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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意外

  我吓得魂都飞了,要是让他咬破动脉血管,神仙也救不了我了。我连忙用双手大拇指用力挤压这人的两腮,迫使他的牙齿松开,我再用力一扯,血管虽然没被咬到,但脖子处还是被撕开一个口子。

  我一缩头,准备从那人腋下穿过去,向前蹿时,却失去重心扑倒在地。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另外一个发病者死死抱着我的小腿。我气得火冒三丈,双腿用力往回抽,左腿抽出来后照着那人脸上猛踢。那家伙就像被编了程序的机器人似的,说什么也不放手。

  渡边从拐角处转过来,看到这情景,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脚步虽然还有点蹒跚,但已经比刚才一瘸一拐的模样强得多。他似乎并不着急,慢慢的朝我走过来。

  我就像被丢在狼群中的羊,恨不得生出翅膀飞起来脱离这里。那个抱我腿的家伙还没摆脱,另一个鼻子流血的又上来了,他一把搂住我肩膀,张开嘴还要咬我。我气得大喝:“给我滚!”左肘狠狠捣在他眼窝上。

  这一肘我用尽全力,而且肘部离肩关节更近,打出的力量也更大,这人眼珠子都被我打碎了,疼得他双手捂眼睛,哇哇乱叫。我左腿连环踢出,踹在他胸前,这人向后面电梯的方向打滚,那轿厢是空的,伴随着几声惨叫,那家伙猛然从轿厢里掉下去,钢丝绳晃了几晃,里面响起轰隆隆的摔跌声。

  好容易干掉了一个,我左腿再次狂踢,抱着我腿的那家伙嘴角、鼻子和眉骨都被我给踢破了,脸上全是血,连五官都看不清,但他的双手仍然如同钢钳般牢牢卡住我的右腿。

  渡边不紧不慢地走,或者说更像散步,刚才针头的影响几乎已经消失了,他的步伐显得很轻松。我急得用双手在地上轮流乱抓,姿势就像在水里游泳,脸上全是汗,却只能眼睁的看着渡边离我越来越近,十五米,十米,五米……

  终于,他在我身前五米远的地方站定,脸上带着胜利者特有的微笑。我气喘如牛,万念俱灰,双手拄在地上,汗珠流在地上。

  抱我腿的家伙抬头看到渡边站在不远处,连忙放开我,张开大嘴怪叫着又扑向渡边。刷!只见白光一道,这人的脑袋被渡边切掉,但身体还在继续向前跑。渡边侧身躲过,那人跑了几步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鲜血从脖子里汩汩而流。

  我趁着这时候爬起来,手里紧紧攥着布口袋,来到电梯间门口,不停地喘气和咳嗽。

  “现在你还有什么方法?”渡边脸上带着狞笑,“为了不让你再钻空子,我决定不把你切成十几段,而是用以前的老办法,快速砍掉你的头,怎么样?”

  我下意识地想跑,渡边已经看出我的意图,又说:“你是跑不掉的,刚才那一针头只不过让我体验了五分钟的麻醉感,现在已经失效,我伤口的血也止住了,谢谢你。”

  我后悔得想自杀,自然这都是多余。我很快就会死在渡边那把关孙六之下,变成这把刀的第一百几十个冤鬼。我努力地把气喘匀了,把布口袋从右手交到左手,平举在电梯间轿厢内的空洞上:“渡边武运,你赢了。但这些文件我也不会让你轻易拿到手,爬进去捡吧!”

  渡边眼露凶光,骂道:“没用的中国人!你以为这种徒劳的举动能给我带来麻烦?别白费力气了!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不用刀,我们用拳脚打上一场!”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还是听出了他的一丝惧怕。电梯间内有几十米高,从钢丝绳爬进黑洞洞的轿厢去捡那些文件,绝对不是什么好差事。

  我嘿嘿一笑:“我打不过你,我承认,你还是准备好去捡文件吧,哈哈!”

  “唐虎,我们可以做个交易。”渡边伸出左手阻止我的动作,很认真地说,“你把文件交给我,我可以考虑不杀你,怎么样?”

  听到他的话,我真是哭笑不得,到了这个当口,他居然还把别人当白痴。于是我说:“如果我相信你的话,那才是见鬼!”

  渡边怒道:“唐虎,别抵抗了,这完全是徒劳!自从知道病毒在黑龙江发生泄漏之后,我们扶桑社就开始了一系列策划行动。首先我们派出敢死队,不惜冒着被击毙的危险,悄悄潜入×市前田核电站将反应堆引爆,造成重大伤亡;随后再通过各大媒体铺天盖地发布新闻,号召分散在全世界的日本侨民统统撤回本国;为防止传染,我们又向日本政府施压,将这些紧急回国的侨民隔离关押,包括很多商业精英人士。扶桑社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所以我必须要完成任务,才能不辱使命!”

  这时我才猛醒——原来发生在日本×市的所谓“前田核电站爆炸”事故,竟然也是由扶桑社一手策划出来的!这些军国主义分子真狠毒,为了达到毁灭他国的目的,居然不惜牺牲无数本国老百姓的性命。

  他接着又说:“你知道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

  我没接他的话茬。他说:“我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再次听到日本炮击中国国土的声音,就像八十一年前的九月十八日,我们炮击北大营那样。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死而无撼!”

  “我同意你去死,但你说的那一天,估计你几辈子也等不到了!” 我哈哈大笑。话音刚落,我突然听到从电梯间空荡荡的下方传来某种奇怪的声音,瞥眼看去,顿时吓了一跳。

  刚才被我打瞎眼睛、踢进轿厢里的那个发病者,居然又吭哧吭哧的顺着钢丝绳爬了上来!

  我感到异常惊奇——电梯轿厢的钢丝绳又细又滑,几乎没有可供攀援之处,这患者却能徒手爬到了电梯口,不得不让我再次佩服这病毒的厉害之处,被其占领的机体大量分泌肾上腺素,能做出平常人根本做不出的动作。

  这发病者已经爬到了电梯口,他看到我后,双眼中放出光芒来,似乎更有了动力,手上加快动作。忽然电梯内传出“轰隆”一声闷响,处于底部的减速机内齿轮又脱离咬合,钢丝绳瞬间下降了好几米。

  发病者眼看着就要伸手摸到地面了,却又降了下去。但他并没气馁,仍旧吭哧吭哧的向上爬来。

  “唐虎,别磨蹭了,我现在后退十步,你把文件放在地上,然后走开,怎么样?”渡边还在用条件诱惑我。

  我假装沉思不语,渡边怕引起我的激动,也没多说话,大约过了一分多钟,我用余光看到那个发病者又爬到了电梯口处,右臂向上努力伸出,想扳住电梯铁门的门槛,借力向上爬出来。

  我心脏跳得很厉害,这是最后的机会,就算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也要去试试。我把布口袋的袋口扎紧,弯腰将口袋放在电梯口处的地面上,然后静静的看着那发病者。果然,发病者看了看我,又瞅瞅头顶的那个白布口袋,突然伸出右手,猛地抓住了口袋。

  布口袋在发病者一抓之下整体向内滑去,再过几秒钟,迟早会被那家伙拽进空洞里去。

  与此同时我抽身就跑!渡边早就料到我要逃,闪电般的迈步上前,跑到电梯口处时,他猛然间看到那个抓着布口袋的发病者,那口袋已经失去重心,就要被拽进轿厢中。

  渡边用了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做出选择——他侧向迈步,弯腰伸左臂抓住了白口袋,同时用力向回拉。发病者嚎叫一声,左手松开钢丝绳,抓在渡边的手腕上。对他来说,一个活人的诱惑力远远超过那个口袋,于是他把右手也松开,同时牢牢的抓住渡边手腕。

  “西内!”渡边怒不可遏,刷地挥起日本刀反手就砍。这一动怒,脖子上被灭火器干粉糊住的伤口崩开了,鲜血嗤嗤的喷出来。渡边惊慌之下,这一刀就砍偏了。本来他想把对方的两条手腕直接切断,可手腕发抖,刀劈下去只砍伤对方手臂,虽然锋利的刀锋砍到头骨上,但毕竟没砍断。渡边再想补上一刀,突然轿厢内又传出“轰隆隆”的声音——齿轮又脱齿了,夹在渡边和发病者之间的钢丝绳急速下降,渡边连忙用力回抽手腕,可发病者抓得比铁钳还牢。

  呼——

  从上面降下一大块方形钢板,那是起到电梯轿厢与各层电梯门定位的装置,这块钢板的面积比电梯间小一圈,正好拍在发病者头上,那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被钢板直接砸下去。

  巨大的迅速把渡边也带下去。慌乱之下,渡边连忙把刀扔掉,右手抓住电梯间右侧的门框。可单手的力量怎么能与加速下降的钢板相抗?只一瞬间的工夫,随着几声惊叫,渡边和发病者一起掉进漆黑的电梯间。

  两人身体加速下坠的过程中,在深达数十米的电梯间内左右撞击翻滚,最后实实的摔在底层。

  我跑到另一侧的楼梯间,没有急于顺楼梯逃走,而是站在楼梯间的铁门处,等 听到渡边追赶我的脚步声,我再启动也不迟。我相信渡边肯定会先去抓文件袋,而不是置文件于不顾来追我。

  果然,渡边并没有追来,随后我听到那名发病者的惨叫声和电梯轿厢下坠时发出的隆隆声,还有一连串响动,好像有人坠入了电梯间内。我心头狂喜——难道结果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我倚在门外,足足五分多钟没敢回去察看。直到我确认渡边并不是在守株待兔,才慢慢返回电梯间,一眼就看到那把“关孙六”日本刀静静的躺在电梯间门口,还有那个掉了脑袋的发病者,却没看到渡边。

  刀是日本武士的第二生命,甚至被他们看得比命还重要,我心中狐疑,难道又是他故意下圈套让我钻?就在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从走廊拐角处走出两名发病者,一高一矮,高的是个成年女性,矮的则是个小男孩。

  两人衣服破烂、步履蹒跚,显然是饿得快不行了。那小男孩一头栽在地上,嘴里呼呼喘着粗气,就像三伏天耕地的老黄牛。而那个女性发病者看到我时,马上就来了精神,跌跌撞撞地朝我奔过来。

  看到两人的情景,我反而放心了——这说明渡边不在附近,否则他肯定会被患者看到。我冲上去捡起地上那把日本刀,冲着女患者大吼一声:“滚回去,不然劈死你!”

  女患者根本不害怕,张开枯瘦如柴的双臂跑过来。我举起这把关孙六,斜着砍在她的手臂上。她踉跄了几步还要上扑,我实在没办法,一刀砍掉她的右臂,她连声惨叫,身体晃了几晃摔倒在地上。

  我实在不想杀她,毕竟她是中国人,是同胞,虽然已经变成了野兽,但我还是打心眼里不愿夺取对方的性命。我的大幅度动作牵动肋骨断伤,我又剧烈咳嗽起来。我是到电梯间向下望去,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到,文件袋也没了,看来是和渡边一起掉了进去。我浑身顿觉说不出的轻松,一P股瘫坐在地上。

  从早上医院出事到现在,我的神经一直处在高度紧张状态,如果不是吃了半包饼干,现在可能早就饿昏了。直到渡边被除掉,我的神经才算放松下来,就像被剪断了提线的木偶,再也站不起来了。

  窗外仍旧传来喊话声。我慢慢扭过头去,看到玻璃窗外射进来的探照灯光束,在昏暗的走廊里显得很突兀。

  这光束就像吸引萤火虫的烛光,给了我一些力量。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完。我勉强从地上爬起来。这时,刚才那个饿昏的小男孩也抬起头,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恶狠狠的向我扑来。

  我实在不想和他浪费时间,一脚把小男孩再次踢昏,同时自己也吐了半口血。看来我也不能做剧烈运动了,肺泡是有数的,再这么吐下去,估计我后半生就得跟肺痨相伴了。我慢慢来到窗前,几束灯光立刻射在我身上,晃得我眼睛睁不开。

  “唐虎,快通报你的情况!我们请来了唇读专家,你只需要轻声说话就行!”

  总算听到了一句比较靠谱的话!我靠在窗前,无力地喘着气。外面又问:“你受伤了吗?渡边武运在哪里?医院里还有多少发病者?”

  我慢慢地说:“渡边已经被我干掉了,我……我肋骨断裂,肺部受伤。医院里的情况不好估计,至少、至少有几十名发病者散落在各个楼层……咳咳咳……”我又吐了几口血。

  “渡边武运死了?怎么死的?你说清楚一点!”

  从外面喊话声的语气中,我能听出他们对我的话几分怀疑。渡边是武术高手,怎么会被我这个学医出身、业余爬格子的人杀死?我喘了口气,说:“这个经过,几句说不清楚,现在……现在你们要停止撞门,千万不能、不能让医院内的封闭空气和外界接触,更不能让发病者逃出来……咳咳咳……渡边等人在地下室里藏了很多二战时期日军的绝、绝密文件,其中有I病毒疫苗的研制方法……”

  过了十几秒钟,外面又喊道:“文件现在哪里?在你手上吗?”

  “不、不在,掉到电梯间里去了,和渡边一起掉进去的……”我勉强回答,大脑一阵阵发晕。

  外面沉默了约有一分多钟,另一个声音说道:“唐虎,我是H市的田副市长,之前我们在F市政府见过面。看来你的情况也很不好,那就简短点儿,你认为现在我们应该做什么?”

  我透过玻璃窗看到了喊话者,之前我和李天明开车到F市政府开会,介绍日方专家组成员的人就是这个田副市长。我平息了一下,说道:“渡边曾说过,这、这家医院有个暗道,与两公里外的一个水坝排气孔……相通,他本想带着文件从暗道逃走,幸好被我阻、阴止了。”

  田副市长说:“唐虎,你不要着急!我们已经停止了对医院门窗的突破行动,你刚才说有个暗道通往哪里?”

  “两公里外的一个水坝排水孔……”我说。

  透过窗户,我看到外面的田副市长对旁边的人说着什么,应该是在下命令,随后几名特警和穿夹克的中年人连忙钻进一辆警车,驶出医院大门朝北方疾驰而去。田副市长又说:“距医院两公里外只有一条拦河坝,我已经派人去寻找出口,我建议你现在立刻去寻找那个暗道入口。”

  这时有人对田副市长说:“那个暗道既然与外界相通,就有空气外溢的危险,说不定病毒早就顺着暗道扩散到外界了呢?”

  “也有这个可能,但在没找到暗道之前,一切还都有机会。”我回答。

  田副市长点了点头说:“唐虎,你快去找暗道吧,我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你出来!”

  我拎着那把沉重的日本刀,慢慢的向地下一层走去。我越走越觉得浑身发热,一股无法名状的饥饿感开始在胃中升腾。经过走廊拐角时,那个断了胳膊的女患者还坐在地上呻吟。我看到从她伤口处流出的鲜血,突然觉得更饿了,不由得朝她走过去。

  刚走了几步,我又猛然回过神来,心想不好,病毒要发作!我立刻跑到药局附近,那里地上散落着很多疫苗。我连忙捡起一支,拔开塑料帽,用颤抖的手把液体推进血管里。

  几分钟后,奇异的感觉才开始消退,我又捡了十几支疫苗装进口袋中,再从楼梯间走到地下一层。途中遇到两伙发病者,我已经无力和他们对抗,只好采取迂回战术,等他们进了走廊里,我才敢继续下行。在咳嗽和吐血中,我好不容易挪到了“第四办公区”铁门前,用磁卡开门,然后反锁,再打开白色铁门。我实在是累得不行了,渡边的那张床,就像有魔力似的吸引着我,我不由得走过去,躺在床上,把刀横着放在肚子上,眼皮渐渐发沉。

  我想起自己小时候生重病,妈妈会给我做一碗姜丝热汤面,看着我吃完后,微笑着对我说:“睡吧,睡上一觉,睡醒了,病也就好了……”

  嗯……我也觉得自己应该先睡上一觉,也许醒来后,身上的伤就会全好了……

  当啷!

  我从半睡半醒中清醒过来,原来是那把日本刀滑落在地。我立刻意识到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应该尽快去找暗道!我一翻身,全身无力,重重摔在地上,疼得我捂着脑袋直吸凉气。

  疼痛好像把睡意驱散了不少,我连忙起身,在屋子里四处寻找暗道入口。我记得老万曾说过渡边的床下就是暗道,他们应该是顺口的,不能相信。但我仍然鬼使神差的抓住床头的铁管,用力把床旋转了九十度。地面是洁白的方形磁砖,好像无甚异常。我用脚在上面踩了踩,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之处。

  也许不在这里?我扳开控制箱,弯腰进入放保险箱的暗室里。箱门敞开着,里面什么都没有,地上只有那把碎纸剪和一大堆碎文件。小暗室四壁全由水泥抹成,坚硬无比,什么暗道机关都没有。保险箱内也是空荡荡的。

  我把手伸进保险箱,在背板上摸了摸,只是一块冰凉的厚钢板。就在我无计可施的时候,忽然看到保险箱门的背面嵌着一个数字密码盘,密码盘下面有个红色金属按钮。

  这是个由七组从0到9的数字轮组成的密码盘,现停留在七个0的位置。我用手拨了拨,数字轮转动还很灵活。我第一次看到保险箱里面还有密码盘,这是起什么作用的?我心中一动,难道和暗道机关有联系?我回想起渡边曾经说过,那个暗道的机关密码只有他知道。

  我开始组合试验密码。七组数字的排列共有整整一千万种机率,胡乱组合肯定是没戏的,几百年也打不开,必须猜测渡边会把密码设置成什么,应该是某个有意义的七位数字。

  那将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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