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拿你一点办法沒有,你什么事都要参合,你知道白天那位女子是什么人吗?她是一位小姐,一位洗浴中心的坐台小姐。
你说这样的一个人,我能和她有什么纠缠?她今天找我是遇到了麻烦,是因为她的前夫开皮包公司诈骗了别人的钱财,现在被公安局拘留,她想让我找些关系把她的前夫救出來。
我是不想揽这个事,可是她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在苦苦哀求我,让我到公安局帮她找个人,去说合此事。
谁知这个时候你就出现了,非要把她看成是和我有什么关系似的”。
琼斯不由得停下手中的活,两只眼睛盯着行李包痴痴的发呆,好半天才说:“诈骗了别人的钱财肯定是要被判刑的,你有那么大的本领将一名罪犯保出來吗?另外你不要演戏了,我比别人也不傻。如果女子是位小姐,她怎么能那么在乎你?还跑到我那里出手打人?”
“这你就不知道了,因为她的老公比猴都精,早托人给他的前妻传來口信,说他现在就在一个姓赵的警官手里,让她尽快托人和赵警官取得联系,然后把被骗人的五万元现金立即归还,只要受害者不再追究责任就可以。不然,动手太慢了,赵警官就会把材料递交到预审科,到那时一切就都晚了,有可能还会把以前的老案子拽出來这辈子要坐牢的”,
琼斯看着他问:“那只要找到赵警官,这件事就会有办法?”
“当然,这位赵警官我已经托人联系好了,明天我就可以和他见面相谈。”
其实这完全是郑成龙在车上事先编好的谎言,沒想到琼斯这么轻易的相信了,而且看着他不好意思的说:“我是不是错怪了你?”
“你说呢?还不赶快给我赔礼道歉?”他开玩笑道,琼斯立刻羞得用手捂住了脸。
“你可真行啊,把我的衣服全给我抛了出來,你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琼斯看到郑成龙严肃的样子,赶忙蹲下去收拾他的衣物,同时嘴里很内疚的说:“我冤枉了你好不好?能让我向你认错吗?”
郑成龙沉默片刻,寻思:“刚才我还是个汗鸭子,不知道怎样向她解释白天所发生的一切。可是现在,我突然成了一个强者却占了上风头,是她在恳求我原谅,真是太搞笑了?”
郑成龙马上变的得意起來,转身从客厅里捡起被踩脏的相片朝她说:“你瞧瞧,这相片也不知怎么惹了你对它竟然如此粗野?现在,你把它糟践成这个样子,你说你还有脸沒有?”
琼斯仿佛被他羞辱到顶点,顿时控制不住自己竟哭了起來。
郑成龙瞅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心一软,又不自觉的开始去哄她,“不要闹了,事情已经过去你也知道了怎么回事就学的温柔些,总是想发脾气慢慢会损坏你的身体。”
琼斯很委屈的抬起头,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把鲜花,激动的扑在了他的怀里。
啊,郑成龙好象又要醉了,他的呼吸一声比一声仓促,心跳一下比一下加快。瞬间,这片夜晚的宁静被他俩搅和的不安起來,变成一个封闭的充满温馨的二人世界。
于是,郑成龙无意识的埋下头,很深的亲吻她的唇,立即一股绵甜的口水滋润到他的胃里,然后向他的全身扩散。
紧跟着,电话又响了。郑成龙一接听,一位嗲声嗲气的女人声,但猜不出是哪位?他接触的女人太多了都混淆,“你是谁?”郑成龙问。
“我是一位学生,请问你们那里招演员吗?”
“哦,原來是应聘的,招生的事我们公司有专门的负责人,不用打我的电话,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郑成龙问。
“不告诉你,反正是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的,说你是老总,特别好说话。打扰了,不好意思。”
女子说完就压了电话,郑成龙心里在想,是谁告诉她我的电话,这个人一定跟我很熟。今天要是琼斯不在,我非详细的问问她不可。我的电话被所有人知道这不是好事,这样会影响我的安全,这年月治安这样操蛋,越是小心点越好。
琼斯问:“你要出门吗?”“不出去,你怎么知道我想外出?”郑成龙疑惑的眼神看着琼斯,“从电话里你的口气中听到的。”琼斯说。
郑成龙笑了笑,“我干吗要出去,我该睡觉了。”说完,郑成龙懒懒的躺在到床上。
接着,郑成龙的电话又一次响了。“真他妈的烦人,总是给我打电话干吗?”郑成龙嘟哝道。接起来一听,原来是蒋彩蝶打了的。
“我下午给你打电话怎么回事?跟我说话为何那么不客气?我看你是毛病越來越多了,哼。”蒋彩蝶责问道。
郑成龙解释道:“下午我在开会怎么跟你扯淡?你也不分场合什么话都说?”蒋彩蝶明白了,火气是消了点,不过又重新谈到琼斯的事。
郑成龙一听就烦了,说别说了别说了,我最近两天要回通北,见面再说好吗?蒋彩蝶立刻没话可说,还没等她继续说话,郑成龙已经压了电话。
正好唐军在蒋彩蝶家,说你也是,总问这件事干吗?郑成龙肯定烦你。
蒋彩蝶说:“我最近一段时间总是休息不好,心里总惦记郑成龙和琼斯的事,我害怕他俩继续來往。所以,我警告琼斯不要再往里陷了,真要是被我抓住,我敢毁了她的容。”
“吓死你,你敢?”唐军严厉的反驳道。
蒋彩蝶此时就像一个泼妇,刁蛮的说:“你怎么不向着我,反而要袒护你妹妹?你看我敢不敢,到时候我非用硫酸烧了她不可。如果你不想让悲剧发生就赶快嘱咐琼斯,不要让她再越轨。”
“你简直疯了。”唐军说道。然后愣怔了一会儿,接着松开领带,给自己倒了杯饮料。
坐在那里一边喝饮料,一边嘀咕:“蒋彩蝶虽然都是说的气话,可是也够吓人的,要对琼斯毁容。擦,她也能想出來这样阴狠的招数,这种口气要是遇到一般人真能把他吓死。”
“不行,我得给妹妹琼斯去电话嘱咐一下,别到时候真的出点事,那就麻烦了,一边是情人一边是自己的妹妹,我该同情谁?”唐军自语完,然后拨通琼斯的电话。
“妹妹,你在忙什么?”“沒忙什么,在看电视。”琼斯回道。
唐军问:“最近跟郑成龙还來往的沒有?”“來往着呢,她是我的领导,我怎么能脱离他的干系,除非让我回美国。”
琼斯口气很直爽,“妹妹,你听我说,要吸取上次教训,一定少跟郑成龙接触。他那个刁蛮老婆放话了,如果再发现你跟她老公接触,她要对你下狠手,要毁你的容。”
“她敢,你别听她瞎诈唬,我的事你别管了。”琼斯有点厌烦的说,
唐军是她的哥哥,她看不得妹妹固执,问:“你和郑成龙恋上是你主动找得他?还是他主动找的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我很想知道你们是怎么热恋上的?”
“我怎么能主动去找他,你把我看得也太下贱了,是郑成龙先挑逗的我,这个人既是色 狼,也是内衣大盗。”
“什么内衣大盗?难道他偷了你的内衣?”唐军不解的问。
“对呀,他把我的房间安排到他的旁边,趁我不在家,他就悄悄用备存的钥匙打开我的家门,然后我的内衣就不见了。”
“流 氓啊流 氓,这厮的确是个流 氓,简直太变态了,你要么别在那里干了?我有点不放心了。”唐军劝道。
“沒关系的,郑成龙虽然有变态行为,但现在事业很成功,我必须把他利用起來,如果想在娱乐界混出点名堂,在他这里完全可以走捷径。女人红颜期很短暂,把握不住机会就凋谢了。”琼斯懂得道理不少。
唐军沒话可说了,最后还是嘱咐了琼斯两句,放下电话,他自语道原來郑成龙是个内衣大盗,哈哈,小子,你丫爱好广泛哦,对美女满有情节。
其实第一次看到琼斯,郑成龙就开始不怀好意了。把琼斯安排在他房间的旁边就是目的。琼斯还年轻,到哪里去有预防色 狼的意识,沒过几天,她不在家,郑成龙用钥匙悄悄的打开琼斯的房门。
屋里女人味扑鼻的芳香,郑成龙用鼻子深深的嗅了嗅,然后看到一个行李箱,“好啊,琼斯來的那天就是拎着这个箱子,美国制造。”他嘟哝了两句,紧跟着快速打开了箱子。郑成龙对女人物品有种特殊的心里。
箱子里面全是琼斯带來的衣服和化妆品,他一件一件翻腾,忽然拽出一件口罩大的小内,粉红色的,在手里一攥柔软的一把。
他还情有独钟的在鼻尖前嗅觉了下,郑成龙本來就有粉红色 情节,一看到这件粉色小内,爱不释手了,美国小妞很可爱嘛,喜欢粉色小内,哥就喜欢这样的,哈哈…
继续寻找,哦,马上映入眼帘的是一件蕾丝胸 罩,还是大号的,郑成龙淫dang的心里立刻联想到琼斯雪豹般的身子。
接着,他又找到了一条黑丝袜,哦,美女,黑丝袜我也喜欢,郑成龙把这些全塞到衣服内,收获不凡,转身溜走。
琼斯回來后,并沒有发现自己的内衣被盗。
只是晚上洗完澡,她要换内衣,打开箱子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她的内衣内裤。她感觉非常的奇怪,寻思我的内衣去了哪里?是挂在阳台被风刮跑,还是我沒有收回來?
细一想那天确实放入皮箱里了,而且还有黑丝袜,现在全沒了,肯定是有人进來过。我住得是影视公司租下的写字楼,应该是公司里的人私自进入过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