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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北平方式和平路!握手言和中南海(16)

  散会后,各师、旅长匆匆赶回驻地,立即召开紧急会议,传达突围命令,布置准备工作。

  每个人、每支队伍都很慌乱,仿佛被人赶着逃命。

  准备要快,行动要保密,轻装撤退,拂晓突围!

  在这个夜晚,张家口城里比白天更烦躁、更窒息。

  突围部署严格保密,对城防总指挥和保安部队也不例外。在部队行动之前,袁庆荣给察哈尔省保安副司令兼张家口市警备司令、城防总指挥靳书科发了一个通知:张家口外围的共军对我威胁甚大,拟于今晚令250师向大镜门附近进行“扫荡”,希饬城防部队严加防守,并相机支援出击部队。

  靳书科信以为真,立即着手准备。他哪会想到袁庆荣能来这一手,因怕地方部队拖正规部队的后腿就不管甚至欺骗他。

  一夜过去。

  23日7时,靳书科跟平常一样来到保安司令部楼前进行“升旗讲话”。升旗仪式结束后,他对司令部人员及直属部队说:“我军昨晚出击,本市防守绝对没有问题!”他口气坚定,充满信心。

  8时,靳书科照例在会议室听保安司令部各处、室的汇报。可是,汇报刚开始没一会儿,会议室门外的走廊里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察哈尔省警察局长阴燕英推门进来,惊慌地说:“我有要紧事向司令报告!”靳书科急忙站起身,与阴燕英一起来到办公室。

  刚一进屋,阴燕英就对靳书科说:“部队昨天晚上开始撤退啦!您还不知道吗?”

  靳书科用疑惑的目光盯着阴燕英,严肃地说:“这是谁说的?怎么会有这种事情!明明队伍是出击,怎么能说是撤退呢?部队撤退我还能不知道吗?”

  靳书科不相信部队已经撤退,不相信孙兰峰、袁庆荣会瞒着他做事。

  “情况绝对真实,各警察分局都有报告。”阴燕英急切地说:“部队将大车毁掉,有的人把家眷都带走啦,如果是出击,他们毁大车、带家眷干什么?”

  靳书科还是半信半疑,他急忙叫来一辆轿车,乘车直奔东山坡的11兵团司令部。到了目的地后,车还没停稳,他就跑下车。一进大门,他就怔了。院子里到处都是扎好的行李和箱子,人员待命出发。这分明是撤退的迹象!

  他很恼火,找到孙兰峰便气冲冲地问:“为什么部队早已撤退,到现在还不通知我们一声?”

  孙兰峰当即脱口说了句:“袁军长没有告诉你吗?”紧接着,又解释说:“详细情况我也不大了解,完全是袁军长计划的。我想不是袁军长不通知你,而是因为还没有做出最后决定。袁军长走时对我说:他先带着部队去打一下,如果能够打出去我们就决定撤退;如果打不出去他们还要回来固守。过早通知你怕市上骚动,对城防发生影响,等袁军长来电话我再通知你。”

  靳书科气得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朝大门走去。

  他回到保安司令部后,立即命令各城防部队:除留少数警戒部队担任掩护撤退外,其余迅速向大镜门外东山坡下集结待命,并先派一名联络军官到该处接受命令。

  命令下达完了,他还觉得有些不放心,又派参谋处长周树华先到集结地点与部队取得联系,了解105军突围情况;派参谋高世宏到兵团司令部观察孙兰峰的行动。

  自己人防自己人。乱套了!

  大约11时,靳书科和参谋长焦达然正在考虑如何突围撤退的方案,高世宏参谋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报告说:“孙司令官带着兵团司令部的人马已经出城走啦。”

  “妈的,只顾自己跑了。”靳书科大骂道。

  他既恼怒又着急,在屋里来回踱步。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停步对焦达然说:“我们坚守不退,还可以坚持一段时间,看看局势有无变化。这样无计划的突围撤退,肯定突不出去。与其突围出不去当俘虏,还不如向共产党做‘荣誉交代’,以免军队遭伤亡,人民受损失。你看如何?”

  焦达然没有立即表态,低头沉思了良久,才皱着眉头说:“这样做好是好,但是不是背叛了傅作义呢?”

  就在这时,他们的同乡、251师师长韩天春神色不安地来到靳书科的办公室,开口就问:

  “你们怎么还不收拾一下撤走呢?”

  靳书科冷笑着用鼻子哼了两声,带着不满情绪说:“孙、袁两位既然抛下我们走了,我们也不打算走啦!我还想代表傅作义向共产党做‘荣誉交代’呢!”

  韩天春摆摆手,着急地说:“算啦!都到什么时候了,还耍小孩子脾气?赶快收拾一下走吧!我在大镜门外东山坡等你们。”说完,他就匆忙地走了。

  “书科,咱们还是走吧!”焦达然对靳书科劝道:“部队都到东山坡集结,我们应过去看看。先突围试试,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靳书科考虑了许多,最后长叹一声,说:“走吧,但愿我们会有好运。”

  当日下午2时,靳书科、焦达然率领保安司令部机关人员和直属部队,沿东山坡马路经长清桥往大镜门方向走去……

  冬夜里,塞外的北风,声嘶力竭地呼啸着,仿佛天底下只有它才是最有本事的东西。连绵起伏的群山静悄悄的一言不发,好像故意同这狂风挑战,岿然挺立,纹丝不动。解放军的包围圈,像铁箍一样套在了孙兰峰、袁庆荣的脖子上。

  解放军华北杨成武部队第1、第2、第6纵队在张家口外围构筑3至4层阻击阵地,形成了第1道包围圈;北岳军区王平部队及察蒙骑兵进占张北、康保、商都等地,形成了第2道包围圈;李进泉率领的晋绥第8纵队及地方武装解放集宁、丰镇、卓资山一带,形成了第3道包围圈。

  张家口城内的国民党军插翅难飞了。

  12月20日,东北解放军完成了对平、泽、塘国民党军的分割包围。与此同时,东北4纵队主力到达张家口外围,开始接替华北1纵队两个旅在张家口东南面的防务。

  杨成武分析判断,张家口的孙兰峰部很可能在新保安35军被歼后或正被歼灭之际实行突围。估计突围时间在拂晓,方向在西边的可能性最大,因为地形开阔,便于部队展开;其次在东北面,因为有公路通向张北县。据此,他和李天焕调整了兵力部署:东北4纵队从东、东南方向包围张家口,1纵队2个旅从东南面向西移至孔家庄地区,2纵队向西移至新、旧窑子和东、西红庙一线,6纵队和1纵队3旅从北、西北方向包围张家口,形成了更加严密的包围圈。

  为了便于指挥,杨成武把兵团前进指挥所设在张家口西北的西太平山上,与东太平山隔大洋河相望,居高临下,视野开阔。从这里用望远镜可以看到张家口全市,能够及时发现和掌握城内国民党军的活动。

  果然不出所料,12月23日凌晨,国民党军259师开始悄悄出大镜门向北运动,同时两个骑兵旅出南城门向南运动。

  拂晓,城内国民党军主力出大镜门向西甸子、朝天洼方向突围。

  杨成武发现国民党军向北突围后,立即命令1纵队3旅在西甸子、朝天洼、乌拉哈达、北营子一带坚决堵击;东北4纵队一个师插到西甸子、朝天洼东南与6纵队形成南北夹,另两个师与2纵并肩由东南向北出击;1纵队1旅和王平部队及察蒙骑兵插到五十家子、麻地营、黄土坝及其东南地区,构成第2、第3道堵击防线,并规定各部队于当日晚10时到达指定地点。

  此时,袁庆荣正指挥着大队人马向北撤退。他哪里晓得,他的秘密突围行动已被解放军发现。他也不知道,解放军已在张家口北面山地构筑了多道纵深工事,并有东北一个纵队参战。

  他和他的部队正悄悄地走进了解放军的包围圈。

  大镜门是明代长城的一个重要关口,也是张家口市的北城门。这是一座以条石作地基的砖砌拱门,券门洞内侧宽6.8米,深13米。城门内是一条狭窄的街道,城门外是通往张北的一条南北走向的山沟。这条山沟南宽北窄,长10公里,宽约500米,东西两侧群山耸峙。东边是冰封的大清河,西侧有条通向张北的简易公路。从大镜门往北约3公里处的西甸子、朝天洼,又分岔出两条山沟,一条往北的山沟经陶赖庙通往张北,一条往东拐弯的山沟经乌拉哈达通向崇礼。

  清晨6时30分,国民党军259师先头部队在西甸子、朝天洼一带遇到解放军华北1纵队3旅的顽强阻击。

  袁庆荣接到报告后,严令259师师长郭跻堂集中兵力火力,迅速打开通道。在密集炮火掩护下,259师向解放军阵地发起了猛烈攻击。

  解放军3旅在旅长张开荆的指挥下,奋力拼杀,誓与阵地共存亡。阵地上硝烟弥漫,一片火海。工事被炸毁了,就利用炮弹坑作掩体进行战斗;手榴弹没了,就向山下滚动大石头;身体负伤了,仍坚持作战;前沿阵地失守了,再组织反击夺回来;敌人冲上阵地,就拼刺刀。枪炮声、喊杀声响彻山谷,国民党军的一次次集团式进攻被击退。

  袁庆荣见前卫部队受阻,后续部队不断赶到,几万人都拥挤在山沟里,心急如焚。他一边跑到炮兵阵地督战,一边命令郭跻堂师长亲自率领全师向解放军阵地发动冲击。他想,只要能冲开一条路,即使259师全部都打光了也在所不惜。

  郭跻堂把全师都投入了进攻。经过几番拼死冲击,在付出惨重代价之后,才在上午10时突破了解放军3旅的主要阵地。

  袁庆荣得知259师已通过西甸子、朝天洼两处隘口后,急忙给孙兰峰打电话说:“郭跻堂师已将大镜门外的出路打通,大军可以即时通过。”

  没有料到的事情在不该发生的时候发生了。

  按原计划率2个骑兵旅向孔家庄突围的卫景林,在电话中偷听到了袁庆荣打给孙兰峰的电话。

  “好一个‘丢车保帅’!”卫景林对袁庆荣以牺牲骑兵来保住105军实力的做法,不觉火冒三丈。

  这时,骑兵部队突围至孔家庄附近的郭磊庄一带,发现解放军在前面构筑了道道工事。卫景林想,骑兵孤军出击,中途遭堵截,难以走脱。既然步兵的退路已经打通,骑兵即可跟在其后安全撤退出去。于是,他改变原定计划,率领2个骑兵旅折回城内,向大镜门前进。

  在通往大镜门的马路上,骑兵部队正好碰上保安部队。靳书科疑惑地问骑兵11旅副旅长郁传义:“你们骑兵部队怎么也由大镜门外撤走?”

  郁传义说:“我们由南营房、七里茶房出去十多里路,听说这里已将退路打通,所以我们就回来跟着步兵一起撤走。”

  靳书科一听,似乎明白了什么,感叹道:“噢!原来如此,那我们就一块走吧!”

  他们走到大镜门时,遇到了兵站总监赵蔚、防空指挥部副指挥官王振宇、251师师长韩天春。靳书科等人刚出大镜门外就懵了,通道在哪儿呢?工事外边的铁丝网、鹿砦、地雷等障碍都没排除,几个小出口外挤满了官兵,人人争先恐后,人喊马嘶,乱作一团。前面的部队行动迟缓,后面的部队都猬集在狭长的山沟里,还有不少部队停留在大镜门内外等候前进。

  往前没走多远,从陶赖庙方向传来激烈的枪炮声,间有手榴弹的爆炸声。靳书科当即派人联络,得知105军先头部队受阻,突不出去,正在激战中。

  情况不妙!

  靳书科急忙与焦达然、韩天春、王振宇、赵蔚商量对策,并建议说:“突围出去的可能性不太大,不如回城去给共产党做一次‘荣誉交代’,这比当俘虏要好。”

  焦、韩2人犹豫,王、赵两人坚决反对。

  最后,他们决定另找一条出路,由东窑子经乌拉哈达、高家营之间地区向崇礼进击,先突出包围,然后再绕道张北附近转进绥远。同时,确定部署如下:251师94团派1个营兵力,向大镜门外东山坡山头的解放军阵地发起攻击,以掩护大部队撤退行动;96团为前卫,本队按师司令部、95团、保安司令部、保安4团、保安5团、94团大部的顺序前进。

  靳书科、韩天春率领所部朝乌拉哈达和高家营之间方向运动,一路未遭解放军阻击。但是,保安5团由于行动慢了些,在人头山一带碰上解放军,一经接触,溃不成军,团长张兴成以下全部被俘。

  在陶赖庙附近地区,105军259师遭到解放军华北6纵队的顽强阻击。解放军占据着制高点,居高临下,用交叉火力封锁通道,使259师寸步难行。激战几个小时,259师向解放军山头阵地发起多次冲击均未奏效,部队伤亡惨重。

  看到前卫师受阻,后续大部队都拥挤在狭长的山沟里,加上骑兵也跟着步兵出大镜门突围,袁庆荣很恼火,也很着急。他又把210师投入战斗,令其向250师右翼的解放军山头阵地展开攻击。在密集炮火的掩护下,259师、210师分路向山上猛攻,但时间不长就被顶了回来,几乎溃不成军。

  解放军华北6纵队在山沟两侧山地,凭借国民党军原先修筑的碉堡和掩体工事,坚决阻击,打退了国民党军多次集团式的连续冲击。他们固守的高地尽管被炮弹炸成了一堆堆黄土,火海一片,但仍屹然不动,死死卡住国民党军北逃的路口。

  战至下午3时,国民党军3个师和1个骑兵旅始终窝在山沟里,未前进一步。袁庆荣急忙找孙兰峰商量,认为必须在黄昏前杀开通道,否则天黑后部队就会像放羊一样而无法掌握。于是,他们当即命令259师、210师重新部署,在炮兵掩护下强行冲击。骑兵5旅从259师的左翼冲击;104军258师派1个团兵力,支援210师作战;炮兵集中火力猛烈轰击解放军阵地。袁庆荣又一次亲自跑到炮兵阵地进行指挥。但是,解放军越战越勇,越战越强,打得国民党军官兵难以前进。多数在山腰处趴下不动的,不是死,就是伤,也有不少顺着山坡滚退下来的,少数匍匐到山顶附近的,还没站稳,即被打倒。近黄昏时,通道还是没有打开。

  就在袁庆荣急得团团转的时候,解放军跃出阵地,犹如猛虎下山,全面出击。在山上、山下的步兵、骑兵部队,一起败退下来向回跑。恰在这时,传来解放军占领张家口市区的消息。前进的道路未打开,后路又被切断了。本来就惊慌不安的部队,一下子变得更加混乱,四处奔逃,无法控制。几万人在不到十公里长的山沟里乱作一团,争相夺路逃命,人喊马嘶,相互践踏,死伤无数。

  天黑后,强劲的寒风卷着雪花,无情地扫荡着山野、树木、沙石。雪越下越大,雪片儿越飘越密,一会儿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几步之外就看不清楚了。

  雪大,风头也硬。路在哪里?

  国民党军虽然还在东突西窜,拼命挣扎,但建制已乱,失去战斗力,陷入绝境。

  晚10时,解放军各部队全部到达指定位置,从四面八方将国民党军重兵团团包围在山沟里。前堵后截,左击右阻,步步压缩包围圈,把国民党军分割成东一股、西一股。

  24日拂晓,解放军冒着风雪向山沟发起冲锋。指战员们猛打猛冲,穿插围歼,所向披靡。山沟里到处都是喊杀声,国民党军官兵纷纷缴械投降,四处躲藏的散兵也难逃出解放军的手掌。

  趁黑夜钻进山里的袁庆荣等人,混在一群散兵中盲目地奔逃。夜,漆黑,风雪不止,崎岖不平的小道变得更窄、更坎坷了。不少人摔了跤,袁庆荣的一条腿也被石头碰伤,不得不找一根小树杈当拐棍,不时停下来歇息一会儿。

  堂堂的大军长只有一个奢望:快点逃出共军的包围圈。

  信号弹、炮弹不时划破漆黑的夜空,拖着长长的呼啸声从他们的头顶上飞过。这是解放军在寻找逃散国民党官兵的踪迹。

  远处,不断传来阵阵枪炮声、手榴弹爆炸声、喊杀声,还有哭嚎声。而袁庆荣和105军副军长杨维垣、参谋长成于念及104军258师参谋长王鸿鹄等率领的300多人,一夜没有遇到解放军追堵。莫非真的钻出了共军的包围圈?他们多么希望这不是梦境而是现实啊!

  天微亮,袁庆荣等人艰难地爬上了一座山的顶峰。在山顶上背风处刚休息一会儿,就有哨兵前来报告说:“东北山上发现共军。”

  又有人报告说:“正东山沟里有一伙共军向西行。”

  没过几分钟,又一哨兵喊:“西边山上的共军向南走。”

  袁庆荣害怕了,心缩成一团。士兵们个个都像即将被绑赴刑场处死的罪犯那样惊恐紧张,有的站起来东张西望,有的甚至两腿打颤,站立不稳。

  袁庆荣弯着腰,带着几个人挪动到山的分水岭处,察看哨兵报告的情况。

  一目了然。袁庆荣如梦初醒,才明白折腾了一夜还是没有跳出包围圈。

  解放军一队队,一群群,人数不等,远近也不等,搜索、运动的方向也不同。山头上的国民党军官兵都把目光集中到袁庆荣等军、师指挥官身上,想从他们那里寻觅到一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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