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我们为什么要跟你们和谈,你们有原子弹,到时候即便打败了中国,你们会放过我们吗?还不如现在跟中国干掉你们,我们跟中国都没有原子弹,另外我们至少有底子,他们还没有,我们一定先一步研究出原子弹,我就不信他们那个时候敢对我们下手。”
奥巴马道:“呵呵,总统先生,何必与整个白人世界为敌呢,我们再怎么样也比中国人靠得住吧,一战结束后法国人要肢解你们,我们可是坚决反对,为此退出了国际联盟,后来也是我们大力援助你们才使得你们在经济危机前繁荣了一段时间,当然经济危机也不是我们干的,我们自己也是受害者。”
邓尼茨道:“双方打了这么多年,从一战到二战,都是贵国远赴欧洲来打我们的,我们可没有跑到美洲去打你们,如今你们处在劣势又说何谈,而且还不给任何的好处,就算我答应,德国人民也不会答应,我不傻,等你们研究出原子弹,中国人被干掉了,我们想要独善其身简直是做白日梦,你们一定不会留着一个强大的德国,因为我是你们的总统我也不会,所以你回去吧。”
奥巴马道:“总统先生,好好考虑考虑吧!”说罢边出去了。
“大总统,虽然您拒绝了美国人,但是我从您的语气当中看得出来,您是有意愿跟美国人和谈的。”
邓尼茨道:“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美国人看的很透彻,所以在伊战、二战他们都获得了巨大的收益,如果不是中国人意外的崛起,恐怕战争已经结束,美国人也必然会成为世界第一大国。”
“再看中国人也是这么做的,日本人跟中国人的仇恨几百年,特别是这几十年和这几年日本人杀的中国人几千万,但是今天中国人只要日本人给钱,他们几乎什么都卖,难道中国人真的放下成见,放下仇恨了吗?没人相信,日本人更加不会相信,中国人今天这么做虽然从一定程度上资助了日本人,帮日本人壮大了起来,但是中国人更加壮大了自己,因为有了日本人的资金,中国人可以继续维持战争,因为有了日本人的资金,中国人即便在战争期间也迅速的壮大,除了美国之外,还没有哪个国家在全面战争时期越大越好呢?”
“因此我们跟中国人也是一样,打击为了各自的利益奋斗,盟国覆灭后,中德之间谁能保证没有一战呢,就算这个时期的中国人没有,那么他们的下一代接班人呢,同样他们也会这么认为我们的,现在对于我们来说只要能保证德国的安全,保证利益最大话,我认为我们没有什么不能做的,其实我们的国家也需要休息,我们打仗损失太多了,死的人也太多了,以至于我们在西线已经奈何不得盟军。”
戈培尔道:“那元首的政策?”
邓尼茨道:“时局已经不一样了,只要我们能获得原子弹,那一切对德国来说将会简单的多,美国人也好,中国人也罢,他们奈何不得我们。”
“日本人之前是我们的盟友,但是他们早就背着我们跟美国人媾和,然后悄悄的退出了战争,从中渔利,看他们现在活的多自在,他现在在中美之间静观其变,一旦一方不顺利,他们就可以趁机获得好处。”
“我明白了,也许你是对的,”戈培尔知道邓尼茨才是希特勒的接班人,自己不能说服他,再说从内心来讲或许邓尼茨的决定是对的,至少出发点没有什么不好,另外戈培尔也打算完成他对希特勒的诺言。
戈培尔的妻子玛格达已经45岁了,但是依旧美艳动人,比后世的赵雅芝还要漂亮。
玛格达出生于1901年,童年时母亲与父亲离异后的再嫁,不但没有给玛格达的心灵造成创伤,反而使她享受到了双倍的父爱。生父理查尔博士是个博览群书、业绩出色的工程师,继父弗里特兰德是个聪明而友善的犹太富翁,他们皆具绅士风度,一个注重实际,一个强调教养,对她的关爱几乎到了争先恐后的地步。
她小时曾受过天主教的洗礼,后来又被信仰基督的母亲和崇尚自由的养父送到了比利时的乌素林修道院,度过了八年的女子寄宿生活。严酷闭塞的环境和严格扎实的教育没有枯萎她的青春,她长得体态窈窕,姿情娇媚,如同人见人爱的下凡仙女。
当玛格达还没有来得及去想何为浪漫的爱情时,一次很平常的假日旅行,意外地做了她第一次婚姻的“红娘”。那是在乘火车从柏林到高斯勒的途中,坐在包厢里的一位先生从手中的报纸上抬起了头,一下子便被她的美貌惊呆了。他自我介绍叫匡特,与她兴致盎然地谈了一路。当晚,这位富商就给玛格达寄出了第一封信。出于好感,她允许匡特以叔辈的身份到学校约自己外出游玩。不料,仅过了几个星期,匡特竟向她提出了求婚。玛格达愕然了,因为求婚者体胖、秃顶,而且年长她20岁,怎么说与她心目中白马王子的形象都差得太远。然而她还是表示考虑三天。
匡特有两个比她小不了多少的儿子,而她自己正处于年仅18岁的妙龄花季,面对第一个希望进入自己生活的异性,她的心还是动了。正由于玛格达太年轻了,她需要一个有身份的大人物的陪伴,也希望能够锻炼着承担起一份社会责任。
家人闻讯慌乱了一番,最终还是很开明地尊重了她的选择。婚后,富有却吝啬的丈夫使玛格达渐感失望。她对他前妻的孩子很好,不久也生了自己的儿子哈罗德,这一切没有阻止她与匡特之间的裂痕不断扩大。
有一天匡特终于发怒了,他发现玛格达竟有一个比她小三岁、名叫艾内斯特的浪漫情人。高傲的玛格达一口承认,她把家庭失谐的责任推向了匡特。分手是必然的。这时,曾认识她的美国前总统的侄子胡佛先生风尘仆仆地特意赶来,“屈尊”向她求婚。他漂亮、富有,可以满足玛格达的一切要求,她还是拒绝了。她不再是那个18岁的女学生了。她更看重重新得到的自由。
她成了年轻、美丽的单身女人。至于多次向她求婚的艾内斯特,在她看来,那不过是一个能够满足她温情蜜意、体贴而忠实的“大孩子”,他太小了,最多是自己感情上的慰籍而不能做她的终生伴侣。她不需要陪着他继续玩下去。她要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她渴望被一种成熟男人的精神力量所引导。这时,一个朋友告诉她,如果有闲心,不妨去体育馆看看“褐衫党(国社党)”闹哄哄的集会。
一个瘦小枯干的男人一瘸一拐地穿过嘈杂的人群,站立在演讲台上。他的眼里闪着火花,手指尖流星般的飞舞,加上他那才华横溢的演讲,一时间使玛格达心醉神迷。而在这之前,朋友们都知道玛格达是一个对政治最不感兴趣的女人。当时,几乎所有的女人都不会对戈培尔产生兴趣。他的身躯矮得不成比例,瘦削的溜肩膀扛着个硕大的头颅,脸颊上深深的皱纹围拢着尖尖的鼻子和薄薄的嘴唇。他的衣袖总是显得空空荡荡,他的胳膊如同柴火棍一样晃悠悠藏在里面。就是这副尊容却使玛格达倍加怜爱。
几天后,玛格达参加了“国社党”。戈培尔懂得,获得这个美丽的女人就要先从精神上俘获。他的进攻非常见效,两人很快就谈到了订婚的事。所有的亲朋好友都激烈地反对这桩“婚姻赌博”,玛格达力排众议固执己见,并毫不迟疑地向昔日情人艾内斯特发了她的“最后通牒”,她强调要举行婚礼。几天后,艾内斯特铁青着脸怀揣手枪找到她,一枪打在门框上,心有归属的玛格达岿然不动,并冷冷地说:“别演戏了,你若真的瞄准我,还象是那么回事。”
戈培尔在盟国眼中有如恶魔,却被玛格达唤作“天使”。她完全沉浸在管理家务的快乐之中,并常常熬夜到天明,只为了等候繁忙的丈夫回家。然后在十几年里,她自豪地为戈培尔生了六个孩子。一旦认准了即定目标,她就表现出了铁一般的自制力。玛格达的日常生活精确到每一分钟,她梳妆的时间短得惊人,就连每次刷牙的次数也基本相同。即使家人也从未见过她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时候。她是个执守信仰的女人,特别是对佛教很虔诚。她从小姑娘时起一直到她死去,她的床边总有关于佛经的书籍,也只有在夜阑时分她才静心读它们。即使1930年她嫁给法西斯丈夫之后,也从没有改变对佛教的信仰。
玛格达的迷信带有原始性,有个吉普赛的算命人预言她在40到45岁之间不得善终,她相信了。正因为她信命而又看出了法西斯纳粹末世的逼近,她的内心才时常涌动着深深的悲哀。她曾当面驳斥过希特勒对女人的攻击,其勇气令人吃惊,但更多时她习惯于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