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你一起去学校吧?”张力龙缓缓的吐了口烟雾说道。
“真的?”董静听张力龙这么一说,有些不敢相信,兴奋的拉着他的胳膊问道,张力龙回归校园的这一天终于将要到来了!
张力龙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刚刚刘校长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回去任职,美女围在身边的日子就要到来了!”张力龙高兴伸了个懒腰。
吃过早饭,张力龙开车带着董静来到了期盼已久的女子高校!
张力龙到了女校后,校长刘宝双就下发了高一紧急会议通知,高一年级的全部老师都被召集到会议室开会!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在这里我就开一个小会,由于以前的种种小误会,将张老师开除了,现在误会已经解除,所以经过董事会的决定,以及高一二班学生的一致要求,决定将张老师给予复职,鉴于李华副主任已辞职,空位缺席,暂且有张老师代替,没意见的鼓掌通过!”刘宝双说完鼓起掌,接着是安芯,最后在场的所有老师都鼓起掌来,本来这些老师和张力龙也没有仇,自然会迎合校长的决定。
“恭喜啊。”安芯在张力龙旁边轻轻的戳了下张力龙,对于张力龙能重返学校,并且顶替副主任一职,安芯心里非常高兴,只要能见到张力龙,安芯就高兴!
张力龙眼睛轻瞄了下桌子底下,安芯只穿着一身职业小短裙,白嫩的大腿露出了大半部分,张力龙若无其事的把手伸到桌子底下,非常猥琐的把手搭在安芯细嫩柔滑的大腿上,不停地往大腿内侧摸去。
“芯芯啊,最近乖不乖,有没有想我啊?”张力龙借着鼓掌声,轻声说道。
“没想。”安芯打了下张力龙的淫手,“老实点,这么多人呢。”
“怕什么,他们又不会看下面,今晚上我到你家在收拾你,看你老实不老实。”张力龙用手轻轻的掐了下大腿。
“来就来,谁怕谁,就怕你不行。”安芯轻蔑的看了下张力龙的裤裆。
“下面由张老师来讲几句话,大家欢迎!”刘宝双说完,又响起了掌声。
张力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鞠了一躬,一脸正经的说道,“多谢各位老师的信任,我一定不会辜负大家所托,争取把高一二班发展成一个优秀班级,谢谢大家!”
张力龙说完,台下又发出了掌声,看来有校长和董事会的大力支持,大家还是很认可张力龙的,毕竟没有谁闲的蛋疼违背自己顶头上司,和衣食父母的意愿,因为刘宝双的话已经说的很明显,张力龙任职是董事会的一致决定,终求老师的意见只是走走过场,做做样子罢了!
而另一方面,李强刚从医院的急诊室推了出来,被安排到了重症监护室!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李亿富在病房里对主治医生说道,从李亿富满头的大汗可以看出,李亿富这次是真急了,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被打成这样谁都心疼!
主治医生叹了口气,说道,“生命暂时没有危险,只是。。。。。。。”主治医生此时犹豫了。
“只是什么?说啊,有什么不能说的!”李亿富近乎疯狂的摇着主治医生的肩膀,非常的不冷静!
“只是他的生育功能已经丧失,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主治医生摇了摇头,转身就出了病房。
李亿富听到这句话后,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一P股呆呆的坐在了病床上,李强可是他们李家三代单传,李强成为废人,也就是说李家以后就没有传宗接代的了,或者李亿富再生个儿子!
“儿啊,是爸爸对不起你,没能保护好你。”李亿富声音带有哭腔的攥着李强的手,一副自责的表情,以前的心狠毒辣现在在他身上一点也体现不出来。
“啊!”突然,李亿富大眼睛一瞪,散发出一道寒光,脸部肌肉颤抖了一下,恶狠狠的说道,“张力龙!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要让你给我儿子陪葬!”
“左眼!”李亿富在病房里招呼了一声外面的左眼。
左眼听到叫声后,推门走了进去,“李总!”
“安妮儿从美国回来了没有?”李亿富问道。
安妮儿是李亿富的干女儿,在安妮儿很小的时候他的父亲,也是李亿富的把兄弟安怀生,在家中被人秘密刺杀,安怀生死后,李亿富把五岁大的安妮儿送到美国学习各大门派功夫,后又送进美国特种军校学习,并且时常给安妮儿的脑子灌输一些仇恨的东西!
现在十多年已经过去了,安妮儿已经出落成一枚水灵的冷俊少女,但现在她满脑子都是仇恨,无时无刻的都想着为自己的父亲报仇,好像她活着就是为了报仇,报仇已经占据了她生命的大半部分!
而这十多年在美国刻苦的磨练,已经让安妮儿的美式功夫达到一种顶级地步,就是不知道遇到纯中国功夫的张力龙,到底谁能更胜一筹,很期待!!
左眼点了点头,说道,“右臂已经从机场把她接到公司里去了,现在大概已经到你办公室里了吧!”
李亿富紧紧握着拳头,恶狠狠地说道,“走回公司,这次我一定让张力龙死无葬身之地!”
李亿富和左眼开车出了医院,回到了公司!
李亿富到了办公室刚推开门,一身紧身黑衣的安妮儿就冲着李亿富抱了过去。
“干爹,好久不见了,有没有像女儿啊?”此时安妮儿一改平时的冷峻,现在就像一个小女生一样,抱着李亿富娇滴滴的撒起了娇。
而此时的李亿富也像一位和蔼的父亲一样,抚摸着安妮儿披散到后背的头发,“丫头,这么多年没见,干爹能不想你吗?”
“我也想干爹了。”安妮儿撒娇道。
“哈哈哈哈,真是我的好女儿。”李亿富笑道。
“干爹这次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啊?”安妮儿问道。
李亿富听完安妮儿的话,脸色就沉了下来,深叹一口气,走到沙发边上坐了下来,轻轻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一副回忆起当年事而伤心欲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