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书桓丈二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他了,原以为他会挽留一番,好歹他也是长了副小受脸,也许……没想到自己碰了一鼻子灰。
收拾完那两只受的楚流湘在过道里见柳书桓垂头丧气地走过,心下暗喜:他那个恶霸公子又回来了,哈哈!
华曼萝一行人结了帐,又浩浩荡荡的出发了,这一回少了一个人,车厢里宽敞了许多。
楚流湘希望华曼萝能再睡过去,再将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可惜这次华曼萝不但没睡过去,而且精神很好。
“你们两个,以后就改名为华文,华武吧!”她又来了兴致,车厢里太无聊,总得来点什么乐子。
“是,公子。”那两只受乖乖地接受了新名字。
“那我呢,公子?”楚流湘眼巴巴地看着她,希望她也给自己一个新名字,他也希望能跟她一样姓华,他要跟她是一家人。
“你叫小湘子不是挺好的吗,就不用改了!”她本来是想让他叫华安的,可是想了想,华安应该是她的心上人才应该叫华安才好。华安虽然是个化名,可好歹也是个主角啊,不能把这名字随便给了别人!
“哦!”某人的脸垮了下去,引来对面两只受的窃笑。
突然车外听到一声大叫:“华安!把那马牵过来!”
什么?华安!NND,是谁敢叫这么嚣张的名字?
她掀开车帘望去,只见路边停着一辆抛了锚的马车,实际上是已经翻在路边了。
那被叫做华安的人满脸肥肉,身材粗壮,胡子拉碴的,粗布麻衣,一头乱发,一边挖着鼻孔一边在那里拉车。天哪,这哪是华安,分明就是如花嘛!
华曼萝也不等马车停下,突然跳下车去蹬蹬蹬飞快地冲到那个华安身边,三下两下将他撂倒在地,一顿痛揍:“让你叫华安!让你叫华安!”
那大汉无怨无故被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按在地上,吓得居然尿了裤子:“我不叫华安了,我不叫华安了!”
“这还差不多,说,你叫如花!”华曼萝拍拍手,一只脚踩在那大汉身上。
“我叫如花,我叫如花!”他嘴里不停地叫道。
“再让我听见你改别的名字,看我不打爆你的菊花!!”
她撂下狠话,又蹬蹬蹬追上马车,一个纵身跳入车厢。车厢里的三人均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实在是太帅太酷了!三人的眼中均冒出两颗红色的桃心来,犯了花痴病。
华曼萝收拾了那如花后,心情又好了许多。心中仿佛有只鸟儿在歌唱,我今天真呀么真高兴呀,她一高兴就用力地伸了伸腰,霍了一声,只见车厢的左右两片木板在她两个手掌边飞了出去,头上那块没了支撑,啪嗒一下掉在他们头上。
糟了,用力过度,忘记是在车厢里了。
楚流湘拿出银票赔了马车损坏的钱,这下他们只好步行了。
那三个敢怒不敢言啊,齐齐地瞪着华曼萝。
“唉呀,不要这么娇气嘛,多走路对身体有好处,晚年才不会得老年痴呆症!”某人打着哈哈,其实她自己也不想走路。
但绝对不能暴露她的软肋,当老大是要有气势的!她一振身体,握起拳头放在腰的两侧:“大家一起跑步走!”
无奈那三只只好咽下苦难的泪水跟在她后面跑步。
“一二,一二,一二!”哎,真的很累呀,很累呀!她在心里叫着嚷着,嘴巴不能叫,在心里叫总没人知道吧。
跑啊跑啊,她有轻功啊,可是奔不了二丈又只能继续跑了。轻功太菜了啊!泪奔!有自行车也好啊。
等一下,想到自行车她又有主意了。唰唰唰几下追上刚才那辆坏掉的马车,把车夫赶下车来。
车厢坏了,车没坏啊。她嘿哟嘿哟地招呼那几个把车厢给拆了,再把马给卸了。那四个轮子还可以用,她以内力将那坏掉的木片喀嚓喀嚓几下辟成均匀的木块,再将完好的钉子卸下来几个,不多时,四辆独轮车就做好了。
虽然比自行车是差了点,但总比走路好,她自己试了几下就能掌握好方向了,又指导了他们一番如何保持平衡,于是自个儿先前进。
后面陆续传来车仰人翻的声音,砰!啪!砰!哐!那三只在后面怎么也弄不起来那车,不是撞到树上就是翻到沟里,要么就是干脆撞在一起。
好在三人也不是木瓜脑袋,停下来认真仔细地研究了一下,总算赶上了华曼萝。
她扭过头去看时,那三个人衣衫上沾了不少灰尘,鼻青脸肿的,好端端几个帅哥成了猪头!不由得开心大笑起来,她一笑,旁边那几个又遭了殃了,三个又撞到了一起。
于是古代官道上就出现了几个衣衫翩翩的公子哥儿踏着一个独轮的奇怪的车并排前进着,乍一看以为是古人穿越到了现代!
几人历尽艰难,终于到了码头,华曼萝扔了手中的独轮车,上了船,那船上已经坐了满满一船人,再一看那柳书桓居然也在其中。
他见到华曼萝,刚想朝她挥手,想起日前她冷淡的态度,又把手缩了起来。虽然他心底很想很想非常想马上挥手,好让她坐到身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