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孔六帖》卷四有“钱龙宴”条:“《妆楼记》:‘长安有妓乐者,三月三日结钱为龙,为帘,作钱龙宴。’”《说郛》卷七七引张泌《妆楼记》则写道:“钱龙宴,洛阳人有妓乐者,三月三日结钱为龙,为帘,作钱龙宴。四围则撒珍珠,厚盈数寸,以班螺命妓女酌之,仍各具数,得双者为吉。妓乃作双珠宴,以劳主人。又各命作饧缓带以一丸饧舒之可长三尺者赏金菱角。不能者罚酒。”《云仙杂记》卷六引《妆楼记》,与《说郛》卷七七同。
或说“长安”,或说“洛阳”,地点有差异。而撒珍珠“命妓女酌之,仍各具数,得双者为吉”情节,似乎又有“钱卜”的意味。
所谓三月三“钱龙宴”与二月二“引钱龙”两种民俗仪式之间,或许也存在某种内在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