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薛雪毕业后,她在一家外企公司上了班,她不想去哥哥薛绍的公司,因为她想有自己的一片新天地,所以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了。
“好,我去拿~”奶奶宠溺的摸了摸薛雪的头,站了起来,拄着拐杖,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薛雪一笑,“谢谢奶奶。”她转过头来这才发现对面女人的存在,眼睛先是一亮然后暗了下来,撩着眼皮打量着如歌,“你是谁啊,你不会是我哥带回来的吧?”薛雪有些惊讶了,她哥哥可从来不会轻易带女人回家。
如歌微微一笑,嘴角轻易的现出一个醉人的梨涡,“小雪好,我是郝思萱,你哥哥的朋友。”
“朋友?只是朋友?”薛雪惊讶的打量起了面前的女人,瘪了瘪嘴,“我看不止吧。”
“给你户口本,小雪吃早饭没?”
如歌还来不及回答,奶奶就抢了先。
薛雪一把抓过户口本脸上立马放了光彩,仿佛办保险是她的终身大事一般的高兴,“不吃了,奶奶,我先走了啊。”薛雪一P股弹起来就往外冲,对刚才的问题也就忘乎所以了。
看着薛雪的背影,如歌微微笑了笑,转眼,却看见站在楼梯口撅着嘴,满眼不满的小轩正气吁吁的看着她。
“小轩,乖孙子,快过来吃饭。”见到小轩,奶奶立刻暖心的笑了起来,招呼着他。
小轩气气的横了一眼如歌,“有她在,我不吃!”说完,他便转头朝楼上走。
“哎~”
“哎~小轩。”奶奶起身,撑着拐杖,急急的追了过去。
而如歌准备站起来的身子酸酸的僵了,追逐着小轩的眼眸也暗了下来,她垂下了眉睫,那一股股涌动的伤心放大开来。
“小轩,我出去了哦!”暗淡被如歌挥去,她仍旧温暖的微笑着,对着匆匆上楼的小轩的背影叫了一声。
小轩不喜欢跟她一起吃饭,她只好退出去,自己饿肚子总比小轩赌气不吃饭好。
走在大街上,如歌觉得自己的步子飘渺起来,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前方是何方,她最终能到何方。
她费尽心思的住进了薛家,费尽心思的靠近了小轩,可小轩对她的这个态度……
她真怕到时候小轩不肯跟着她一起走,不肯跟她一起离开薛家,如歌心乱起来,眼前一片茫然。
不知不觉走回了夏晴给她安排的那个房子,如歌驻足叹了一口气,还是上前暗了密码,推开了门,早晨的阳光透过了关闭着的窗帘,洒下星星点点。
“谁?”一个警觉的惊呼快速的从空气中穿透过来。
如歌先是身体警惕的一紧,马上分辨出了那声音的音色,“夏晴,是我。”
半躺在沙发上的夏晴野性的目光看清了来人,她才放松的将手里握着的水果刀放下来。
“夏晴,你在干什么呢?”如歌惊讶刚才夏晴那个机警防御的反应,她茫茫的走过来,看到眼前的情况,顿时瞪圆了眼睛,“你受伤了?”她惊呼。
夏晴穿着白色七分裤被染得艳红一片,大腿的中央还在不断的沁出艳红的液体,她软趴在沙发上,额头冒着冷汗,平日里殷红的唇现在呈现一片乌白色。
“不就是受伤了吗,还愣着干什么,你想见死不救啊,嘶~”夏晴疼得裂牙嘶一声。
如歌看着惊心,痛心,她慌忙去取出医药箱,等到了腿上流了一大片血的夏晴面前时,她又不知道从何下手了,茫茫然的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动手。
“拿剪刀剪了我的裤子,放心我不会跟薛绍一样禽兽要了你的。”夏晴倜傥。
如歌白了夏晴一眼,都这样了还有心情取笑别人,她拿起剪刀,从裤脚开始,小心翼翼的剪开了夏晴带血的裤子。
剪到上方,夏晴大腿中间偏上一点的位置,一条大概5厘米的血口子血肉翻翻的露出来,那条口子还源源不断的往外冒着粘稠的血液,看来被割得很深。
如歌屏着气,压制住替夏晴疼的颤抖的心,拿着沾有消毒水的棉签,自伤口周围,小心翼翼的替她清洗着。
夏晴紧握着拳头,死死咬着牙,额头上冷汗直直往下掉,她也不叫一声疼,就这么忍着。
“你……你跟那绍……没上床吧?”大概是实在忍受不住疼痛,夏晴闷哼一声,又咽回了要叫出声的冲动,倜傥着如歌以转移注意力。
“怎么会,我是算好了月经的时间的。”如歌严谨的处理着伤口,眼睛不离的答着。
“呵呵……很好,不用出卖女色就成功的住进了薛家大院,蓝如歌你越来越本事了,值得赞扬。”说完,夏晴疼得狠狠皱了一下眉,咬住了唇。
“还得感谢你在那个时间点把霍政慧骗到国华酒店。”
“也没什么,只不过实话实说罢了,我只告诉她,她姐夫在国华酒店搞女人,她骂骂咧咧的就去了……”
如歌横了微喘着气的夏晴一眼,真是服了她了,什么时候都不忘奚落奚落她。
如歌不想再继续她的话题,上好了药,小心的帮夏晴包着纱布,“无缘无故的,你怎么受伤了?”如歌很纳闷。
“没什么,人倒霉了大白天的都能遇见鬼,走路都能遭来横祸。”夏晴移了移另一条没受伤的腿,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什么意思?”
“这还不懂,就是老娘我走在大街上,突然飞来一刀,一刀划破了老娘的玉腿!”夏晴气得吹了吹鼻子。
“那你干嘛不回家啊,你家老公薛庭可是神医,你受伤了应该回去找他啊,干嘛躲我这?”如歌半调侃着,实属随口无心说出。
“屁!谁躲了,我这是离这近好吧,要不然你要我拖着受伤的腿走那么远啊,你傻我可不傻,怎么,嫌弃我了,还不准我来这了?”夏晴急忙解释。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我又没说不准你来。我只是担心你。”如歌低眼看了看被她包裹了数圈的腿,“不行,你受伤太深了,必须给你老公打电话,他是专业人士,有他处理会好些。”说着,如歌掏出了电话。
“哎,别!”夏晴激动得一下坐了起来,牵扯了伤口疼得龇牙也不顾,还是一把按住了如歌拨键的手,“别打。”
“为什啊,他是你老公,他会担心你的。”如歌不解的看着夏晴。
“就是不想让他担心所以别打。他……他已经被我害得够惨了……”夏晴的眼底垂下一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