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我们的表情已经够凶了,再凶就都办法了。”李正豪很无奈的道。
陈一刀邪笑道:“那简单,我把你们狠狠的扁一顿,到时候你们一定很恨我,发出来的杀气就浓了。”
“啊,呵呵……,刀哥,刚刚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们再来一遍哈!”李正豪听陈一刀说要扁他们,立马一副讨好的笑容道。他们几个可不行那些保镖,他们是四级战士,不怕陈一刀扁,可他们才两级战士,所以如果陈一刀扁的话,他们一定会住院,因为实力差距太大了。
“脱战甲,放心啦!我会对你们温柔点的。”陈一刀邪恶的笑容道,说着先一步脱下自己的战甲,陈一刀是五级战士的实力,如果穿着战甲打斗的话,一定会损坏的,还有就是陈一刀怕自己力度控制不好,把李正豪他们打死了就糟糕了,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还在脱了战甲好。
李正豪他们不知道脱还是不脱后,不脱嘛陈一刀不会扁他们,但是又怕陈一刀生气,脱嘛又怕陈一刀扁。
陈一刀看见那些保镖的已经把战甲脱下来了,而李正豪他们还在那里犹豫不决,不由的怒吼道:“李正豪,你们再不脱下来,我就让你们穿一辈子。”
看见陈一刀不高兴了,李正豪他们快速把他们的战甲脱下来,李正豪他们把战甲脱下来后,陈一刀就狠不客气的教训他们,边扁他们边骂!还不许李正豪他们躲,就连还手都不行。陈一刀就要激情他们的怨气,他们的心情很不好,差到极点,这样他们才能发出那种浓浓的杀气。
李正豪他们那个委屈呀!陈一刀扁他们没什么,可是陈一刀的话,比扁他们还痛,说得他们比猪还笨,是世界中的害虫,是垃圾。如果是随便乱骂还能够承受,因为随便骂的都知道是假的嘛!可陈一刀偏偏的那么厉害,骂人的水平那个高呀!陈一刀怎么骂的呢!他是这样的,骂你一句然后还给你解释,而且解释的非常有道理,到最后就连李正豪他们自己都感觉自己真的很差劲很垃圾。
被陈一刀扁了一顿,又狠狠的骂了一顿后,李正豪他们就彻底改变了,个个看陈一刀的眼神都带着浓浓的杀气。没错,他们不甘心被陈一刀说成一文不值的垃圾,他们要证明自己不是垃圾。
“嗯,就需要你们这种状态,给老子穿好战甲,再来一次。”陈一刀很欣慰的看着李正豪他们道。
李正豪他们再次穿上战甲。“来人。”陈一刀大声的怒吼道,青龙偃月刀再次往地上一敲,轰的一声巨响。
轰轰轰……,李正豪他们穿着战甲整整齐齐的跑了出来,他们的神情没有一点笑容,全部都是板着个脸很骄傲的样子,眼睛发出浓浓的杀气。他们再次分成四排,单脚跪在陈一刀跟前,统一的大声吼道:“在。”这次比刚刚不知道霸气多少倍,他们的声音直中九霄。
就连在围观的华小蝶他们都感到害怕,耳朵也震得隐隐作痛。“我靠,太霸道了。”尤金惊讶的道。
“怪不得刀哥一直训练他们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刀哥是想折磨他们呢!现在才知道原来那么简单的动作里面深藏着一股强大的霸气,深奥太深奥了。”李美怡评价道。
“哥哥好帅。”陈小丫眼睛冒着小星星,道。
“给朕看看你们的实力。”陈一刀冷呵道。
“是。”李正豪他们一至的声音。
李正豪他们站起来的时候,身上的战甲发生机械摩擦的声音,他们开始在陈一刀面前表演刺杀的招数。全部人统一左脚向前踏出一步,轰的一声巨响,比炸药的声音还大,而且地上的水泥被他们踩出一个个裂痕。
尤金,华小蝶,李美怡,陈小丫他们现在都是一个表情,眼睛和嘴巴都挣得大大的,仅仅是那边向前一步,就有如此大的气势,太恐怖了。接下来还有给让他们惊讶的事情,李正豪他们双手紧紧握住长矛,大声一吼:“杀。”手中的长矛同时猛的向前刺出,杀气腾腾。
李正豪他们在陈一刀前面不断的训练,而陈一刀呢!,他用他凌厉的眼神一直盯着李正豪他们训练,眨都不眨,身体也不动一下,就向是一个石像一样。虽然陈一刀动也不动一下,但是他的表演是很大高难度的,因为他必须要狂,要霸气,要有王者之气。
李美怡他们都看痴迷的,虽然陈一刀他们现在的表演很暴力,但是她们不得不承认很好看,对他们有很大的吸引力。
十分钟后,陈一刀他们表演完了:“OK,今天大家的表现都很不错,今天给你们加菜,散了吧!你们可以去休息了。”陈一刀对李正豪他们道。
陈一刀的话一落,李正豪他们这一伙还是学生的人就像全身的力气突然被抽走一样,缓缓坐在地上喘气。“累死我了。”李正豪气喘吁吁的道。
虽然是短短的十分钟,可是这十分钟他们要穿着上百斤的战甲,拿着五十斤的武器,每一个动作都需要他们用全力,还不许喘气之类的,能不累吗?如果不是李正豪他们在很早以前就开始戴着增强表训练,也经常跳舞,所以身体长得都挺壮的,不然他们穿着上百斤的战甲别说训练了,可能就连走路都成问题。
那十个保镖一点事都没有,慢慢的脱下战甲,一起去喝酒了。他们是四级战士,对于这些几百斤的东西,他们丝毫不放在眼里。
陈一刀暂时还没脱战甲,还做在金龙宝座,华小蝶笑呵呵的跑到陈一刀跟前,做了一个古代少女行礼的动作,娇声道:“皇上,臣妾来了。”
看见华小蝶在和他开玩笑,于是陈一刀很配合的道:“上来,让朕看看——朕的爱妃肥了没?”
华小蝶一步一步走到陈一刀跟前,坐在陈一刀脚上,当华小蝶坐到陈一刀脚上的时候,她赫然感觉到自己好像有很大很大的权利一样,这种感觉非常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