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走后,刘总才从办公椅上起来,拍着唐一诺的后背,语重心长地道:“唐一诺啊唐一诺,看你平时也是个精明伶俐的主儿,怎么今天就办这蠢事?现在是什么年代?你还以为是三年前的社会?还你姑父?你不知道现在最不稳的就是当官的?……”
刘总说着,又坐回去,唐一诺识相地上前,低声道:“刘总说的对,今天这事我办的不地道。”
刘总用两根指头揉了揉眉头,和颜悦色道:“你跟我不是一天两天,知道我的秉性,我最讨厌的就是对女人玩横耍狠的人,今天别说是张宽,我都看你不顺眼,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不能见一个就上一个,今天你看中徐娇娇,得不到就来强的,明天你看上马娇娇,还有以后的张娇娇王娇娇,你都敢来强的?”
“刘总~。”唐一诺羞愧地低着头,任凭头上绷带里的血往下滴,“我知道错了,可我对徐娇娇是真心的,今天晚上确实是没忍住。”
听着唐一诺的辩解,刘志强看都不看他。身后的保安队长道:“唐经理对那闺女的心思我们弟兄都了解,可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天涯何处无芳草,唐经理的眼光要放开一些。”
唐一诺听的连连点头,刘总又接着道:“另外,不怕明白地告诉你,别以为你搬出你姑父就能吓住张宽,那小子后面也有人,比你的背景只大不小。要不然,秦盾保安公司也不会麻溜地撤走。”
刘总这句话才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唐一诺瞬间醒悟,难怪白天看到黑子的表情有点不自然,而且车上秦盾的老总黑林也在,他们早就知道张宽不简单,却偏偏不告诉自己,结果让自己吃了个大亏。如此一想,唐一诺忽然恨起黑子来,心说你这小子怎么这么阴险,枉我们相识一场,每次消费都是我出钱。
同时心里想着,老天爷真是不公平,为什么要把人分为三六九等,挨打都是小事,关键是心目中的女神被抢了去,想起徐娇娇那娇柔的身躯要被土鳖一样的张宽玷污,唐一诺心都在滴血。
张宽用电动车载着徐娇娇,没走多远电瓶就彻底没电,没奈何,只能用脚蹬着走,才蹬出三四百米,就累的气喘嘘嘘。
徐娇娇坐在后面,有心体谅他累,提议干脆下来走,张宽还不依,非要继续踩。
到了一处路灯昏暗的路段,徐娇娇自后面将张宽抱住,脸庞也紧紧贴住他后背。
如此,张宽忽然感觉一阵轻松,也不再急急地前行,而是慢慢地踩,似乎这样就能永远保持这状态。
路过一家馄饨馆,张宽才让徐娇娇下来吃饭,等回到徐娇娇家时,已经晚上十点半。
徐娇娇问张宽,“你怎么回去?”
张宽拍着电动车道:“我骑回去,今天晚上充满电,明天早上过来接你。”
徐娇娇听后一阵暖意,可是看看时间,心说你回去都几点了,根本睡不够。于是说道:“要不别回去了,在我家对付一夜吧。”
张宽感觉有点为难,长这么大,还没在那个女孩家里过夜呢。
徐娇娇见他犹豫,知道他是不好意思,就小声道:“我先进去,你从院子边那棵槐树上过来,我在最西边的房间,给你留个窗户。
这话说完,徐娇娇脸上臊的厉害。好在夜晚,张宽也看不见她脸红,在心里思索一番,也感觉今天太晚,再回到家就将近十二点,关键是电动车没电,刚才蹬了一路已经累的不行,于是点头说好。
至于翻墙,也是无奈之举,张宽自己心里明白,徐母对他印象并不好,索性翻墙过去,不打扰她。
张宽答应徐娇娇留宿的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少年猎艳心理作怪,他今年已经十八,早就成人,曾无数次的幻想过和女人大被同眠,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如今大好机会在眼前,怎么可能放过?
徐娇娇进去约莫五分钟后,张宽收到信息,三两下上了槐树,从树干上落到墙头,看见徐娇娇就站在里屋门口,朝他挥手。
张宽艺高胆大,从墙头跳下,迅速过去,跟着徐娇娇身后,进了屋子。原来这是个传统的三间小屋,徐母住东屋,徐娇娇住西屋,由于今晚徐母不舒服,女儿回来就直接进了自己屋躺下,徐娇娇才有机会亲自开门。
两人蹑手蹑脚地回到徐娇娇房间,张宽内心如做贼般的刺激,进去就闻到少女闺房独有的香味,嗅了许久才反应出来,是洗衣粉的味道。
徐娇娇打来洗脚水,让张宽洗脚,把张宽臊了个大脸红,这家伙除了洗澡时候涮下脚,根本就不洗。徐娇娇嬉笑了几句,把脏水倒了,又打了一盆,洗了两遍才让张宽上床。
当张宽拿着毛巾擦脚时,打心底里的感慨,到底是女人干净,这擦脚布比自己的擦脸毛巾都干净。
徐娇娇让张宽背过身子侧躺,还叮嘱他不准转过头看。张宽依言做了,听到背后先是窸窸窣窣的解衣带声,然后听到撩水声,心里猜测,是徐娇娇在洗P股。同时暗下决心,以后有了钱,一定买套楼房,自带浴室的那种,这样徐娇娇就能在浴室里淋浴,而不是用盆子来洗P股了。
徐娇娇洗完,对张宽道,“我们打对睡,你老实点,别胡思乱想。”
说完,徐娇娇就从张宽脚那边上床,轻轻躺下。
张宽心里一怔,这女人打的什么主意?都共处一室了,居然打对睡?当下就咕噜一下翻过去,和徐娇娇并排躺下,“我脚臭,打对睡会熏死你的。”
徐娇娇看了他一眼,黑暗中一双眸子闪亮,像猫的眼睛,轻声道:“那你可老实点,好好睡觉。”
张宽不语,过了一分钟,忽然伸手将徐娇娇抱住,“让我抱抱,一会我就睡了。”
徐娇娇拗不过他,只能气恼地道:“现在抱着了,赶紧睡吧。”
又过一分钟,张宽事儿又来了,“让我摸一下,就一下。”
接着,让我亲亲……
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一会就好,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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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张宽迷迷糊糊听到鸡叫,赶紧睁眼看时间,发现已经五点半,旁边徐娇娇依然沉睡,发出轻微的鼾声,张宽不想吵醒她,就蹑手蹑脚地自己下床,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躺的地方,床单上星星点点的红斑,心里一阵满足,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对徐娇娇。
穿衣时找不到内裤,看见徐娇娇那边露个黑色裤头,就轻轻地扯,依然把徐娇娇惊醒。徐娇娇看了张宽一眼,又看看时间,张开双臂,轻声道:“抱抱。”
张宽过去,徐娇娇在他耳边轻轻道:“我是你的人了哈。”
张宽回应:“我也是你的了。”
徐娇娇一阵欢喜,在张宽面上轻啄一下,“快走吧,别被你丈母娘抓住。”
张宽出门时天色微亮,空气非常清新,让人感觉心旷神怡。张宽拿出手机开机,结果收到许多信息。有父亲发来问他在哪的,为什么不回家。有杜奎发来问在哪,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刘总则发来问他是不是跟徐娇娇在开房,要不手机为什么关机。还说事情已经妥善处理好,让张宽安心,好好跑校服的订单。
其中信息最多的是若若,她一连发了十多条,都是问他为什么不上线?不是说好一起玩游戏,学粤语,做彼此的老师,为什么要放她鸽子?
张宽感觉一阵头大,先给若若回了信息,昨天晚上和人干仗,在派出所蹲了一晚上,现在才开机。又给父亲打了电话,自己一夜未归,想必他也一夜未合眼吧。
电话过去,才响一声,那边就接了,声音却不急不躁,“喂。”
张宽拿着手机,在这边酝酿着,那声爸就是喊不出口,临了直接说道:“我昨天晚上没有电瓶车,就在朋友这里过了一晚上。”
电话那边的声音就轻松了许多,徐徐说道:“哦,下次再和朋友过夜,就给我打个电话,昨天你桂芳叔来过,说是打了只兔子,想跟你喝两杯。”
张桂芳?
张宽闻言一愣,明明记得,昨天自己顶撞了张桂芳,让他面子扫地,怎么还可能打兔子给自己吃?
张长贵呵呵笑道:“你这娃呀,昨天跟张艳玲说了什么?把人家女娃娃气的一直在屋里哭,连晚饭都没吃。”
张艳玲哭了半天?
连晚饭都没吃?
张宽感觉一阵头大,这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对父亲说今天还忙,就不回去了,张艳玲那边我会打电话道歉。
挂了电话,一股晨风拂过,张宽感觉有些凉意,缩了缩肩膀,往温塘口走去。
临近六点半的时候,张宽拨通了张艳玲的手机,说来惭愧,虽然说张艳玲是自己心目中的第一意淫对象,可自己从来没跟她通过电话呢,都是微信联系。
里面忙音响了好一阵子,张艳玲才懒洋洋地接电话,声音里透着一股慵懒,又有些低落,“干啥?”
听到她的声音,张宽就感觉心虚,愧疚,在这边弱弱地道:“艳玲,对不起哈。”他准备告诉艳玲实话,免得人家女孩对自己产生了真感情,落的伤心。
岂料张艳玲那边瞬间爆发,“什么对不起?我听不懂。”
声浪大的连手机都跟着震动,把张宽耳膜刺的都痛。张宽揉了揉耳朵,继续小声道:“我为我不经思考的话语道歉,希望你能谅解,其实……”
话未说完,那边就传来张艳玲的冷哼,“说什么呀,你不经思考,不经思考话就乱说,你说完倒是爽快了,可体会到我的感受?”
张宽被批的无语,心说今天不适合道歉,要不改天遇到了再给她解释?那头张艳玲似乎不解气,继续问道,“知道自己错了昨天晚上为什么不道歉?”
张宽犹豫了一下,只好拿出编过的谎言,“昨天在厂里和人打架,在派出所蹲了一晚上。”
那边一声惊呼,“那你现在在哪?”
张宽说了地址,张艳玲道:“你等着,我马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