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马,你别冲动,留给咱们时间不多了,王室见哈顿没去参加晚会,肯定已经四处派人在搜寻哈顿了,我看我用迷心术试试他是不是真的在说谎。
“嗯,这个办法倒是最好的,不怕他不招!”马铁心点了点头,两个人朝哈顿走了过去。
邓龙迷心术一出,可怜的哈顿立即被迷的连他有几个小情人都招了出来,这位王室的翘楚平日做的那些龌龊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不过让邓龙与马铁心失望的是,敦煌遗书却是不在哈顿的手上,邓龙果然没有猜错,还有第三方势力正躲在幕后,而最让邓龙担心的是,这群人躲在幕后一直没有露面,自己要像夺回敦煌遗书恐怕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老马,走吧,明天回伦敦!”邓龙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回去找到李康恺,兄弟几人在敦煌老老实实的守着,等待真正夺宝的人。
马铁心点了点头,指了指被迷心术迷的痴痴呆呆的哈顿道:“这家伙怎么办?”邓龙摸了摸鼻子,做了个手势道:“先就这样吧,两个小时候后,自然就解了。”
马铁心点了点头,抬手在哈顿脖子上一砍,哈顿顿时软倒在地,昏死了过去,两人趁着黑暗,回到了旅馆。
回到旅馆两人好好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早买了回上海的船票,在伦敦转了转,到了晚上,两人收拾好了行李,到了晚上八点多,前往码头。
邓龙没想到这趟船会有这么多人,这趟船也可以算是整个世界上航行得最远的一趟了,过好望角、印度洋、最终驶入中国的上海,足足十几天的航程,沿途历经几十个国家。
看到巨大的轮船上灯火辉煌,一想起能回答久别的上海,与码头上熙熙攘攘的欢欣无比的人群一样,邓龙两人也是心情大好。
轮船上的警卫全部荷枪实弹严肃的站在甲板上,不多时一声高鸣的汽笛,宣布这趟船即将开始自己的漫长之旅,通往甲板的过桥缓缓从船舱下伸了出啦,准确的搭在码头上,警卫放开码头的栅栏,欢欣雀跃的乘客纷纷朝过桥上挤了过去。
对于登船邓龙是有很深的印象的,想当初从上海去法国坐的也是这趟船,当时为了登船,不少人直接被挤下了码头成了落汤鸡,不过所幸的是这里是英国,一个自诩高度文明的国家,警卫的哨棒不时砸在那些黑人与黄种人身上,保障了白人抢先登船的利益。
邓龙与马铁心看着眼前混乱的、到处充满咒骂声的人群,无语的苦笑了一下,放下行李老老实实的等待这群思乡心切的人先上船,足足等了十几分钟,看在那些在甲板上急忙奔走的旅客,邓龙两人提起行李快步向过桥上走去。
“邓龙先生吗?我们主上想见你!”邓龙一只脚刚踏上过桥,腰间一麻,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了腰间,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邓龙知道麻烦又来了,缓缓转过头来,自己身后一个金发碧眼的西方冷血美女正冷冷的看着自己,手上搭着一件女士披巾,披巾下不用想是一把手枪,邓龙这一停,后面的人纷纷嚷叫了起来。
邓龙提起箱子笑了笑道:“我不想在这动手,咱们换个地方说话!”说完,转过身向码头回走。
离开了喧嚣的码头,邓龙放下箱子,笑道:“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要挟,尤其是被美女要挟?”
“少废话,往前走,不要停!”美女手枪在邓龙腰间重重一顶,不耐烦的催促道。
“我很不喜欢你这个主上的请客方式,从来没有人可以让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邓龙脸上依然保持着微笑的镇定,淡然道。
“这可由不得你,今天你是非去不可,走吧!”美女推了邓龙一把,却发现邓龙如同山岳一样,纹丝不动。
“他说的对,从来没有人可以强迫他做不喜欢的事情!放下枪!”一个威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美女后脑勺一凉,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背后还有人。
美女只能无奈的举起手,来人正是马铁心,当他看到邓龙莫名其妙的从过桥返回码头后面还跟着一位外国美女,心知不妙,赶紧跟了过来。
“说!你们主上是谁?”马铁心拿枪在美女的头上一戳,问道。对于自己的对手,马铁心向来不仁慈,哪管她美女不美女。
金发美女倒也不惧,妩媚的抚了抚头发,冷笑了一声道:“你们中国人就是这样对待女士的?早知道要请你不容易,不过我想有样东西你们看了一定感兴趣。”
“哦?”邓龙饶有兴趣的看着金发美女,马铁心也放下了手枪。
金发美女从紧身的黑皮裤中摸出一个手表,扬起手道:“我想这东西两位想必都认识吧!”
邓龙面色一变,正要细看,马铁心早已一把从美女手中夺过手表,怒目圆睁:“小龙,这是老李的手表,兄弟几个都十分的熟悉,尤其是邓龙,第一次与李康恺在湘西相遇的时候,李康恺就戴在了手上,这么多年来,李康恺的手表从来没有离过身的,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个奇怪的女子手上。
“他在哪?”邓龙此刻再也难以保持平静,李康恺的生死未知,邓龙心下难免急切。
“他很好,两位这下总可以见我们的主上了吧!”金发美女冷笑道。
邓龙与马铁心互相看了一眼,会心的点了点头,这次确实是真的非去不可了,李康恺生死未卜,就算是龙潭虎穴,两人也必须前去。
“好,请前面带路!”邓龙伸手示意道。
昏暗的古堡中,无数的蝙蝠在古堡内尖叫乱飞,一个全身笼罩在血红长袍的怪人,手捧着一个白瓷碗,恭敬的跪在地上,古堡王座上一直蜷缩的主上,突然猛的站起来,大怒道:“天天都是鹿血,我都快逼疯了!”
长袍人的白瓷碗里正是猩红的鹿血,脸色苍白的主上最近愈发狂躁,长袍人低着头,恭敬道:“主上,一切都是按你的要求,家族内只能吸食鹿血!这是挪威最新鲜的冰原鹿血!”
主上别过脸,良久转过头长叹一声道:“端上来吧!”,主上一口喝干了鹿血,威严道:“告诫家族所有子弟,无论何人只要胆敢去吸食人血,将受到嗜血令的诛杀!”
“是,主上!”长袍人从主上手中接过白瓷碗,恭敬的退了下去。
大大们原谅我吧,最近这几天搬家,实在是分身无暇,望大家见谅,法法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