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像刘姥姥第一次进了大观园,哆哆嗦嗦的跟着陈教授回到了他住的房间。
万幸的是一路上并没有整出啥笑话来。
陈教授住的并不是我想像中的总统套房啥的,只是个面积不大的普通套房,这倒让我心中少了些不适的感觉。
要是陈教授真的住在总统套房的话,那我还真就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了。
毕竟是国家的人,太铺张奢侈太高调的话,容易扯着蛋。
“几位小兄弟随便坐吧!”进了屋子,陈教授笑着对我们说道。
几人相继坐下,我没再多客套,直奔主题向陈教授开问。
“那啥......陈教授啊,有个事想跟你询问一下。”
陈教授笑而不语,对我点点头示意但说无妨。
“前些日子......”我说着回头看看渠胖头陈虎蛋二人接着道。
“我们兄弟几人遇着点怪事,经历了个奇遇。这事您应该知道吧?”
“小汪同志,想问什么就大胆的问,这粘粘糊糊的性格陈某人可不待见啊......”
陈教授从桌上拿起一个我没有见过的烟盒抽出一只烟点上之后意味深长的对我说道,说完把烟盒在桌子上向我推来。
我悻笑着拿起烟盒看了看,这烟我还真没见过,想来可能是啥特供的烟草。
我也抽出一只烟点上后,开口又向陈教授问道。
“那个戴人皮面具的女人和您是什么关系?”我这话问的相当直接,直接就询问起了丑女人的身份。
听到我询问丑女人,陈教授眉毛一挑,显然是没有料到我会先问这个。
不过,他还是如实回答道。
“她是我的私人保镖,同时……”
陈教授顿了顿。抬头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她也是我的女儿。”
陈教授的话让我不由一愣,这丑女人是保镖我倒是可以理解,毕竟那娘们儿身手在那摆着呢。
可我没想到她竟然还是陈教授的女儿。陈教授怎么会派自己的女儿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呢?这也太没有人性了吧!”
我不由得对陈教授的人品产生了怀疑,那地下太极宫中危急重重,一个不小心都可能挂在里面了,这陈教授怎么会舍得让自己的女儿以身犯险呢?
常言道“虎毒还不食子呢”,难道这陈教授就一点都不担心?
想到这些我心中顿时变得很不舒服,连带着脸色也变的难看起来。
像是看到了我的脸色不好,陈教授叹了一声,接着说道“她不仅仅是我的保镖,我的女儿,同时也是中央警卫特种部队的成员,她在地下世界中执行的是国家的任务,并非出于我的授意.......”
“中央警卫特种部队?”我皱眉低声重复了一遍。
“这是个什么部队?怎么我从没有听说过?”说着我向渠胖头看去,正对上他看向我的眼光,从他的眼神中,我能看出,对于陈教授所说的什么中央警卫特种部队,他也不甚了解。
听到我询问,陈教授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看了半天,才开口道。
“本来这些都属于国家机密,你是不应该打听的,但是为了咱们以后的合作,我还是可以向你透漏一点的。”
听到国家机密几个字后,我不禁用力的咽了口口水,旁边一根接一根抽烟的渠胖头也坐正了身体,竖起了耳朵,只有陈虎蛋一脸茫然,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我也不能说的太详细了,大致的让你们了解一下,中央警卫特种部队,这个名称你们可能不是很了解,但是有部电影你们一定都看过。”说到这里,陈教授顿了顿笑着看向我和渠胖头。
“啥电影啊?”渠胖头不由出声询问道。
“《中南海保镖》。”陈教授轻声答道。
听到这几个字, 再联想到中央警卫特种部队,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陈教授的意思是那丑女人她女儿,是保护国家政要首长的特殊保镖。
没想到这个丑女人竟然身份竟然这么的牛逼!难怪身手那么好。
只是让我不明白的是,既然是中南海保镖怎么现在又成了陈教授的私人保镖了呢?
我把心中的疑问向陈教授询问出来,陈教授叹了一声,没有回答,倒是反问我道。
“小汪,你是学历史的吧?”
听到询问,我微微一愣,回答道。
“没错,是学历史的,今年毕业了。”
陈教授点点头,接着道。
“既然是学历史的,应该对我多少有些了解吧。”
“陈教授,您这话说的!”我稍坐正身体,恭敬的对陈教授说道。
“您的名字在世界考古界提起来那是如雷贯耳的,我又怎么能不了解您呢?阴山汉墓的发现,不亚于卡特发现图坦卡门的陵寝,对世界考古界贡献是有目共睹的。”
我这一顿马屁拍的很响,陈教授听后倒也没有反驳什么,笑着看看我。
“小汪啊......提起这个阴山汉墓,我看过你的资料,你老家就在乌拉山脚下吧。”
陈教授提起了我的老家乌拉山,我当然不会认为他还能记起我就是当初被他吹胡子瞪眼恐吓过的小屁孩。
正如他说的,知道我老家是在乌拉山,那是他是看过我的个人资料的。
只不过,他为什么要研究我的个人资料呢?
“是啊!”我笑笑,回道“我老家确实是在乌拉山,阴山汉墓就是在我们老家那边发现的。”
“嗯”陈教授点点头“你我二人还真的有些缘分。”
我也没有再提以前的事,点点头当作对陈教授所说缘分一说表示赞同。
渠胖头和陈虎蛋显然对我和陈教授这拉家常的谈话很不感兴趣,渠胖头抬胳膊肘轻轻碰碰我,示意我赶紧问点关键的问题。
“那啥......我们之所以会去那地下太极宫中,和您老有没有关系?”
我转个话题,又直接把心中疑问向陈教授问了出来。
“不错,你们进那太极宫中,确实和我有关系。”陈教授承认的很痛快。
陈教授承认的痛快,我却不禁皱起了眉头。
看看了身边的渠胖头和陈虎蛋,两人也是一脸的不明白。
“为......为什么?”我犹豫的询问道。
“因为一个女人。”陈教授身子向前,眼睛直盯着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