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的变化海燕也无法解释,海燕高兴得忘记了眼角的痛。
海燕把头靠在王文的肩膀上:“我真的没跟三军那个。猎人也在岩洞里躲雨,你想想,三个人怎么做那事?“
“是呀,三个人怎么做那事?猎人不是说过他是在猴子岩碰见三军的么?”王文这样一想,开始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了。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王文那个海燕的脸。
“不怪你,都是我没有把事说完。王文,你以后要相信我,我虽然跟男人耍嘴巴,但是,我是不会让他们耍我身子的。我跟三军什么事都没有,你要相信我,好吗?”
“好好好,我相信你了。睡觉吧!”王文说着把海燕放平了,吻了一下额头,独自睡觉了。
海燕是讨厌王文吻他的额头的。她一直讨厌王文这样文质彬彬的举动。她在心里多次埋怨王文:学什么绅士?学点皮毛,总让老娘难熬!
海燕睡不着,想着刚才王文的勇猛,心里感叹:你王文别假斯文多好啊!这事能装出假斯文来么?海燕又在心里问自己。
不能!那刚才王文是怎么回事?是因为刺激让他爆发?海燕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的海燕不再想了,她只在心里祈祷:但愿以后王文不再斯文,我宁愿他变成粗野的山寨汉子!
第二天,三军吓了一跳。不是一跳,是两跳!第一跳,是他先碰见海燕,他发现海燕的眼角肿着,他立即想到了王文的愤怒。他本想问问海燕,可是海燕旁边有人。第二跳是他碰见王文。他发现王文的脸上有抓痕。打架了!王文这王八,城府太深,肯定晚上才逼问海燕的。
三军被吓了第二跳后,等着王文走来质问自己。他还没想好该怎么把在猴子岩的事说得轻描淡写一点,王文却跟他招呼起来:“三军,去哪里啊!”
“哦,随便走走。”三军发现王文脸上虽然有抓痕,却带着笑。
“难道是虚惊一场?”三军想。
“呵呵,昨天晚上一个野猫跑进家里,想抓着吃野猫肉,结果,被野猫抓了!”王文指着脸上的抓痕说。
“哦。”三军不知道说什么好。
“海燕帮着追,自己碰着了眼角,还好,没碰瞎眼。看来不能贪吃野猫啊!”王文笑笑,走了。
三军心里嘀咕了:“这个王文,他说的什么意思?暗示?野猫?偷那个?真他奶奶的,高深莫测的话。行!你两口子躲着干架,不捅破出来,给我面子了,我以后不打你老婆的主意就是!”
三军这样想着,心里总算放宽了,原来的被吓真的变成是虚惊了。
其实,王文的话只是为了逃避三军的追问,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话三军听了去是话中有话,成了高深莫测的话。
三军这边,却是做贼心虚。
“三军,总算看到你了!我去你家找你,水仙说你出来溜达了。”牛崽突然出现在三军面前。
三军抬了头:“牛崽,有什么事?”
“好事,好事!走,去寨王家吃中饭!冬茅已经去了。寨王让我找你一起去喝酒,你勤快,去帮着洗菜。走!”牛崽拉着三军。
“我回去告诉水仙一声。”
“不用了,我已经跟水仙说了,放心吧!”
“哦,寨王干什么?要准备红包么?”
“不用。是我们寨子还往山里面走几里地住的一个猎户打了一个野猪,今天给寨王送来了猪下水。”
“哦,肯定是前天打到的。”
“你怎么知道?”
“猜的。昨天打到的话没这么快送来,人家卖野猪肉的嘛。”
“哈哈哈,想不到你三军比我聪明!我问寨王是不是昨天打到的,寨王说我是猪脑子,说猎户昨天打到的,今早不去卖野猪肉,一家人不吃饭了?专门给我送来?”
三军心里想:“我聪明个屁!要不是我早知道,我也猜是昨天打到的呢!”
“山寨里真好,夜晚凉快,白天的岩洞里也气温低,不用冰箱,肉放两天也没事,要在外面,肉放两天早变味了。”
“这的确是。野猪的下水新鲜着呢!”
两人说着到了寨王家里。
寨王在门前反剪着双手正朝路上看呢!
“寨王好!”三军笑着招呼。
“我以为请你来吃好东西,你都不来?告诉你,就请了你们三个人!”
“寨王对我们三个人真是好。”三军说。
“去吧,帮着弄弄菜,冬茅在里面弄着呢!”寨王进了屋,躺在椅子上,陪着雪儿看起电视来。
“我说帮忙一下,冬茅说不用。一会儿我负责煮饭算了。”雪儿说。
一阵忙碌后,屋里飘满了肉的香味。
雪儿开始拿酒壶上酒了。
又一会儿,几个人坐在了桌子上。
雪儿说:“郑爽,你陪你的几个弟兄喝酒,我吃饭。”
“好好好,我陪他们,你吃饭,多吃些野猪肉。平时我总在外面吃的多,你也懒得自己煮肉,今天多吃点。”寨王笑着说。
“你别管我,管好你的兄弟们。你们几个今天要吃好喝好。实话告诉你们,郑爽打算把我阿爸和阿妈一起叫过来的,我怕有老人你们受拘束,所以没叫了,给他们送了点猪头肉过去。”雪儿脸上的笑很甜美。
“谢谢!谢谢!”几个人忙说着感谢的话。
“别给我客气了。”寨王端起酒杯,“我跟你们三个弟兄说,今天在我家里喝酒,你们放开喝,我也放开喝。一,不耽误工作;二,我醉了有雪儿照顾。你们不用顾忌,来,喝酒。”
寨王这样说了,大家开始不再拘谨,跟寨王随意地喝了起来。
喝酒的气氛相当好,大家说话也没什么遮挡了。
大家喝着聊着,冬茅问寨王:“寨王,我有一个问题憋在肚子了很久了,一直不敢问你,今天,能问不?”
“屁话!有什么问题不能问的?你说!什么问题都可以问,包括两口子的私事,只要你问!”寨王豪爽地说。
“他今天太尽兴了,有些醉了。”雪儿在旁边笑着说。
“对,今天尽心,醉了也高兴。冬茅,什么问题?”
“关于雪儿的事。”冬茅还是以探路的口气。
“直接问,没事。雪儿怎么样,说吧!”寨王豪气得很。
“冬茅,你直接说。郑爽说没事儿就没事。”雪儿脸上的笑依旧温和灿烂。
“寨里的人都不明白,我也不明白。听说人家都答应通电了,雪儿为什么还自毁容貌?这个的确难以理解啊!”
“哈哈哈,我一直也搞不懂。不过,前段日子我看了一本写范蠡的书后,我突然明白了。范蠡是谁?知道么?”
“不知道。”冬茅说。
“范蠡好像是跟越王勾践一个朝代吧。”三军说。
“没错!越王勾践落难的时候,范蠡和文种两人,忠心耿耿地跟着他。范蠡才智过人,他为越王勾践出谋划策,帮他反败为胜,扬眉吐气,成就了霸业。范蠡被封为了越国的最高军事长官。这时,你们猜范蠡怎么了?”
“怎么了?”冬茅问。
“范蠡要辞去所有官职去经商。范蠡要走,越王勾践想不通。他对范蠡说,只要你留下来,我分割国土,与你共享。你要走,我就杀死你的妻子和孩子。范蠡会怎么办呢?”
“留下来享福啊!走的话多危险!”冬茅插嘴。
“范蠡没有留下,他带着家人偷偷跑到了工商业发达的齐国,并在海边定居下来。他走的时候,劝文种一起走,文种不听,结果被越王赐死。”
“范蠡真聪明,知道打下江山后难以自保了。”
“为何打下江山反而难以自保?”
“越王勾践怕他超过自己吧!”三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