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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勤政殿决胜千里!紫光阁活佛洗尘(10)

  达赖、班禅听了少奇的话一愣,脸色立时有些不好看。他们对少奇的话产生了误解,以为中央准备向西藏进行大规模移民,移民多了必然会有民族同化的问题,为此,他们产生了疑虑,但一时也不好再问什么。

  少奇同志察觉到上述一番话后,达赖、班禅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情绪低沉,临走时笑得也很勉强。送走达赖、班禅后回到屋里,他点燃一只烟,皱着眉头来回踱步,细细回想着刚才和达赖、班禅在谈话时,到底有什么话说得不妥,在什么问题上有失口的地方,引起达赖、班禅的误解。

  秘书有事来找少奇同志,见他正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踱步,知道正在思考问题,而少奇同志是不喜欢他在思考问题的时候别人来打扰的。秘书只好悄悄地退出,以免打断少奇同志的思路。

  少奇在屋里走着走着,突然站住了,两道眉毛越皱越紧,轻轻地叹口气,心想:口害,一定是达赖、班禅误解了我说的向西藏移民的话。也怪我没说清楚,我本意是说多派一些技术人员和干部到西藏支援建设和帮助工作嘛。再找他们解释一下?不好!那样可能越解释越糟,反而加重他们的疑心。怎么办呢?少奇慢慢地向办公桌走去,重重地把烟蒂捺灭在烟灰缸里。对了,让总理去办,总理的办法多,他一定会有办法的。总理处理这类疑难问题总会不显山不显水地圆满处理好的。少奇同志的眉头舒展开来,拿起电话,请总机接通总理的电话。

  “喂,是恩来同志吗?对,是我。”少奇同志笑着说,“有件事还要麻烦你呀……”他把和达赖、班禅谈话可能使他们产生误会的事说了一遍,“怎么样,又给你添麻烦了,善后工作还要你处理呀。咱们不能让他们带着包袱回西藏呀。”

  “是这么回事呀!”话筒那边清晰地传来总理的声音。“没关系,明天他们还要到我这里来,来的时候我和他们解释一下,哪能让他们把思想包袱带走呢。”

  少奇同志脸上荡起笑容,“那好,还是你有办法,这事就麻烦你了。”放下电话,同时也放下了一件心事。

  第二天,达赖、班禅来向周总理辞行。周总理把他们让进客厅,并不急于谈起少奇同志昨天说的事,而是无拘无束地和达赖、班禅谈着到北京这半年来的所见所闻和感想,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转入正题。周总理似乎并不知道他们和少奇谈移民这个敏感的问题,漫不经心地说:“内地经济建设发展比较快,除了自然地理和资源的优越条件外,还有经济基础、技术力量、科学文化发达等方面的原因。再有就是劳动力充足,人多力量大嘛。这一条也是很关键的,经济建设总要有人去搞嘛。西藏目前经济建设发展暂时比内地慢一些,除了历史的、地理的原因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人口太少,那么大的地方只靠本地人去建设是有一定困难的,建设速度势必受到影响,那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发展起来呢?所以为了加快西藏经济建设的发展,我们打算向西藏移民……”

  听周总理也说要向西藏移民,达赖、班禅心里一紧,脸色骤变。他俩担心地互相看了一眼,紧张地等待周总理的下文。

  达赖、班禅的神情周总理早已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地接着说:“移民是要移的,但是我说的移民是另一层意义的移民。我们绝不搞过去封建社会那种成部落的大批移民,我所说的移民是从内地抽调一些干部和科技人员、技术工人,还有文化、教育、体育等方面的人才。总之,你们经济建设需要哪方面的人才,我们就派哪方面的人才去支援西藏的建设。”

  达赖、班禅的脸色和缓下来,周总理的话收到了效果。

  周总理接着说:“如果说是移民就是移这部分人,这些人去帮助你们搞建设,同时也帮助你们培养藏族自己的人才。他们去西藏既是帮助你们建设的,也是向你们学习的,各个民族都有长处,我们要互相学习取长补短嘛!我们是不会向西藏搞大规模移民的,那么做中央要花费很大精力和财力,况且也不适应西藏目前的情况,这一点你们尽可放心。毛主席、刘委员长和我意见是一致的。现在内地建设急需大批人才,需要大批的人。再说西藏的地理和自然条件也不是每一个内地人都能在那里居住生活的。你们说是不是?”

  “对,对,总理说的对。”达赖笑着搓着双手说。

  班禅高兴地说:“总理说得好,这下我们就放心了!”

  周总理继续深情地说:“西藏的建设和发展主要靠你们的自我发展。人口问题也是这样,我们只能派极少量的人去支援建设,今后建设所需的大批人员,还要靠你们自我发展。去西藏的这些人,几年、十几年后还要回内地安置,将来西藏的经济条件,卫生和医疗条件好了,人口自然增长就会快起来。我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西藏在各方面都会很快繁荣发展起来的!”

  听了周总理的话,达赖、班禅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先前的担心和疑虑随着总理的朗朗话语烟消云散。

  周总理巧妙地化解了达赖、班禅的疑虑,又使达赖、班禅对中央的政策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宴会即将开始,达赖迟迟未到

  1955年3月,达赖、班禅将离开北京,去内地参观后直接返回西藏了。3月10日下午,周总理代表中央政府在中南海设宴,为达赖、班禅饯行。

  宴会前,达赖、班禅来到中南海,向毛主席、刘委员长、周总理再次辞行。6时许,周总理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及参加宴会的国务院各部部长齐聚宴会厅,班禅也向毛主席、刘委员长和周总理辞行后来到宴会厅,而达赖在毛主席处呆了许久还未出来。周总理吩咐秘书给毛主席处打电话,问问达赖出来没有,是不是有什么事耽误了。

  秘书过了一会儿回来说:达赖还在主席那里,主席那边说让稍等一下。

  “时间还早,不着急。”周总理怕冷落班禅和其他领导,便招呼大家,“我们稍等一会儿,坐,大家坐呀。”周总理请大家坐下后,主动和班禅攀谈起来。

  交谈中,周总理不易察觉地向守在一旁的秘书看了一眼,跟随总理工作多年的秘书马上领会了总理的意思,他们之间的默契已经达到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就可以明确领会对方意图的境地。

  秘书悄悄移步来到隔壁拨通毛主席处的电话,接电话的是毛主席的卫士长。

  “喂,达赖还在主席这儿吗?”

  “还在。”

  秘书有些着急,“你估计还谈多久?”

  卫士长也知道总理秘书着急。总理和班禅,还有那么多领导都在等达赖一人,达赖不到,宴会就不能开始,这事摊在谁的头上,谁能不急?但他也没办法,不敢贸然打断主席和达赖的谈话。他为难地说:“我也不知道还要谈多久,两人谈得正热烈呢,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总理秘书沉吟了一会儿说:“这样吧,如果有机会你提醒一下主席,说这边宴会还等着达赖呢。”

  “我怎么好说呢?”那边卫士长为难了。

  秘书笑了,“你跟主席这么多年,总会有办法的。别人不行,你还不行?拜托你啦,我给总理回话去。”

  秘书放下电话来到宴会厅的休息室,像不曾离开过似地站在原来的位置上。

  秘书向总理做了个还要等一下的手势。

  周总理看在眼里什么表示也没有,继续和人们亲切地交谈着,周总理对大家说:“同志们稍等一会儿,刚才主席那边来电话说,达赖在主席那里要晚一会儿来,因为主席刚才接了几个电话,耽误一会儿,马上就来。”周总理又怕班禅有什么想法,认为毛主席和达赖两人单独谈别的事情,特意和他解释说:“毛主席事情比较多,还没顾上和达赖谈话,咱们再等一会儿,好吧?”班禅见周总理专门给他解释,也有些过意不去,“没关系,咱们等会儿吧。”

  服务员给周总理、班禅和其他人送上了香茶,周总理和班禅一边品着,一边聊着班禅到北京和外地的感受及所见所闻,不知不觉中又过了近十分钟。

  周总理扭头见秘书不在一旁,便知道他又打电话去了,便放心地等着结果。

  此时,秘书正拿着电话焦急地和主席卫士长说:“怎么,还没谈完?你能不能再去问一下。”

  对方为难地说:“不行啊,我已经问过一次了,主席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不喜欢别人打扰他的谈话,我再去非挨训不可!”

  周总理的秘书理解毛主席卫士长的为难之处,一边是毛主席和达赖,另一边是周总理和班禅及许多客人,他催也不是,不催也不是,真是两头为难。

  秘书体谅地问:“那你说――”

  卫士长说:“再等等,马上就谈完了。”突然,他高兴地说:“好了,主席谈完了,正送达赖往外走呢,我得马上去了,你告诉总理一声,达赖这就到。”说完不待总理秘书答话就放下了电话。

  秘书来到休息室,笑着冲周总理点点头,周总理明白这是告诉达赖已经出来了。

  毛主席把达赖送出院子,意犹未尽地边走边谈。毛主席抽着烟不紧不慢地走着,不时挥动手臂加重说话的语气,达赖紧挨着毛主席,两眼专注地望着毛主席,边听边不住地点头。

  “毛主席来了。”张效苏在车里一眼看见毛主席送达赖出来,告诉司机钱映文一声后赶忙钻出车,打开后车门立正等候达赖上车。

  毛主席和达赖讲了几句一路平安保重的话后,与达赖握手告别。达赖坐进车里后,张效苏发现他无法关上车门。因为毛主席仍然站在车前,一手扶着车门,一脚踏在车踏板上,躬着身子和坐在车里的达赖说话。

  张效苏和钱映文都是在中南海里工作多年的同志,不止一次见过毛主席,但从未见过毛主席送客人出院、送上车,更没见过毛主席把客人送上车还谈个没完的。此时张效苏也不便走开,只好一手扶着车门,在一旁立正等候。钱映文呢,也不敢发动汽车,只好双手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等着毛主席谈完话。

  车里的达赖更是受宠若惊,他非要下车,怎么能自己坐着,让毛主席躬着身子和他说话呢。

  “你坐嘛。”毛主席伸手拦住欲下车的达赖,“我几句话就说完了。”

  达赖只好留在车内,侧过身仰着脸倾听毛主席的话。

  毛主席吸了一口烟,对达赖语重心长地说:“你和班禅大师不但是西藏的领袖,也是国家的领导人,你们回去以后,西藏的事情就靠你们两个把它办好了,所以你们俩一定要搞好团结,我和中央相信你们一定会搞好团结的。”

  达赖表态说:“请毛主席放心,我一定和班禅搞好团结,绝不辜负您的希望。”

  毛主席欣慰地点点头,接上一支烟后又说:“那就好,你放心,中央对西藏是十分关心的,中央财政虽然不十分雄厚,但在支援西藏建设上是不含糊的,我和总理意见是一致的。你回到西藏后遇到困难,不管是什么困难都可以向总理、向我、向中央提出来。你亲自来或派人来都可以,来不了打个电报来也行,中央一定会尽全力帮助你们的。只要对西藏人民有好处的事,中央一定能办到……”

  达赖感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一个劲地点头说:“谢谢,谢谢毛主席。”

  毛主席抽烟有个习惯,一支烟只抽一大半就接另外一支。张效苏注意到,毛主席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竟一连抽了三支烟。

  毛主席最后说:“我的事情多,你和班禅大师的欢送宴会我就不参加了,让总理代表我了。和你说了这么多,总理那边一定等急了,你和总理说,是我把你留住了,要怪就怪我。”毛主席笑笑,抽回踏在车踏板上的右腿,再次和达赖握手,“好,祝你一路顺风,平安回到拉萨。”

  达赖激动地双手紧紧握住毛主席的手,“谢谢,谢谢毛主席。请毛主席多多保重!”张效苏待毛主席和达赖松开手后退两步后,才轻轻地关上车门,到前排坐好,轻声对钱映文说:“开车吧。”

  钱映文发动汽车,马达轻微地一阵响,汽车平稳地开出去。达赖扑在车窗前不住地向毛主席挥手告别。

  张效苏坐在车里心里还在想:怎么毛主席说了这么多话,达赖却没说几句呢。他悄悄回头看了一下,见达赖两眼红红地,用手绢不时地擦拭潮湿的两眼。看来毛主席语重心长推心置腹的一番深谈,使达赖深受感动。

  汽车快驶到宴会厅时,达赖忙擦干眼睛,那常见的微笑又浮现在脸上。

  李佐民第一次给毛主席当翻译

  达赖、班禅在北京时基本不说汉话,要说就说几句带青海口音的简单生活用语,招待所的工作人员有时还听不懂。因此,语言交流只有通过翻译来进行。日常陪同达赖的是西藏工委社会部的一个叫巨勉多吉的藏族解放军干部,他藏、汉两种语言说得都很流利。班禅主要靠计晋美翻译。计晋美在北京上过学,住过多年,因此汉语的口音都是北京味儿的。不看他的穿戴打扮,只闻其声,根本想不到他是藏族人。

  与党和国家领导人会面以及出席各种会议等正式场合,就由平措旺杰和彭措扎西担任翻译。达赖、班禅出席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会议和全国政协第二届会议时,都是由彭措扎西担任同声翻译,及时准确地把毛主席的讲话和会议代表的发言翻译给达赖、班禅和其他藏族代表。

  1954年10月上旬的一个星期天,是个极好的天气。下午3点多钟,住在北京饭店为西藏自治区筹备组紧张工作了几天几夜的西藏工委临时党委的工作人员难得有一个休息日,不少同志结伴上街去了。留在饭店的只有张经武和他的秘书李佐民等几个同志,他们顾不上休息,还在紧张地处理手头的工作。

  李佐民正在屋里埋头整理一份材料,准备上报给中央。屋门被人猛地推开了,聚精会神工作的李佐民被吓了一跳,他刚想责怪是谁这么冒失地闯了进来,可张开的嘴却发不出声来了。原来进来的是中央驻西藏代表张经武。只见他一脸焦急的神色,劈头就说:“小李,赶快把东西收拾一下,立即赶到中南海去!”

  李佐民不明就里,站起身边收拾东西边问:“我去干什么?”

  “毛主席4点钟在中南海接见西藏国庆参观团的人,现在找不到翻译了,你赶快顶一下去。”

  “翻译都哪儿去了?”李佐民一边慌乱地穿着衣服一边问。

  张经武气恼地说:“口害!翻译都上街去了,一个也找不到。主席今天是临时决定接见的,达赖、班禅的一些随从也去。你快去吧,时间来不及了!”

  李佐民一边下楼一边犹豫地对张经武说:“我这水平能行吗!”

  李佐民的担心不无道理。他的藏语是在拉萨自学的。当年进藏干部响应西藏工委的号召,为便于工作,各个机关每天都抽出一至两个小时专门组织干部学习藏语。工委还办了藏语学校,让干部轮流去学习。聚沙成塔,粒米成箩,李佐民就这么日积月累地学会了不少藏语,可以和藏族同胞进行简单的对话了。可今天是给毛主席当翻译,万一翻不好出了差错怎么办?李佐民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不踏实。

  张经武看出李佐民有些紧张,便问:“你觉得怎么样?有把握吗?”

  “我怕翻不好。”

  张经武鼓励他,“没关系,别紧张,你能行!”

  来到楼下,见门口一辆吉普车早已“突突突”地发动着等着李佐民呢。

  张经武送李佐民上车,帮他把车门重重地一带,“看你的了!”

  “走,开快点。”李佐民对司机说。

  吉普车吼叫着向前冲去。

  这时,车上的李佐民才有些后悔,这几天因工作忙,连胡子也没顾得上刮,脸上胡子拉碴的。刚才走的匆忙,也没换双皮鞋,穿着布鞋就出来了。这可是第一次见毛主席,如果给主席留下个此人不修边幅的印象可怎么办!可时间不允许再收拾一下了,只好硬着头皮去吧。

  紧赶慢赶,到了中南海还是晚了。李佐民一看主席的院子里停了许多轿车心里就慌了,身上急出了一身汗。心想:坏了,主席和西藏的客人都到了,就等我了。他竭力抑制住兴奋与紧张,快步走进屋。边走边提醒自己:别紧张,自然点,千万别紧张。来到会见厅门口,他站住脚,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让急剧跳动的心略微平复一些,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满屋子的人。不知为什么,像是有直觉,或是有特异功能,李佐民的目光直接就向毛主席投去。啊!真是毛主席!毛主席和周总理并排坐在中间的长沙发上,李佐民只觉心脏在剧烈地跳动,全身的热血直往头上涌。千真万确,万确千真,真的是日思夜想盼望见到的毛主席,李佐民一时忘了自己是在哪儿,忘了自己是干什么来了,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之中。

  “你是翻译吗?”周总理见李佐民进屋后就站在门口不动了,估计他是翻译,可能有点紧张,便拍拍沙发说:“来,请到这里坐。”

  听见总理招呼他,李佐民才清醒过来。见周总理示意他坐在毛主席和周总理中间的位置上,激动的心忽然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天哪!我真有这样的好福气?这天大的幸福今天竟降临在我身上,我真的和毛主席、周总理坐在一起?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梦里,可这一切又是千真万确的。他激动得有些发抖,都不知自己是怎么走过去坐在毛主席和周总理中间的。

  李佐民小心翼翼地将半个臀部坐在沙发上,把本子和钢笔准备好。他谨慎地抬头看了毛主席一眼,毛主席慈祥地笑着向他点点头,毛主席和画像上见到的一样,只不过更精神和略微胖些。

  毛主席见客人们和翻译都到了,便问候西藏参观团的客人们说:“你们好!”

  毛主席的湖南口音很重,李佐民又是头一次亲耳听见毛主席讲话,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原因,毛主席刚说完,他只觉头“嗡”地一声全懵了,身上汗一下子就出来了。握笔的右手不由自主地轻轻地哆嗦起来,脑子里贮存的那些藏语词汇一下子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大脑成了一片空白,嘴张了几张,却愣愣地没有一点反应。

  见李佐民没有及时翻译,毛主席和西藏参观团的人们的目光一齐注视着他。

  坏了!李佐民心想:耽误毛主席的话还了得,可他越急越不知道该怎么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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