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怎么会让他们逃了回来?!”封月泽一脚踹在陈官灵身上。
“回,回三皇子。德圣太子修书说斥候本已发现太子一行踪迹,皆因珈蓝寺那空塰老秃驴阻碍,行动才告失败!”陈官灵唯唯诺诺。
“混帐!什么太子?!本王才是!”封月泽又将一个杯子扔在陈官灵脸上。
陈官灵连脸上的茶迹都不敢擦拭:“是,是,太子殿下。德圣太子说了,只要奴才想法杀了夏侯皓,他仍愿与我们结盟。将来一统四国,平分天下。”
“那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想办法!滚!”封月泽仍是气愤难平,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没想到全盘计划功亏一溃。现在封月翎他们有了提防,下手更难了。他只觉焦躁不安,要泄火才行。
西域的胡琴、手鼓响起。燕姬环佩叮当的出来,全身仅以薄纱蔽体。她在封月泽面前做出各种大胆挑逗动作,表情风骚。朱唇微张,粉舌滑动,蛇腰款摆。封月泽已欲火难耐,一把扯开她的蔽体薄纱,挺拔的双峰、纤细的腰肢、浑圆的翘臀已一览无遗。燕姬却欲拒还迎,与封月泽捉起迷藏。她东躲西跑,还是被封月泽拉进了怀中。燕姬睁着大胆的幽蓝双眼,用舌尖在封月泽半裸的胸膛上舔去。封月泽哪还忍得住,将燕姬就地正法,长驱直入。燕姬也曲意逢迎,淫声艳语不断……
封月泽从喉头传出一声低吼,想是已出身。他缓缓抽离,全身赤裸向浴间走去:“你先回去吧。”
燕姬脸上仍高潮未退,软绵绵的道:“皇爷,奴家伺候得您满意吗?”
“案上的金元宝是打赏你的,本王会再找你。”封月泽的声音听不出任何表情。
燕姬想来也是习惯了他事后冷漠,也不再多语。裹上薄纱,拿着案上的两锭元宝默然离开。
封月泽向来只当女人是玩物,从不对任何人动情。女人能得到他的宠幸也是食髓知味,不能自拔。这一点他对自己相当自信。
他要的是权利,是至高无上唯我独尊的权利,甚至一人之下都不能容忍。他永远记得五岁时母妃绝望的泪水。那夜听说他死了个刚出世的弟弟,还有个宫女血崩而亡。父皇气冲冲来到寝宫,一巴掌把母妃扇坐在地,他听到父皇骂母妃恶毒妇人,母妃正要起身解释,又被父皇一脚踹倒。他惶恐的躲在母妃身后,他看见帝后、宛贵妃都流露出不屑的神情。父皇甚至要下令把母妃拖去冷宫,是他冲出来死命抱住父皇的腿,母妃的头也在地板上磕出了血,父皇才带着帝后、宛贵妃拂袖而去。后来他懂事了才明白,父皇没有坚持将母妃打入冷宫,不是因为他死命求情,也不是因为母妃的鲜血,只不过因为他在朝中还有位舅父位居人臣。不过至此,父皇再未宠幸过母妃,只偶尔过来逗弄一下他便匆匆离去。至此,他也不再和兄弟姐妹亲近,只喜欢在寝宫陪着母妃。至此,他开始察言观色,尽力讨父皇欢心,对下人却暴戾无比……
他的神经又开始绷紧,突然有双手在他肩头轻轻揉捏。
“爷,让奴婢伺候您沐浴吧。”这新来的丫头身上没几两肉,不过也算头脑灵活,知情识趣。
“你叫什么名字?”封月泽放松下来,懒懒泡在池子里。
“回皇爷,奴婢叫柳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