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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一日(下)

三人拖着法海来到街角一隅,然后脱下上衣,一齐想法海挺起健美壮实的肌肉。

“几位有何指教?”法海不屑地理着衣服,掸了掸袖口。

“指教倒没,就是兄弟几个想知道以大师这副尊容是怎么泡到美女的?”又一个人一脸不平的说。

“我很差吗?”

“很差。”

“我很差吗?”

“很差!”

“真的很差吗?”

“真的很差。”

“差差差,我让你差,差呀,说差呀,说呀说呀。”法海连踢带踹地痛扁了一顿。弄的周围浓烟滚滚,到处尘土飞扬。

许久才见法海从浓烟中走出来,向地上啐了一口,提了提裤子。恨恨地说“我靠。让你撒谎。”

另外两人挥着手驱散开尘土,只见同伴满脸扭曲的躺在地上,身子还不时的一挺一挺的抽搐着。心中怯意大生,并且脸上也充分地表现了出来。

法海慢慢地走向他们,“还有事吗?”

两人跟着法海的节奏在后退。

“请问大师,”其中一人乍起胆子谄媚地问,“您宝刹何处啊?”

“金山寺。”法海可不担心他们敢去告他黑状,痛快地说了出来。

“啊?难道,难道就是重振男人雄风,号称‘使用之后,男人将不再自卑’,如今遥遥占据大部分市场份额,令其它产品毫无立身之地的‘金枪再生丸’的生产地的金山寺吗?”他们惊讶的大叫。

“好说了。我佛曰普渡众生,金山寺为了创收,更为了弘扬人性之极乐,经过多年潜心钻研,终于生产出了‘金枪再生丸’,‘金鞭神油精’,‘金刚极乐丹’这‘三金’系列,十余种品牌。采用纯天然原料制造,无污染,无副作用。每副五贯,物超所值,老少皆宜,童叟无欺。”

“早就听闻该药药效之神奇,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哦?此话怎讲?”法海不解了。

“大师这充满挑逗欲的双纯和那位拄着拐杖,走路一瘸一拐,却满脸都是依恋的美女不就是极好的证明吗?”那人马上附上前去低声谄媚。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法海发出了一连串由低音到高音的狂笑,倒将那两个人唬的莫名其妙,毛骨悚然,不知道他搞的哪一出,只能陪着干笑。

法海在一口气将尽之前适时的停住,突然沉下脸来:“既然你那么期待,我就送阁下金山寺历练历练吧。”

“谢谢。不不用你别过来真的不用,我自己做船去就行了。你别过来啊。”那人几乎是要哭着哀求了,一步步退着。

“何必坐船那么麻烦,我送你一程不是更快?”法海一步步紧逼着。

“大师,真的不用。”

“真的不用客气的。”法海陡的扬手使出一招二龙戏珠。那人本能的护住双眼,法海却乘势一脚踢向他空荡荡的前胸。

“不要啊――”整个人便树叶一样的飘飞出去,愈见愈小,终于变成一个小黑点,一道十字光一闪,消失了,半空中只有那一声绝望的呼喊在幽幽回响。

剩下最后一个人呆呆地望着天空。

“哦――还有你,呵呵。”法海又转身踏步走向他。

“我只是路过。”那人忙陪笑说。

“但是刚才――”

“刚才是他们俩,与我无关。”

“那现在――”

“没事没事,大师请便,请便。”

“但是他――”法海看了看地上还在一挺一挺,一口一口吐血的那位。

“我来处理,我来处理。”

“哦。那我可以走了?”

“您请,您请。”赶紧让开一条路。

法海点点头,大摇大摆地走了。那人连忙弯下腰去扶地上的人。突然间觉得P股上被重重地踹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整颗头就钻进了土里,抬起头已经啃了满嘴的泥草。

只听见法海在身后愤愤地说:“我靠,什么过路的?我最恨别人骗我了。”接着又是一顿暴揍。

白蛇正在一处摊子上看东西,法海走上前,到了白蛇旁边。

“摆平了?”白蛇没回头,手里正摆弄着一个小瓷瓶。

“搞定了。”法海面露得色,十足一副在自己女人面前挣足面子的委琐面孔。“咦?手里是什么啊?”

“这叫――”白蛇启齿答道。

“万年膏。”摊主抢答。

“干什么用的?”法海瞟了摊主一眼,又转过头去问白蛇。

“此药专用于消肿止痛,再严重的烧伤烫伤也一抹就灵。”摊主不顾法海的白眼,依然我行我素的抢答。

“那岂不是很厉害?”法海故作惊讶状。

“是很厉害啊,连大师这――样的嘴唇也只要五分钟见效,十分钟痊愈。是不是很厉害?”

“那还不快去注册。”

“谢谢,下了班就去。”

“我靠,去你老母。”法海轻声骂了一句。

“走吧,到别处看看。”法海跟白蛇说。

“哎。”白蛇放下手中的小瓶,转身又向别处去了。法海又看了摊主一眼,奸诈地笑笑,然后追着白蛇去了。

“我靠!搞什么东西。看了这么半天,浪费了那么多表情,竟然说走就走,什么都不买。”摊主对着法海和白蛇渐去的背影愤愤的骂道。为了增强效果,他直直地伸出了右手指。

“咦?这是什么?”摊主突然觉得自己手中多出了一滩东西,“黏黏的,黑黑黄黄的,还有几条小动物在里面穿行,这到底是什么呢?闻起来还有点臭臭的,好象大便一样的――啊,好象真的是大便呀――妈呀,真的是大便啊,救命。”

春日的余辉又一次映红天际,一片片金光漫洒在碎石碧草交错的小径上。远山上的一座送客亭卓然屹立着,在青苍的天空的背景里显得落寞而孤寂,深情而诗意。暗蓝色的海水无休止地击打着岸边的礁石,退去时留下空洞而难耐的回音,以及,粉碎成雾花状凄美绝伦的水滴。

两个将要重叠的人影从山的一个尽头踱来。

“白妹――”法海柔声叫着白蛇。

“啊?”白蛇侧过来脸来看着法海,洁净的脸上闪着异样的光彩。和法海逛了一天的集市,她真的好开心,开心的到现在也收不起笑容。

“我――必须走了。”法海说这话的时候竟有些不敢去看她的眼睛,那是无敌的绕指柔。

“海哥――”白蛇欲言又止。

“有什么就说吧。”法海蓦地转过头来,正视着她无奈的双眸,他的眼中,有同样的无奈。

“走之前,你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白蛇寄希望于一线。

“这――是当然要的。”

“什么呢?”

“一句话。”

“说呀。”白蛇的手悄悄地搓着。

“请保重!”法海点点说了一句。

“啊――就这?”白蛇失望地叹了口气,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还有什么吗?”法海不解地问。

“没没有什么。”白蛇觉得自己语无伦次了。

“那么就此别过。”法海一横心,转身要走。

“海哥――”白蛇叫住他。

法海立即停住,转身。

“这是给你的。”白蛇伸手向腰带里取出一个小瓷瓶。

“万年膏?你不是没买吗?怎么?”法海很是诧异。

“海哥莫怪。这是小蛇为了海哥的嘴才......”白蛇不好意思地涨红了脸。

“其实不必的,我们金山寺里有的是。”

“但这是我给的。”白蛇抢道。

“好吧,这我收下。但是以后万万不可如此。”

“嗯。”

“阿弥陀佛,那――小僧告辞了。”法海单掌行礼后转身走入山的另一个尽头。

看着法海的身影慢慢变小,渐渐朦胧,直至消失,白蛇抬眼望了望又已暗了许多的天空,轻喃着:“海哥,我的心乱了。”之后化作万点金星,随风飘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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