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SA内,唐妮喝着红酒,把电话还给助手之后,按下通话键吩咐两句。
顷刻,那个她的保安主管,一个戴着墨镜的大汉走了进来,抱而立。
这个家伙看着很冷酷的样子,叫史密斯,他曾经服役于俄罗斯阿尔法特种部队,并且混迹过俄国著名黑帮截党。后来服役法国红宝石保安公司,现在调任唐妮的安全主管。
史密斯接过唐妮写的一份文件看了看,然后道:“需要我把他们挖出来吗?”
唐妮摇头道“不用,这次让小少爷自己去折腾,你安排一下,给名单上的这几人提供一些必要保护。”
“愿意效劳。”史密斯转身出门的时候,抬手扶着耳麦吩咐着什么。
出来外面的时候,两辆悍马车已经启动待命,八个一整排立正的墨镜也整装待发。
其中一个小个子东方人,立正道:“sir,我建议多带点手雷和火箭筒。”
保安主管史密斯两个大步走过去,一张大脸凑过去他面前口沫横飞的乱喷:“你他妈的喝醉了还是吃错药了,咱们是军人,不是恐怖分子,是去保护人,不是去打战!明白了吗蠢货!”
貌似战争狂人的小个子弱弱的点头道:“绝对明白,我尽量不使用暴力。”
“这就对了。”保安主管满意的点点头,摆手道:“出发。”
全部八个人上车,驶出了庄园。分开朝“作战简报”中提供的两个方位而去。
第一辆悍马车按照任务提示,去的是李艳父母的家。
车内,后排坐着一个十分犀利的以色列美女。
穿着黑色精致西服,吃着口香糖的假小子造型,在这群军人中尤其另类些。她手间摆弄着一把指刀,非常锋利,在手指间转来转去,十分灵巧,伤不到她自己。
旁边的领队不怀好意的看着美女特种兵道:“你带着凶器干嘛?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美女特种兵不在意的道:“这又不是管制刀具,你管不着。”
领队也学习着早先史密斯的造型,一张大脸抽去近处口沫横飞的乱喷:“你在对抗我的权威吗?”
美女特种兵只得撇了撇嘴巴,随便把刀往前一扔。
“靠!婊 子养的!”前面那个黑鬼顿时暴跳如雷,指刀插他大腿上去了……
中心广场一个普通的住宅小区。一栋楼前,徘徊着貌似个两个小混混的造型,他们时而抬头,朝楼上的某个窗口张望一眼。
两个混混正在执行监视任务,耳朵里戴着耳机,听着比较快节奏的音乐,然后嘴巴里含着烟,很叼的样子。
孜——
不知从什么地方冲出一辆悍马来,直接在附近停下。
开门下来三个看着就很犀利的墨镜大个子,第四个是个身材很棒的犹太美女。
他们直接朝着两个监视的混混走了过去。
在面前站定,带头的那个混混嚼着口香糖的样子道:“死洋鬼子,你们是谁,到这里来干什么?”
当先站着的那个皮肤小麦色,仿佛黑玫瑰的以色列美女二话不说,捏着这个混混的脖子扯过来,噗噗噗,三个勾拳撸在肚子上。
混混直接被K得差点昏死,当即吐出血来了。
“干什么!”
旁边那个跳起来要抽刀的样子,却是在空中还没落地,犹太美女一摆腿直接踢飞了。
这次,那个被三勾拳捂着肚子的混混缓过一口气,才能开口道:“干什么啊,我跟野兽哥的,有话好说。”
“说个毛!“
犹太美女又捏着他的脖子扯过来,噗噗噗,又是三个勾拳勾在肚子上。
“滚!”
这下,两个吃了大亏的混混屁滚尿流的逃走了……
超音速商务机降落在海州国际机场。
才护送着出了机场,江小鱼就跑不见了。
小家伙很不喜欢被一大群人围着,在海州也这样的话,那还不如在家里呢,离家出走也要有个离家出走的样子。
今天他不打算去学校报到了,反正美女主任也不会来根究。
此外,这家伙不但打算自己翘班,他还打算拐跑两个小打手一起翘课。
坐入了一辆出租车,行驶在路上的时候,江小鱼神经兮兮的拿出电话拨出,却仿佛用对讲机似的,接通之后道:“见习老婆,见习老婆,听到请回答。”
电话顿时传来杨霍二小姐的叫骂声:“你小子昨晚是不是去别处约炮去了,居然不响的就跑掉,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江小鱼道:“昨晚我去救人了。去干大事了。”
两小姐才不关心,听见习老公没去约炮,她们两个顿时就抱头在课堂里窃笑。
跟着,电话里又传来江小鱼的声音:“现在我要去一个公安分局踢场子,你们两个要不要来帮我?”
两个纨绔小姐顿时觉得不妙,心虚的回应道:“又冲击公安局啊,别处热身不可以啊?”
江小鱼叫道:“你们两个脑袋被门夹了啊,别处又没惹我,干嘛去冲击别处?”
霍金娜小美女迟疑道:“你,你就会出馊主意让咱们背黑锅,上次为了救你,打败了那群警察,却被老文姐抓去市局学习一个月,真是郁闷死咱们了。我爸去说情,文姐都不买账。咱们还是不要惹文姐的地盘了。找个老子们踢得动的场子。你没听过啊,柿子找软的捏。”
“……”江小鱼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两家伙居然会有学乖的时候?
一会儿,杨艳红在电话里道:“哎呀霍MM你怎么怕这怕那的,你忘记老子们被天娜姐抓走的时候,他去救咱们了啊,出来混讲义气的,大不了在被于文老御姐收拾一次。”
断了电话,两小姐很夸张的样子起身,一起捂着肚子叫道:“肚子疼,疼死我也。”
上面讲课的那个老师翻翻白眼道:“您二位赶紧请,动静小点,别骚扰其他人。”
当下两小姐就逃出了学校,开着阿斯顿马丁,朝着见习老公约架的地点赶去:中诚分局。
其实她们还是急切的,她们隐隐约约的觉得,那个很草包的见习老公恐怕已经被人锤得满头大包了。她们一直认为,那小子好吃好在的时候是想不起自己们来的。只有落难的时候想得起来吹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