会受到伤害的!”
张主任说:“估计局领导会支持,市作协为一个普通的派出所民警开作品研讨会,据我所知,整个重庆还是第一次,这是组织的骄傲和警察的自豪呀!不要有顾虑,和平局长以前也是写文章的,他较重视人才的培养,你和他也挺熟,找他谈谈吧!”
根据张主任的提议,次日一大早我就去了局长叶和平的办公室。
他正忙着看文件。
我讲明来意后他沉思了许久,说:“远军,凭心而论,我想帮你,作为局长,我也该支持你,但这项工作是廖政委分管,最好你和张主任商量一个具体的意见出来后请示廖政委。当然,既然你已经给我讲了,那么我也找廖政委谈谈,民警写文章不容易,真的,我深有感触!”
从叶局长办公室出来,我将叶局长的话转告给了张主任,张主任说:“那就去找廖政委吧,叶局长的话是对的,宣传工作是廖政委在分管!”
廖政委和我也熟悉,以前他是城区派出所民警,然后是派出所所长、公安局副局长,几年前调到政法委任副书记,这次班子调整,他又回公安局做了我们的政委。不过,我和他的交往不是很多,因为他一直没有分管过我的具体工作。
我找到他的办公室,他非常客气和友善地叫我坐下了。
他听完我的话后说道:“远军,我俩交道不多,但你知道我是直爽人,就事论事,假如真的是市作协要开你的作品研讨会,我廖勇绝对大力支持,不仅支持,而且还要开好,民警做出了成绩,我们领导没有理由不高兴。好吧,我和和平局长议一议,争取搞得像样一些!”
在局领导的关心支持下,我和张主任拟定了一个方案交给了宋主编。最初是定在7月中旬,但由于连续一段时间工作都较忙,一推再推,所以直到8月底研讨会才在长寿湖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