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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1

  当第二个钟做到一多半时,屋门外传来钥匙捅门的声音,朱团团和敏尚都不约而同吃了一惊。

  敏尚都像是预感到了什么灾难,收住手站起来,瞧着躺在床上紧张的朱团团,脸色越来越惊异。

  门打开了,灌进来的风里,夹杂着一股白酒与食物混合发醇的气味,接着就是皮鞋轻重失衡的踩地声。

  朱团团一骨碌坐起来,两眼直直地盯着敏尚都。

  令屋内一男一女心惊肉跳的皮鞋声踩到了屋门口,温朴手扶着门框,嘴里哈出呛人的酒气,两眼里盘着血丝,眼神挺挺地撞在敏尚都脸上。

  朱团团很少见到温朴喝成这个样子,恐慌的心一下子木了,不知怎么应对了。

  你在我家里……干什么?温朴问敏尚都。

  敏尚都很沉着,他没理睬温朴,而是毕恭毕敬地问朱团团,这位先生是……

  朱团团低头看了一下胸,知道不必掩饰了,就算立马套上一百件衣服,在温朴看来也是光着上身。

  朱团团尽量和气地说,他是我姐夫。

  温朴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是你姐夫……又一指敏尚都问,那他、他……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说到这打了个酒嗝。

  朱团团说,他是我请来的催乳师。

  什么……催?温朴摇摇头。

  敏尚都冲温朴说,不好意思,先生。然后对朱团团道,我先告退,欠的钟,以后补还。

  朱团团说,谢谢敏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就不送了。

  敏尚都走后,温朴指着朱团团问,他是谁?

  朱团团冷冷一笑,他是谁,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温朴扭过头说,先、先把你衣服穿上……再说。

  朱团团觉得身子从里到外忽一下热了起来,眼睛里也不再有羞涩了,晃动着上身说,我要睡觉,还得往下脱呢。

  温朴嘴角抽搐着,指着朱团团说,你以为我怕你是不?你以为你光膀子……我就不敢看你了是不?我今天非看、非看……非看死你不可!

  朱团团眉梢一挑,软绵绵地说,看可以,不带动手地。

  温朴浑身颤抖,啪、啪、啪——没轻没重连拍了几下脑门,瞅他这样子,离气疯不远了。

  这是跟谁喝成了这样?朱团团说,下了床,过来搀住温朴,我扶你去洗把脸,清醒清醒吧?要不给你沏杯浓茶?

  滚滚滚,我不用你管——温朴挥手喊叫。

  朱团团说,你小点声,这大晚上的让人听见了不好,对我没什么,对你可就没啥好处了,这里是你的宅子。

  温朴说,你少恫吓我!

  朱团团抓住他胳膊道,我的温大局长,左邻右舍的人,可是都知道你现在还没有女人。

  温朴怪笑一声,挑开朱团团的手。

  朱团团从没见过他如此怪笑,愣住了。

  温朴拢了一下头发说,你以为我真喝多了?刚才我摇来晃去那是给你面子,给你台阶下。

  朱团团脚底下一软,身子靠到了门框上,感叹道,不愧是首长秘书出身的局级领导,想事做事,就是细微周到,学习了。

  温朴呸了一口,气急败坏地说,你疯你浪你骚是他妈的不关我什么事,可你把男人领到这里来胡搞,就不能不关我的事!好好,退一百步说,就算不关我屁事,可你在这里瞎鸡巴整,能对得起你死去的姐姐吗?你还是个东西吗?我真恨不能掐死你,掐死你朱团团!说完两手做出了掐脖子的动作。

  朱团团给温朴说急了,指着他的鼻子说,老娘是你老婆吗?你管得着吗?我愿意让谁上,就让谁上!

  温朴脸色都快涨成了猪肝色,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

  朱团团看着他,裸露的上身直直的,就是不示弱。

  温朴咬牙切齿说,你就是个超级淫妇!

  朱团团耸起双乳,颠簸着说,就Y荡了,怎么着吧你?有法想去,没法哭去。

  温朴后退一步说,你混蛋透顶!

  朱团团笑道,哟哟哟,淫妇变混蛋,我这是进步了呀温局长,你不打算表扬表扬你小姨子我吗?

  温朴不再废话了,动真格的了,甩手抽了朱团团两个大嘴巴子。

  朱团团被抽蒙了,身子歪仄了一下,一对裸乳像是怕人采摘而大幅度动荡,两个耳朵眼里灌满杂音,两只眼睛里金光闪烁,要不是右手及时撑到墙上,没准就摔倒了。

  温朴余气未消,磨牙瞪着朱团团。

  朱团团的身子像正在经过电流一样酥麻着,痉挛着,洇湿的眼角流着泪,抽搐的嘴角滴着血,神情却是不悲不苦,与眼角嘴角的现状极不匹配,定格在淡淡的哂笑上。

  朱团团这一脸阴不阴阳不阳的表情,在温朴看来不是一般的不着调,她现在的不着调,已经到了邪气的地步。

  男人的暴力,通常情况下可以摧毁一个女人的肉体和意志,但偶尔也会出现歪打正着给予的意外结果,瞬间击活女人释放出积压在潜能里的另类需求,甚至是某种久盼不到的渴求,就像现在的朱团团,她已经让姐夫的暴力穿过了她的肉体,她不觉得这是伤害,她想自己受击的脸颊,现在有机会通过他那只粗鲁的手,唤醒他内心深处暗藏的细腻。

  说朱团团贱也好,怪癖也罢,总之她不抱怨他的武力,因为她懂得,武力除了能解决男人之间的争端,也能处理男女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纠结。

  朱团团从姐姐朱桃桃离世后,她就晓得自己与这个名存实亡的姐夫一直在冲撞着,惦记着,挤兑着,相望着,真真假假,轻轻重重地纠结着,这一切让她伤感,也让她期待,而更多的时候是让她迷惘。

  她也曾想过放下情感,放下惦念,放下欲望,放下纠结,但却总是适得其反,就好像她必须要把姐姐没有走完的路接着走下去,命中注定要去征服姐姐留下的这个男人,征服不下来就得服帖这个男人!

  朱团团多次迷迷糊糊地问自己,究竟是什么人总在耳畔说,对这个男人的任何选择都是有意义的,哪怕他给你痛苦给你折磨,那也是你需要承受的,消化的……

  朱团团眼角的泪还在流,嘴角的血还在滴落,她被暴力撞开的心,还在保持着那么一种温度!

  温朴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错乱了,为什么一在朱团团面前,尤其是在她任性胡闹的时候,自己总是内心冲撞,怨气顶头,似乎没有任何办法对付她的喜怒哀乐。

  他的这种苦恼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也时常魂不守舍地问自己,为什么就不能不关注她呢?从心里除不掉她仅仅因为她是你的小姨子吗?她每每高兴了你假装没事,她一旦有麻烦有别扭了你就暗自着急,你总是在阴影里,窥视置身明处的她,你总想让她得到更多的幸福和快乐,但你又不愿意让她知道你对她的祈祷……

  朱团团像个待嫁的大姑娘,红着脸,含着泪,咬着幽幽泛光的嘴唇,踮步走上前,伸出右手,弯着纤细的食指,刮去温朴脸上缓缓下流的泪水。

  温朴确实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流泪,让朱团团这么一刮,身上的敏感神经一下子绷紧了,情不自禁地哦了一声,接着脸就红透了,身上到处都在散热。

  他捏住她的手,瞧着她的眼睛,觉得她眼里的光很柔和,这之前他是没有这种感觉的。

  他意识到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心禁不住狂跳起来。

  被温朴搂过去的朱团团,感受到了他心房的震颤,还有他下体的强烈欲望。

  有本事你别心软呀!朱团团贴在他耳根上呢喃。

  他无话可说,把她抱得更紧了。

  2

  浴缸里放够了水,朱团团关掉卫生间的灯,抬腿迈进浴缸,靠在水龙头那边坐下去,展直两条腿喊道,进来吧。

  温朴正在手提电脑上加工一份汇报材料,听到喊声关闭了两个窗口就离开卧室。他把浴衣和内裤脱到卫生间门口,推开门进去,随后把门关上。

  热气腾腾的卫生间里,并非伸手不见五指,卫生间门上的磨花玻璃让走廊灯一照,就有了一团暖融融的虚光,朱团团和温朴都能看出对方的脸廓,朦胧的情调到了这种程度,自然是妙不可言了。

  一开始两人对坐着说话,在水里的脚缠一起。

  尽管相处多年,但这样的接触对两人来说,不能不是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挑战,因为彼此关系的底线一旦突破,她是他小姨子,他是她姐夫的身份怕是真就名存实亡了,往后还会发生什么,谁都不好说,未来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事了。

  其实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要想放下一切也并非易事,毕竟特定的身份里,沉淀了太多的礼数与约束,亲情转换造成的后果谁都不好把握,尚不明朗的得到与失去,对他们来说既是诱惑也是恐惧。

  说说话来过度一下暂时的不适应吧,人已入水还有多少选择呢?

  温朴再次说到催乳师敏尚都时,语气升温了,他说朱团团真会享受人生享受生活。

  刚才在卧室里,朱团团把她与敏尚都认识的过程,捡重要部分跟温朴讲了讲,当然了,敏尚都解体的家庭,以及他个人的痛苦遭遇,朱团团是作为核心提到的。

  还没有享受到你呢,怎么能说就享受到了人生与生活?她这话很轻柔,但撞击人心。

  温朴没接话茬,他的脸又红又烫,像是正在烤炭火。

  她用脚趾顶着他的脚心,这无声的肢体语言,同样很轻柔很撞击人心。

  温朴的心已经被撞到了嗓子眼,他最后一次默不作声地探问自己,能这样做吗?做了合适吗?以后怎么办?你的大脑还在被酒精刺激吗?你的意志还在被你的定力支配吗?一时快乐是否会导致终生遗憾呢?你在仕途上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不说如日中天,那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假如单纯找女人取乐子,那你哪里找不到呢?年轻貌美的,风骚妩媚的,含蓄柔情的,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还不是想什么样的就来什么样的,干嘛非要对小姨子下手呢?这不是了结什么恩怨的手段,更不是一锤子买卖的揩油事,弄不好就是把麻烦当腰带缠身上了。别看她这会儿像个火星子,亮点迷人,自己要是迷迷登登把这个亮点当珠宝私藏了,没准明天就会给这个亮点引燃的大火烧成灰!到那时什么昔日的首长秘书,能源总局的现任局长,一切都将荡然无存!

  然而,情感的悖论,悖论的魅力就在于越平衡越容易失去重心,越谨慎越容易患得患失,越收敛越不会小心行事,其结果往往就是在不可能中演绎出真实的可能。

  已经不存在什么缓冲地带了,温朴只能在现实中更新自己。

  朱团团泼水过来,温朴一伸手,就接住了她两只湿滑的乳房。

  底线突破了,再顾虑就是虚伪的顾虑了。

  然而此时对朱团团而言,同样是给男人的手触摸乳房,但被敏尚都触摸时,一开始会有些想入非非,但慢慢就会平静下来,可是给温朴揉搓着,感觉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心态大乱,欲火烧身。

  温朴抱住朱团团亲起来,朱团团动情迎合,弄得四周的水溅出了浴缸。

  吻过之后,朱团团身子一旋,温朴两手顺势一拨拉,朱团团的后背就贴到了他胸口上。

  水知道了水下的秘密,水受到了惊吓,哗啦啦……哗啦啦相互推搡,都想往水流最活跃的那个地方靠拢;水的神经与嗅觉,感受着一条鱼怎样张着贪婪的嘴,一口一口地进食,而另一条鱼又是怎样地喂食;水很惊讶鱼们的表现,水在痉挛的时候打算抽抽疯,卡住他们,但是水太柔软了,无法阻止两条撒欢鱼的撞击与拍打;水还目睹了两条鱼奇怪的冲浪方式,围观的水震奋了,激情了,拥抱出喧闹的声音;后来两条鱼激昂的呼吸节奏由水底翻上来,掀起一层层水幔,一片片水花。

  水看得真真切切,其中一条鱼幻变成一朵吸足了养分的水花,在膨胀中蓦然绽放,浴缸沸腾……

  朱团团几近精疲力竭,靠在浴缸沿上,头上脸上身上的汗水与浴水混在一起,散发出热烘烘的体息。

  他的粗气里还夹杂着浓浓的酒味,他把两只发酸的胳膊搭到浴缸边沿上。

  她想解手,就起身出了浴缸。等她完事起身时,他也从浴缸里站起来。

  她操起一条毛巾刚要擦脸,无意中发现他的那个东西还在威风凛凛地看着她。

  她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就使劲眨了两下眼睛,之后她肯定了自己刚才没有看花眼,不由得一哆嗦,惊愕的目光抽不回来了。

  你刚才……不会是没射吧?她胆怯地问。

  他带着几分霸气道,你有多大本事,自己还不知道?

  唔,歇菜!她一甩手,毛巾飞过来,撞到他胸后落下来,正好拦腰挂在他的那个东西上。她一捂嘴说,哇,我晕!

  他低头看着挂在那个东西上的毛巾,表情无法言状,似乎他也觉得这事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这挂钩,俄滴个神!朱团团的表情不再张狂了。

  他还在欣赏那条吊挂着的毛巾。

  为了不输个底朝天,朱团团找辙说,你别得便宜卖乖,刚才要不是怕你累,心疼你,人家会那么快结束战斗?还不早把你挑下马了,真是的,看一会上床我怎么表现!

  然而上床后,朱团团是雷声大雨点小,体能上出现了亏空,两条大腿根又木又酸不说,还接二连三地打哈欠,杀温朴一个回马枪的打算,很难落实到行动上了,尤其是一想到他那个威猛的挂钩,心里就不住地犯怵。但回避又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他还没有射,他的能量不释放出来他能罢休吗?

  他有再来的意思了,朱团团想不行,自己得主动起来,最好是先把他的力卸去一些,这样自己在后面就能节省体力了。

  她团起身子,手在前面开路,嘴在后面扫荡。

  温朴没经历过这种刺激,身子敏感得直打挺。

  她的嘴到了他的那个地方,就不再往下滑动了,她居然让他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然而让朱团团没想到的是他上来后还是很厉害,就像一个饥饿了一年半载的壮汉,做得有力度有深度,而且还不是靠技巧赢人,实打实地干。

  一晃半小时耗掉了,一再收力打持久战的朱团团,还是首先冲刺了,她觉得自己身上哪哪都散开了,胸上的汗水直往两侧流。

  神枪,幸福死我了……她有气无力地说,继而想他这么神威,不会是吃药了吧?不不不,他不会那么干的,再说他今天也不是有备而来,他是意外撞上了他的小姨子,他的非凡表现应当归结于他的自然能量,大不了与酒有一点关系。

  把小姨子满足得没话可说了,他似乎可以牛一牛了,但他没有得意,而是生出一脸困惑来,因为他意识到以前跟朱桃桃做时,自己从来就没这么强大过,今天如果不是被朱团团开发检验,他似乎还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超级能量。

  其实他也疲倦了,关灯后没多长时间,他就打开了呼噜,而朱团团还睁着眼睛,尽管眼皮一直在打架,但毕竟是没有睡着。

  她内心深处的细腻被姐夫挖掘到了,她享受到了震撼她每一寸肉体的激情,她想姐姐在世时,与他怎么就没有如此合二为一的快乐共鸣呢?她记得姐姐跟她说过,跟你姐夫做那事一点都不提神,一是我兴趣不大,再就是他也不怎么样,牛奶放门口,报纸塞门缝,回回也就这么两下子。

  某种幸福,难道说真的是藏在婚姻以外的性里?

  朱团团想着想着,就把自己想进了梦乡……

  大概凌晨四点多钟的样子,朱团团给渴醒了。

  她轻轻打开床头灯,掀开被子下了床,蹑手蹑脚去喝放在客厅里的凉白开。

  她回来后,同样蹑手蹑脚上床,钻进被窝,往下顺身子时,不小心碰到了什么硬物,原以为是他的手或是膝盖骨什么的,可是后来放下被子一看,他身子中央支起一块,就意识到了可能是他的那个挂钩,随后伸手进去验证,一摸还真就是那个东西,她身上的皮肉禁不住紧绷了一下。

  我个天,这可怎么好?她躺不住了,慢慢往上拱身子,直到能坐稳了才停下来,胸口处咚咚咚地响着。

  睡意全无,且好奇心萌发,她望着他的脸,之后移开目光,小心翼翼把被子掀开。

  朱团团目瞪口呆,她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这个事实,太让朱团团的阅历掉底了,她从前只是听一女友说过自己曾有幸碰到过梦中不倒的男人,现在面对了,竟然不会激动了。

  饱过眼福,朱团团被刺激得发痒了,加上休息了几个小时,先前疲乏的身体缓过劲了,体内的需求,聚集到了代言点上。

  她知道自己正在打开,她想叫醒他,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的出色表现,她相信这回自己能行,撂倒他没问题。

  但她又改变了主意,她打算用一种新鲜好玩的方式来唤醒他迎接挑战。

  她蹲着身子,叉开两腿,两只脚分别搁在他腰的两侧,臀部冲着他的头,脸朝向门,下面对准目标,两手捂着乳房坐下去。

  由于新奇与激动的原因,她接连试了两次,结果都打了擦边球,后来她用手固定才套住目标……

  被什么东西罩住了呢?又被什么东西吮吸着呢?是在梦里还是在梦外……是在融化什么还是在被什么融化……

  温朴适应几下后,就跟上了朱团团这个姿势的节奏,床咿咿呀呀响起来……间或还嗵嗵地重响一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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