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雷决,上品低级功法。对于秦梦轩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功法了。雷霆斗气本就是稀少,秦梦轩可以得到狂雷决,也算是幸运的了。但是,面对着斗灵大陆的危机。秦梦轩也是无可奈何。上一次只是无意中放出魇魔之主,给大陆带来了灭亡的隐患,秦梦轩不是不想告诉别人,而是别人根本就不会 信。
秦梦轩也是看得开,魇魔族之主再厉害,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封印,想要恢复实力,也需要时间,要打开通往斗灵大陆的通道,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现在自己只是一个小人物,关乎大陆的安危,还是让那些圣阶强者去担心吧。
“小家伙,现在想这些还早,即使魇魔族来了,与你也没有什么关系,不过你的本命灵符可是有着不小的来头,相信那魇魔族之主不会放弃的,你要做好将来面对的准备,不过现在吗,提升实力是主要的,魇魔族的与斗灵大陆的通道是在天都,还不会过多的波及这里,毕竟他们想要奴役斗灵大陆的。”
秦梦轩迈着步子,从墨竹别院走出,这次要远走,也不知到什么时候会回来,秦梦轩更不知道如何对母亲开口,留下母亲一个人,秦梦轩心中也是不舍,但是,面对将来的魇魔族,秦梦轩的心中存在这危机,只有实力变强,才能守护自己的母亲。
走在内院,内院的子弟也是认识秦梦轩,远远的躲着,当秦梦轩走过时,才和别人议论起来。
“听说了吗,秦梦轩现在是秦家的客卿长老,他才十三岁啊。想来就是恐怖。”
“笑话,秦家为什么让秦梦轩当客卿长老,那是因为姜家军的存在,要是没有姜家军,你说秦家会搭理秦梦轩吗。现在觉得自己说的很白痴吧,姜家军才是主要的。”
“我看你才是白痴呢,你说秦家是看在姜家军的面子上才搭理秦梦轩,我可告诉你,秦梦轩现在的身份可是姜家之主,秦梦轩当秦家的客卿长老,那是看在秦虎武师的面子上,要是没有秦虎,秦梦轩可以灭了秦家。”
秦梦轩在没有修炼狂雷决时,斗气不能增长一丝一毫,念力倒是有着很大的进步,不过,秦梦轩的念力是不会提升的,天缺灵符,也只有在吞噬其他的灵符时,才能让秦梦轩的念力提升,而秦梦轩在符老的教导下,念力的控制更加娴熟,很多上古的绝技更是被秦梦轩学会。这一方面,可是让符老惊喜,直呼秦梦轩是个妖孽。
云徽城,中央广场。
秦梦轩踱着步子,在各个店铺内买些母亲喜欢的吃的东西,以及自己远走时的用品,不多时,便来到中央广场。所谓的广场,就是云徽城的中心地带,这里的中央,被腾出巨大的空地,大多时候,云徽城的店铺都是聚集这里出售杂货,久而久之,这里也就成为云徽城最火的地方。
街道两旁,被秦家规划过,小贩在两旁的街道上尽情的叫喊,盛产的黄菊在花篮里开的正艳,金黄的花蕊丝丝沾着秋露。各系的低级的斗晶摆放在桌子上,宛若颗颗晶亮的宝石,豪光内敛。散着香气的糕点让人垂涎,精心制作的人偶栩栩如生,鲜华的衣服被挂在衣架上展览,讨人喜欢的小动物睁着晶亮的眼睛,好奇的盯着来来往往的众人……
秦梦轩买了很多,母亲为了自己,两年来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秦梦轩现在做的,只是尽一些孝道。
“快去看,那里有青云城来的灵符师,听说和一个路过的灵符师比试炼器呢。”
“路过的灵符师,还真是巧啊,看来几大家族又该有动作了吧,要是拉拢到一个灵符师,家族的实力会有大幅度的提高。”
秦梦轩听到,心中一动,也是来了兴趣,灵符师的对决,这还是第一次碰到,自己这么长时间的练习,也是要看看和别人的差距,不过心中笑道,符老的教导,都是大陆上失传的,有的更是现在禁术,会使用的人已经不多,而秦梦轩所会的,都是这些上古的符术,要是让其用出普通的符术对敌,他还真不会。
“小家伙,是不是心动了,去看看吧,我教你的绝对是现在最厉害的。”
.....
王腾,二十几岁,云徽城的原住民,在小时候与父亲离开云徽城,无意中成为灵符师,十年后回到云徽城,无意中和人放生冲突。
秦梦轩也是跟随这人群,来到中央广场的聚集地,看见已经挤满了不少人,显然灵符师的比试,很吸引他人眼球的,定眼看去,秦梦轩的脸上浮起布满之色。
只见里面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被三个穿着同样服饰的青年围住,三个青年对其指指点点,好似其中有着矛盾。
“你们别欺人太甚,不就是比试吗,我倒是不怕你们,但是别在那惺惺作态,不就是想要我手中的灵符吗,告诉你,这个灵符本就是多余的,我在着出售,你们一开始要是诚信买,看在灵符师的面子上,我也会便宜的出售,可是你们和我耍阴的,想要拿走,休想。”
秦梦轩听这男子一说,才明白其中的缘由,看向几人,也是一阵厌恶,猜想,几人肯定是有着家族的实力,才敢当众围堵别人。但与自己无关,秦梦轩可不会打算上前干涉。他可不是闲的没事,但是一句话,却是让他停住了脚步。
“好小子,有些底气,云徽城居然能出现灵符师,想来也是够垃圾的,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灵符师。”
秦梦轩转头,视线从几人划过,见到都是赤芒境灵符师,也不再犹豫,脑域中的天缺灵符滴溜溜的转动,无数赤芒念力衍生出来,瞬间就是布满整个脑域,秦梦轩意念一动,脑域中的念力投出体外,化成神秘的波动,向着青云城的几人飘去。
秦梦轩将右手藏在袖中,快速摆动,单手凝结印诀,向着场中低低的道:
“单手印——威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