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美丽对于自己那天晚上的失控行为解释为“因为太爱一哥”了,她打破浴室的玻璃破门而入,把自己也弄伤了,手臂上被划下一道深深的伤口。后来两人一起去了医院,躺在两张洁白的病床上,中间隔着一条窄窄的过道,他们一个纱布包在脸上,另一个纱布则缠在胳膊上。
“受伤了?”
“受伤了。”
“爱我吗?”
林适一回避着白美丽的目光,把脸扭向一边,说:“这种话哪能一天到晚挂在嘴边上。”
白美丽不说话了,把手伸过来抚弄林适一的头发。林适一躲着她说:“别动,让人看见。”
“谁会看见呀?鬼才看得见呢。”白美丽兴致极好地说,“我怎么觉得你在浴室打电话的时候,就跟见了鬼似的。”
林适一若有所思地说:“是见了鬼了。”
就在这时,有个白色身影从门前的白色走廊前走过,那是飘忽的及地长裙和平底鞋的身影,很快地、“倏”地一下就飘过去了,但林适一认出了那个影子——那是和珍珠。
林适一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慌慌张张跑到门口,去追踪那影子,却发现楼道里空荡荡的,连半个人影都没有。他觉得他快要被这两个女人折腾死了,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心都快被这两个女人撕成两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