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置不多话,也很少饮食。平时多躲在船舱,只有见到玄舞的时候表情和善。玄舞心想她可能遭遇家变,心情不好也在所难免。假以时日,也会被她这开心果感染的。
“玉置,你也出来玩会儿吧!好多海鸟,你看我用树叶射它们!”玄舞的树叶飞出去还未挨到鸟儿就飘落大海,但她还是兴致勃然。突然脚下一滑,向后倒去,头上的软帽坠地立即被风吹走,青丝随风飘散。说时迟那时快,刚出船舱的玉置一下就扶住了玄舞,俊脸微红。玄舞对她呵呵一笑就忙着追自己的软帽,还大呼小叫:“你们快帮我捡帽子,我还要扮男人呢!”玉置望着玄舞的身影微微发怔。
“少爷,不好了,船身渗水了。”船夫慌张的跑出来。
“怎会这样?补给的时候你没好好检查吗?”小慧责怪道。船夫耷拉着头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小慧、嫣然,你们快去查看!”玄舞冷静的指挥道。这是在茫茫大海上,就算熟识水性的人也会被冰冷的海水活活冻死。不能自乱阵脚,得想办法求救。“玉置,你是东陵人,这里距离花田岛还有多远的航程?”
“回少爷,看这边的地形,距离花田岛大约还有半日方能到达。”玉置极目远眺,“少爷,远处好像有船经过。”
“玉置,你去找一块白布出来,绑在竹竿上!”玄舞决定求救。
他们被救上了一条奇怪的大船。船头船尾高高翘起,纹刻图腾,船身稍扁,有点像大运河上的贡多拉船式样。救他们的人穿着兽皮,戴着花环,拿着鱼叉,手臂身上也是图腾纹饰。最特别的竟全是清一色女人,身材健硕,皮肤黝黑,显得牙齿雪白雪白。
玉置上前与看似族长的女人沟通,才知道她们是花田岛的原住民,母系氏族部落,一妻多夫。打渔耕田都是女人,男人则在家带孩子煮饭。玄舞突然想起书上似乎有提及过这个妈女族。
玄舞命船夫送上他们抢救过来的绫罗布匹,族长非常受用,对他们也极为友善。还好有玉置做翻译,沟通也没什么障碍。半日功夫就靠近花田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