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要用皮带上吊吗?”谢浪冷笑道。
“牤子,不要冲动,这么做大家都会死的!”许青居然发话阻止牤子的行动。
牤子两手虽然重伤,左手更是在滴血,但脸上的凶气却是越来越盛,猛地将皮带从中扯断,露出了一排红色的大胶囊,大概有十五六颗左右,冲谢浪吼道:“没错,都给老子死在这里,炸他妈个粉身碎骨!”
谢浪倒没有被吓着,向许青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他是不是准备嗑药了啊?”
许青真恨不得将谢浪掐死,说道:“是橡胶炸弹,只要一颗就足够炸平这个地下室了。牤子是现役特种兵,你不要以为他在开玩笑。”
“他也是踏花四少之一?”谢浪向许青问道,“不过他好像不喜欢画画啊,他是玩什么的啊?”
牤子目露凶光,吼道:“老子喜欢虐杀、奸杀,但是你这样的人妖老子没有兴趣。识相的话,让我们两兄弟离开,否则你们两个一起陪葬!”
“听你这么说,好像炸死你都太便宜了啊。”谢浪冷笑道,“我保证你不会死得那么容易的。”
牤子原本就是一个凶人,听了谢浪这话,气得暴跳如雷,但是真正要引爆这些该死的橡胶炸弹,他似乎心有不甘,因为一旦引爆之后,他也肯定丧命。
牤子不是不爱惜生命,他只是不爱惜别人的生命而已。
但就在牤子犹豫的时候,一道银光闪过,牤子忽地发现手中一轻,然后那些红色胶囊就不翼而飞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些胶囊已经到了谢浪的手中。
整个过程实在太快了,以至于牤子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吼!~”
牤子再次大吼一声,凌空一拳向谢浪轰了过去,丝毫不在乎先前的伤痛。
“哐当!~”
原本已经消失的铁笼子再次落下,刚好将牤子罩了进去。
“畜生才适合呆在笼子里面。”谢浪冷笑道,然后对那头套男说道,“大哥,你怎么还不动手呢?如果你不知道该怎么动手,那就换我来好了。”
“阉割手艺是我祖传的,还需要你小子来动手?”头套男冷哼一声,“你就好生给我看着吧。”
说着,头套男抬脚一扫,已经将许青掀翻在地上,然后如同捆绑牲口一样将许青给反绑了起来。
许青这时候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连忙说道:“你们……求你们放过我吧。”
头套男丝毫不理会许青的哀求声,对谢浪笑道:“我老爹当年在乡下干这手艺,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阉猪阉狗阉流氓’。流氓和畜生一样,控制不住下面这根‘是非根’,所以非得阉割掉才行。对于我而言,我总觉得流氓比畜生更不如,所以阉割流氓能够让我觉得更加兴奋。”
这时候,头套男从怀中掏出一个红布包,抖开红布之后,里面赫然是阉割专用的小工具:划刀、弯刀、挑刀,还有针线之类的东西。
看着这些东西,谢浪不禁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在乡下的时候,不时能够看见这些专门从事阉割行业的骟匠,而且这个在乡下也算是一个体面的职业,他们的手中大致都会有这么一套工具。无论这些骟匠出现在什么地方,都会听见猪狗哀号的声音,还有小孩子的叫声,以前谢浪记得有一个骟匠,经常吓唬那些小孩子,说要将人家的鸟卵子割下来下酒,吓得那些孩子哇哇直叫。不过那些小孩子虽然害怕,但是却又不会离得很远,因为都等着骟匠骟完了小猪仔之后,能够分到点“鸟卵子”,加点盐巴用菜叶包着在火炭里面烧烤着,那味道当真不错。
许青看见那些雪亮的工具,精神已经接近了崩溃边缘,说道:“我们一共四个人,除了我和牤子,还有阿丘和冬巛。我们从小就认识,冬巛年长一些,是主事的人,他从日本留学回来之后,就搞了这个‘踏花’组织,我们三个人觉得有趣就加入了。”
“你们是怎么避开警方耳目的?”谢浪问道,他觉得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许青叹道:“我们用了点特别的手段,就好像密室里面的这些画一样。冬巛有一个非常神秘的老师,是一个拥有‘特异功能’的人,我跟着他学了一点皮毛。这不,这些画所用的原料,也是从冬巛的老师那里得到的。这些日子,我们的确干了不少……嗯,不少的坏事情,不过因为牤子是特种兵,奸杀之后的尸体都是他处理的,所以应该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况且,以我们四个人的身份,警察局的人怎么会怀疑到我们头上来。”
“这么说,你们四个人的来头不小了?”谢浪冷笑道。
许青说道:“现在我都是板上的肉了,还谈什么来头呢。只不过,一旦我和牤子真的出了事情,你们两个人的确都会面临黑白两路人的追杀,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和你们和解。”
“幸好我带着头套。”头套男冲着谢浪笑了笑,“看来我是不用担心被追杀了。”
“尸体上的人皮被剥了,又是怎么回事?”谢浪继续问道。
许青的脸色有些不太自然,他似乎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向牤子问道:“人皮……你把尸体上的人皮都给剥下来了?”
“奶奶的,你装什么斯文啊。”牤子叫道,“没错,人皮是老子剥下来的,都是冬巛和阿丘两个变态,非要把人皮弄下来,说是有很特殊的用途。你这小子喜欢玩装风雅,玩点**、诱奸的,这事就没有告诉你。不过你怕什么,反正你干都干了,虐也虐了,再剥个人皮又算个鸟!”
牤子,看起来就跟疯子一般。
谢浪指着牤子,对头套男说道:“要不,先从这小子下手吧?不过他这么横,就像一头公牛一样,恐怕没那么容易对付吧。”
头套男笑道:“你说得没错,这小子实在太横了,应该先从他下手。不过,就算是真的公牛,我以前也给阉割过,那时候我才十四岁呢。来,帮忙把这小子的手脚吊起来,顺便把笼子打开了。听说这小子喜欢捆绑女人,正好让他也尝尝被捆起来的滋味。”
半响之后,牤子已经被捆绑起来,无法动弹半分。
头套男拿着划刀,轻轻一挥,已经割开了牤子的裤子。
当牤子露出他的命根子的时候,谢浪和头套男不禁相视一笑,原来牤子居然跟胖子一样包皮过长,不同的是牤子还没有割。
头套男对谢浪说道:“你知道阉割真正的公牛是怎么阉割的吗?先要将公牛的一只前蹄和后脚固定,然后用拳头轻击公牛的命根子,等它充血饱满之后,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它的输精管,然后将其通睾丸一同割掉。割掉自后的公牛,那性情用不了多久就会变得温顺起来了。”
说着,头套男一拳头击在了牤子的胯下,绕是牤子装得像头牛,这时候也痛得直冒冷汗。
头套男为了让牤子的命根子快速充血,又将墙上的那些春宫画放到了牤子的眼前,笑道:“趁现在还能有反应,你就多看看吧,反正以后你看这些画的时候,就不会再有任何反应和原始冲动了。”
牤子叫骂个不停,但是目光落在那些画上面的时候,却又情不自禁地被画上那些女人所引诱,命根子不由自主地充血勃了起来,而眼神之中也多出了几分淫邪之光。
“嗖!~”
就在牤子开始意淫的时候,头套男手中的刀子终于出手了,刀子挥过之后,在牤子的胯下留下了两条只有半存左右的口子,但却好像避开了血管,流血并不是很多。
牤子脸上终于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当他觉得胯下一凉的时候,就知道对方真的已经动手了。
这两刀实在太快了,以至于牤子虽然没有被麻醉,但是却并没有感觉到多大的痛楚。只是,那种心里上的痛苦实在比被刀子割着还要难受,牤子这样的凶悍之人,当然不想下辈子就做太监了。
但头套男接下来所的事情,就更加地恐怖而带有艺术性了。
头套男手指间捏着一根银色的挖勺,这东西的用处谢浪倒是知道,那是专门用来掏“鸟卵子”所用的工具。头套男显得有些兴奋,将挖勺伸进了先前隔开的小口子里面,然后轻轻地搅动,将牤子的两颗“鸟蛋”给挖了出来。
见鸟蛋已经被挖了出来,头套男便将挖勺衔在嘴上,然后用手指拈住了两颗“鸟蛋”,连同鸟蛋上的血管、神经一齐扯了出来。
牤子的眼珠似乎都要惊恐得凸出来了,额头上直冒冷汗,却不再继续咒骂了,仿佛他终于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无法避免了。这时候,牤子脑中涌现出那些被她用各种手段虐杀、剥皮的女人面孔,他一直不相信善恶有报应的说法,但是现在他已经不能不信了。
雪亮的刀子再次出现在头套男的手指间,头套男的技术娴熟而有艺术性,灵巧地避开了致命的血管和神经,将两颗“鸟卵子”连同输精管一起割了下来。
完事之后,头套男还将牤子胯下的伤口给缝合起来了,他缝合的手段也很不错,那些线头和肉结合在一起,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朵连一朵的小花。
而后,头套男满意地将两颗“鸟卵子”在牤子的眼前晃了晃,笑道:“怎么样,我的技术还不赖吧?放心,以后撒尿是没有问题了,不过就算你到美国去做手术,也没有办法让你再变回男人的。俺这把骟刀,可是祖传的东西,被阉割的畜生,以后性情温和、六根清净,肯吃肯睡……”
牤子看着自己的两颗“鸟卵子”,整个人已经彻底地崩溃了,他没有咒骂、也没有痛呼,凶狠的眼神也已经不复存在,彷佛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一般。
“噗!~”
头套男取出一小瓶酒,猛地给自己灌了一口,然后一张嘴全喷在了牤子的下体部位。
牤子顿时昏了过去。
但变态的头套男并没有就此放过牤子,说道:“还得给他打个记号才行。”
说完,便在牤子命根子的蘑菇头上刻下了四个歪歪斜斜的字:淫以为戒。
看完头套男的表演,谢浪叹道:“真是好手段,如果其余的**犯看到这个过程的话,我估计他们永远都不会再去干这种勾当了。”
“放心吧,那些**犯看得到的。”头套男诡异地笑了笑,“干这种工作的时候,我一般都带着DV的,到时候做成视频传到互联网上,很多人都看得到的。”
说完之后,头套男将目光转向了许青,笑道:“许大少爷,你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我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家三代单传,就指望着我传宗接代呢……”许青不住求饶道。
“欣赏”了头套男阉割牤子的整个过程,许青的神智早就已经被摧垮了。
“唉,那对不起了,谁让你干那么多坏事呢?”头套男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不过等下我的手法可以尽量温柔一点。”
许青气得两眼一黑,就这么昏了过去。
“狗日的,这倒是便宜他了。”头套男见许青昏了过去,觉得有些美中不足。
“赶紧动手吧,你动作快点,还有两个等着我们去阉割呢。”谢浪说道。
对于这个头套男,谢浪觉得他的心理好像真的有些“扭曲”,因为他似乎很“热衷”这种阉割的行当。
但谢浪并不知道,头套男觉得谢浪也有些变态,甚至觉得谢浪可能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人妖”。
许青昏了过去,这倒方便了头套男动作,不过五分钟时间,他已经给许青“净身”了。
“两手劈开生死路,一刀斩断是非根。”头套男笑了笑,“从此以后,这两个畜生就只能一心向善了。”
说完,头套男将地上的四颗“鸟蛋”用刀子挑了起来,对谢浪说道:“这东西就送给你了,回去用香油煎上几分钟,当作下酒菜,味道很不错的。”
谢浪直欲作呕,连忙摆手道:“这东西还是你自己慢慢享用吧。对了,剩下的那两个,你要不要去收拾?如果要的话,我们一同前往。”
“既然知道了他们两个人的行踪,为什么不去呢?”头套男说道,“你这小子叫什么名字,怎么长得跟女人似的,我还以为你是泰国来的人妖呢?”
“谢琅,琳琅满目的琅。”谢浪笑道,“只要能够让这帮混蛋上当,就算装装人妖也无所谓了。你呢,戴着一个头套干嘛,难道这样很酷?”
“我这不是怕被人认出来吗?”头套男说道,“你刚才没听见,这两个家伙都是大有来头的,如果我的面孔暴露了,这不给自己找麻烦吗。对了,说起来你以后也小心点,这两个人虽然鸟卵子没了,但是心肠未必就变好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大不了我明天就回泰国去了。”谢浪笑道,“我想请教你一件事情,你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呢?”
头套男得意地说道:“这是一个秘密,不过说给你听了也没有关系。我这个人对发情的动物非常敏感,能够嗅到发情的动物释放出来的气息,尤其是这些兽性大发的人,我隔着老远都能够感知到。嘿,这其中的原因嘛,可能是因为我老爹从小都让我吃各种阉割下来的睾丸吧。不信的话,你也可以试试。”
谢浪摇了摇头,顺手打开了密室,说道:“抓紧时间吧,那两个家伙别跑掉了。”
头套男露出少许诧异的目光,谢浪对于机关的熟悉,让他感到有些惊讶。
谢浪和头套男两人来到帝王洗浴中心外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但是这个该死的洗浴中心却仍然热闹非凡,而且谢浪看得出来,出入这里的人都是一些有钱有势的人,这里应该是高档消费场所,难怪听胖子说最低消费都是两三百。
而这帝王洗浴中心的幕后老板,就是许青口中的冬巛,听胖子说,这人居然还是西南大学的教授。
对于这个拥有多重身份的人,谢浪很想立即揭开他的真正面目。
冬巛给谢浪的感觉和许青、牤子不同,一来他是这件事情的主事人,二来他从许青和牤子的语气中感觉到两人对冬巛似乎有些“佩服”的味道,说明这人应该有点特殊的本事才对,更何况他背后还有一个神秘的老师。
所以谢浪准备进去探个究竟。
头套男还带着头套,这时候他正藏在树丛当中。
“我准备进去了,你呢?”谢浪说道。
“你先进去,我等下自然有办法进去。”头套男很坦白地说道,“我不能让你看到我的真面目。”
“你真是诚实啊。”谢浪笑道,“那等下在里面见吧。”
谢浪走进了帝王洗浴中心的大门。
门口的迎宾妹妹长得倒是标致,看见谢浪走进来,笑迎道:“小姐有什么需要服务?”
“我找你们老板。”谢浪说道。
“对不起,我们老板不在这里。”迎宾妹妹微笑道。
“我知道他在这里,你告诉他我是许少爷叫过来的。”谢浪说道,他知道这迎宾妹妹只是在打马虎眼,冬巛肯定还在这里。
“既然是许少爷介绍来的,那么你请跟我来吧。”迎宾妹妹说道,领着谢浪向楼上而去。
进去之后,谢浪才发现这该死的帝王洗浴中心规模很大,而且真的很具有档次。里面的装修和摆设都非常的奢华,有一种古代宫廷的感觉,而且走廊上面随处可见装饰用的古董。谢浪觉得,光是这里面装修和装饰品,其价值就应该接近千万了。
不过,沿着走廊行走的时候,谢浪顺便瞅了瞅一些房间里面的布置。那里面多数都是一些精美的春宫图,装饰得也很**,更有一些花枝招展、穿着性感、怪异的女人在里面晃荡,处处都充满了暧昧和淫靡的味道。
这样的一个**场所,居然能够在城区轰轰烈烈地开着迎客,也真是有些异数了。
冬巛能够开这么一家洗浴中心,其资金当然不是一个大学教授可以支付的。
关于许青和牤子他们的真实身份,谢浪一直没有问,也不想去问,反正无论他们是什么身份,该阉割还得阉割,不然就真是没有天理了。
在四楼的一件很朴实的屋子里面,谢浪见到了冬巛。
冬巛差不多二十六七的样子,一头又长又卷的头发被染成了银白色,穿着很随意的T恤、牛仔裤,带着黑色的眼镜,很有点艺术家的味道。
屋子里面,没有奢华的装修和装饰,有的只有简单的木质办公用具,和整个洗浴中心金碧辉煌的风格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一个妓院当中发现了一间和尚打坐的禅室一样。
旁边站着一个人,差不多二十二三岁,样子基本可以忽略,因为他给人第一眼的感受就是猥琐,非常的猥琐,以至于可以完全忽略他的样貌。这人,似乎就是阿丘了,当谢浪一进门,他的目光就一直在谢浪全身上下转悠着,好像恨不得将谢浪整个吞下去似的。
“许青这小子,什么时候找了一个这么标致的货色。”阿丘用舌头舔了舔嘴巴,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冬巛却很冷静,就如同没有发现谢浪的“美丽”一般,他让迎宾妹妹退了下去,然后对谢浪说道:“阿青让你过来的?”
谢浪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候,阿丘忽地如同野狗一样蹿了过来,伸着爪子向谢浪胸前抓了过来。
中国管刀变戏法一般出现在谢浪手上,然后从中冒出一根锥子,迎向了阿丘的爪子。
“咦,还是一匹胭脂马啊,真有意思,玩起来一定很刺激。”阿丘淫笑着退了回去,说道:“阿青从来不会让女人主动到这里来的,你以为可以骗得了我们吗?哈哈,不过你既然喜欢送羊入狼口,我这头色狼必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就凭你?”谢浪冷笑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的味道。
“阿青怎么样了?”冬巛沉声问道,他似乎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相对于阿丘来说,冬巛的智商绝对要高出不少的。
“很不幸,他成了阉人。”谢浪说道,但没有半分同情的样子。
“臭娘们,就凭你可以对付阿青?”阿丘舔了舔手指头,看来无论他品性如何,但是有点兄弟义气。
“不仅是许青,还有牤子,都成了阉人,接下来就是你们两个了。”谢浪平静地说道。
“哈哈~”阿丘狂笑了几声,才说道:“我不知道是谁派你来的,但是你既然来了这里,就只有悲哀、惨痛地被我们蹂躏而死了,然后你的灵魂和容貌将会永远保留在这里,永远为我们服务,受我们驱使……”
谢浪冷笑道:“既然你这么自信,那么还等什么呢?”
说话的同时,谢浪已经放出了霸虎。
“嗖!~”
霸虎化成一道银光,落在了阿丘的脚下,然后猛地弹射而起,从阿丘的裤管蹿上了裤裆里面。
被一种不知名的“怪物”钻入裤裆里面,这种感觉当然是相当地恐怖了,阿丘立即跳了起来,拼命地抖动双腿,想将这“怪物”甩出来,同时顾不得许多,将自己的手伸了进去,只希望将这“怪物”抓出来。
“啊!~”
阿丘一声惨叫,伸入裤裆的手触电般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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