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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陶铸“乔迁”中南海!两军对垒怀仁堂(14)

  接到陶铸回信,这位学生所在那派群众组织马上将信公布出去,表示得到了陶铸的支持。另一派就起来反对,说“怀疑一切”是马克思与女儿的对话,说陶铸反对“怀疑一切”就是反马克思主义。

  马克思的任何一句话,那个年代都叫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产生于阶级斗争、政治斗争中,就不能不为阶级斗争和政治斗争服务。

  戚本禹站出来支持另一派群众组织,讲话说:“怀疑一切”是马克思主义的,必须肯定。并且明确攻击陶铸;反对“怀疑一切”是为了保护走资派,保自己。

  两派群众组织关心的不是哲学认识论,而是在这场“斗争”中谁吃掉谁,谁压倒谁。

  同样,上层领导人物关心的首先也是政治,是运动。一个口号的提出,将影响运动的发展方向和政治结果。

  陶铸毫不退让,在卫生系统讲话时,针锋相对指出:“怀疑一切是不对的。但现在是文化大革命期间,究竟你是真革命假革命?还是可以怀疑。但是,毛主席、周总理、共产党、社会主义、马列主义不能怀疑。其他有些人你们可以怀疑怀疑。调查清楚了,就可以解除怀疑。搞清楚就不能再怀疑。”

  陶铸讲到这里,特别补充一句:“江青可不可以怀疑呀?可以去调查,可以去了解么。”这一句话击中了江青的要害。她让戚本禹支持“怀疑一切”,是要将群众引向所有党的老干部。陶铸“请君入瓮”:既然谁都可以怀疑,那么你江青自然也在其中。

  都调查吧,查清了可以解除怀疑。老干部不怕查,江青可经受不起“内查外调”。此前,她已求助叶群,抄了郑君里等了解她30年代底细的人们的家。这次,她迫不及待找叶群、谢富治,将上海市政府和公安局所有知情者,共20余人投入监狱,紧接着又将郑君里、顾而已、赵丹等一大批文艺界的知情人投入监狱……

  紧张忙乱一番之后,江青现在要和陶铸算账了。其势虽然汹汹,却碰了岩石般的陶铸。“你干涉得太多了。”陶铸终于说话了,声音冷冷地:“我是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副总理、中央文革顾问,什么事情都要向你报告吗?”

  陶铸鼻孔里哼一声,这一声像捅了江青一棍子。江青朝陶铸冲前几步:

  “你讲清,你怀疑谁?”江青把“谁”字拖得很长,双手抱拳,按在胸前奋力吐气,全身哆嗦。然后大喘一口,以新的气势重新又喊:“你怀疑一切就不怀疑你自己!”

  那个“己”字又拖得很长很长,直到胸腹里的气全部哆嗦着用尽。

  相比之下,陶铸越发不动声色,冷冷问:“为什么戚本禹讲这个话,你不管?他说了没事,我说了你就不干?”

  江青略一怔,这“请君入瓮”的威力,竟使她一时语塞了。但只片刻,她已经又喊起来:

  “为什么不许批斗余秋里和谷牧?谁作梗?他们不能怀疑吗?”

  陶铸上下晃动右手食指:“明年的国民经济计划要安排制定,是我不让斗。”

  张春桥、陈伯达和姚文元蓄力已久,几乎同时喊:“党内最大的保皇派就是你,陶铸!”

  不容陶铸张口,江青突然举起拳头高呼:

  “保皇派不投降,就叫他灭亡——!”

  这突兀而来的举动堪称绝招,陶铸居然目瞪口呆,张春桥他们也目瞪口呆,有幸见到这一场面的两名服务人员也目瞪口呆。

  他们什么场面没见过?可是在高级领导人的谈话中,能跳起来振臂高呼口号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场面恐怕连脱下皮鞋敲联合国的桌子的赫鲁晓夫也只能自叹弗如。

  赫鲁晓夫50年代看江青有误,称她为“绣花枕头”。

  陶铸咂了咂嘴,醒过神来。这还成何体统,中国若是由这种水平的人来领导,还有个不亡国的。

  于是,他又拍了桌子:“对我们党的干部为什么不该保!”

  他起身就走,这样的会没法“碰头”。

  警卫回忆:

  陶铸中途破门而出,走得很快,我几乎是小跑着追上去……

  这天,吃过晚饭,陶铸对妻子说:“你动作快点,要到点了。”

  陶铸与曾志要去人民大会堂观看少年京剧演员的汇报演出。

  曾志抓紧时间换衣服。过去一道出门,陶铸常常不耐烦:“跟你们女人出门真麻烦,哪来的那么多事!”现在丈夫心情不好,更容易不耐烦。

  刚穿好衣服,电话铃响了。陶铸抓起电话,听了两句,沉吟着。是有关负责人请示:“剧团另一派群众要求观看演出,可以不可以?”

  陶铸终于决定:“都是革命群众么,让他们来看。”

  做这样一个决定也要费沉吟,原因仍然在于江青。江青从开始便是支一派,打一派,而陶铸始终坚持“两派都是革命群众”的观点。早在北京红卫兵成立什么司令部时,他们就闹过矛盾。江青只许支持“首都红卫兵第三司令部”,因为他们最“造反”。陶铸一视同仁,第二司令部成立时,邀请他他就去参加了。江青曾对此大为不满。

  陶铸与曾志来到人民大会堂,同许多观众一样,坐候很久,江青才姗姗来迟地走进礼堂。她扭动颈项,亮相一般走上前时,早有人迎上来报告:“江青同志,剧团另一派也进来看了。”

  江青陡地停下来,脸色很难看。她目光顺前排就座的领导人物一扫,冲陶铸看一眼,却并未理睬。她明白,演出是陶铸安排,放另一派组织的群众进来观看自然也是陶铸决定。

  这次,她偏不理睬陶铸,故意冲着陈伯达大声发牢骚:“什么人搞的?放他们进来,两派打起来谁负责?”

  陈伯达一时没反应过来,江青已经哼一声走过去。陈伯达的圆头圆脸红起来,冲着江青背影低低骂一声:“乌鸦!”

  陶铸心里却镜子一样明,心里骂一声:“婆娘!”

  陶铸的骂是出于斗争中的了解。陈伯达的骂却是出于在同一营垒中江青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以后发生的一个小插曲更能证明这一点,那是一个月后,在毛泽东召集的一次碰头会上。

  会议谈到当前社会秩序有些混乱,学生没有人管,已经形成无政府主义。毛泽东同意派军队干部训练学生,实行军训,加强组织纪律性。正议到如何下发通知时,江青忽然叫了一嗓子:“我有意见!”

  与会者一怔,江青立刻变成“中心”。

  “你们总是不让我说话,总不让我民主。”

  大家不明所以然,怔怔地无语。

  “为什么不把贺龙揪出来?”江青出语激烈,不知讨论军训触动了她的哪根神经,斜刺里杀出一枪:“我有大堆的材料,非常确凿的,他是个大坏蛋!他要搞军事政变。要把贺龙端出来,你们不敢,我去触动他!我什么也不怕。他老婆也不是好人!”

  会场一片沉默,是十分复杂的沉默,掩盖着某种汹涌的情绪。

  毛泽东吮吮下唇,吐出一声:“此事现在不议。”

  江青转向毛泽东,忸怩地说:“毛主席,不让群众起来,我要造你的反!”

  语出意外,姿态更出意外,毛泽东立刻陷入难堪境地,居然一时无法作出反应。

  早已气血冲顶的谭震林,忍无可忍,怒视江青呵斥:“你岂有此理!毛主席是我们全党的主席,全国人民的主席,今天是中央会议的主席!在这里,你有什么权力胡闹?”他运足一口气,虎吼一般:“你是什么东西!”

  江青被噎得几乎断气。与会者也都屏住了呼吸。

  “散会。”毛泽东终于作出反应,马上离席而去,这无疑是摆脱难堪的最明智的选择。谭震林余怒未消地继续怒目看一眼江青,抓起帽子拍拍讨厌的灰,朝头上一扣,悻悻而去。

  会场一阵骚动,潜藏着一种过了瘾的痛快开心的情绪,纷纷准备离去。

  噎了半天的江青,鼻子和嘴终于“啵”地一声冲出气来,泪水便溅出来。这次迅速,转瞬间已变成放声大哭。

  大部分人心满意足又明智谨慎地退出了会场。

  陈伯达殷勤,知道若没人理睬江青,说不定几小时之后就得送医院抢救。他走到江青面前用老夫子的口气劝:“太悲要伤心的,制怒、制悲。你也太过了点。”

  像公共汽车和小巷里那种闹红了眼的泼妇一样,无处发泄的江青腾地跳起来,一把抓去,嘴里放尖声音叫喊:“你是什么东西!还穿着军装!”

  嘣嘣两声断线响,陈伯达的领章被江青撕扯下来。

  陈伯达挨了迎头棒一般懵怔半晌,脸一下子涨红起来。他本来口吃,如今讲话更哆嗦得困难:“我,我瞧、瞧不起你!你听,听清了吗,我瞧——不起你!”

  江青已然不哭,撇嘴反唇:“我也瞧不起你!”喊罢,使劲提着脚后跟走了。快到门口处,又回过头来喊:“我就是瞧不起你!”

  后一声喊,那情绪已变成获得发泄后的得意和高兴。

  陈伯达全身哆嗦,用声音追击远去的江青:“不是毛主席,谁,谁会把你放在眼里!乌鸦——!”

  福建腔喊乌鸦像羊叫的一样别致。

  不过,出于同一营垒的陈伯达还是讲出一定道理:不是毛主席,谁会把江青放在眼里。正由于这个缘故,当江青来观看人民大会堂的京剧汇报演出时,还是有一些老同志与她打招呼。那是毛泽东的面子。

  曾志与蔡畅坐在一起,悄声聊着什么。江青端着肩走过来时,见了蔡畅,立刻满脸堆笑,热情打招呼:“蔡大姐,你也来了啊。”

  蔡畅点点头,笑着同江青握手。

  第一节 陶铸一跃排第四触怒林江做冤魂(12)

  “身体好吧?”

  “还可以。”

  江青是隔了曾志与蔡畅打招呼。本来,江青与曾志也是熟悉的,甚至是热情的。以往,她每年冬天都到广州,曾志总要尽地主之谊。曾志刚到京时,江青还到家里来看过曾志和陶铸。但是现在,当曾志出于礼貌抬起身子准备招呼寒暄时,江青却视而不见,如同陌路人。

  曾志朝陶铸瞥去一眼,心里已经全明白。

  回到家,曾志同女儿谈了话。

  “亮亮,你一定要退出你那一派组织的勤务站。”

  陶斯亮听话地点点头,但还是不解地问:“为什么?”

  曾志的神态非常严肃认真,表现出了她的清醒和远虑:“你爸爸在中央工作,弄不好会跌得粉身碎骨,你要有思想准备才好。”

  江青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陶铸在卫生系统讲话不久,江青登上了陶铸分管的文艺界大会的讲台。她在讲话中,一字一板地说:“毛主席和他的亲密战友林彪、周恩来、陈伯达、康生……”

  台下不乏有心人,特别是各“勤务站”的头头及负责动态的人物,马上得到启示:连陈伯达和康生都点到名了,惟独没有提陶铸!

  这是一个信号!实际上等于宣布:陶铸已经被排斥于毛主席亲密战友之外,不是毛主席革命路线上的人了。人们可以任意怀疑并进而打倒他!

  讲话立刻通过电话,通过铅印或油印的传单形式传遍全国。

  中国之大,不少人想当乱世“英雄”,挖空心思打路子,寻梯子。其中便出了个浙江的学生,抓不着别的阶梯往上爬,如今得到启示,便专写起批判陶铸两本书的大字报。

  这个学生千里迢迢赶到北京,挑选繁华的前门大街,用掉60张大字报纸,贴出了20000多字的大字报,轰动北京城。

  没人关心大字报的内容,人们注意的只是大字报攻谁。这次是指名道姓攻陶铸,而且用了60张大字报纸。

  那年月人们已经摸到规律:能打倒一个“大人物”,就可以红起来几个“小人物”,但若打错了,也免不了尝尝铁窗滋味。盲目开炮的自然有,多数还是有背景有靠山的。

  一个学生用60张大字报纸攻陶铸,并且安然无恙,没人出来制止,只此一条便足以动摇陶铸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和形象。

  大字报被人抄下来带回中南海,曾志借来看一遍。于是,这份大字报就成了饭桌上的话题。

  “大字报呢?我看看。”陶铸心存疑虑。

  曾志随着形势的变化,已经越来越发挥起“内助”的作用。

  她不屑地一摆手:“听胡说的是傻子,看荒唐的是呆子。不傻不呆看它干什么?”

  “总得知道批些什么吗?”

  “批《松树的风格》,批你的《革命的坚定性》。”

  曾志将一根红辣椒夹给陶铸。

  陶铸夹起辣椒又放下,到底不放心:“怎么批?”

  曾志淡淡一笑,说:“你不是说无产阶级革命家一定要像岩石一般坚定吗?”她回忆着背诵:“当狂风暴雨之夜,风想把它们彻底掀翻,雨想把它们打进沙滩,浪涛想把它们卷入大海,但是它们屹然不动。当风雨过后,当浪涛退后,它们仍旧矗立在大海边,指向青天,面对大海……”曾志一眨眼,望着陶铸,“是不是呀?”

  “怎么了?”陶铸听不出名堂。

  “面对大海,就是面向台湾;指向青天,就是指向国民党的青天白日。你是写文章向往蒋介石呢!”

  有人说精神病与非精神病是没有明确界线的,这话不无道理。生活中有时会出现一些奇怪的思维方式令正常人瞠目结舌,却偏有人以病态的执著在那里支持,并为另一种非病态而别有用心的人加以利用。一旦社会也有了病态,这种现象便尤其多见。

  以陶铸的性情本该扑哧笑得喷饭,这次却皱起眉头笑不出口,他不无忧伤地摇摇头叹息:

  “唉,造反派是不是把精神病院全砸烂了?”

  这一来,他的妻子和女儿顿时粲然,笑声轰起。

  陶铸夹起那根辣椒塞到嘴里大嚼,一边继续摇头:“不看了,不看了!”

  曾志心细,沉吟一下,说:

  “问题不在大字报的内容,而在它是指名道姓批你的两本书。我看,你还是找出两本来,我送主席去看,让主席说一句话。”

  陶铸望着他的妻子,片刻,缓缓地点了一点头。

  两天后,陶铸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径直走向沙发坐下休息。

  他心情郁郁、若有所思。

  曾志将一杯热茶放到他面前。

  陶铸能够感觉妻子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闪动,他不朝妻子望,淡漠的目光凝视着脚下的某一点。

  “你准备什么时候下去?”妻子小声问。

  陶铸仍然无语。

  毛泽东下来指示,要陶铸和谭震林去中南及华东地区视察。

  无论当时还是现在回过头来看这一指示,都毫无疑问是毛主席对陶铸作出的一个保护性措施。

  陶铸与中央文革的对立和矛盾不断加剧,毛泽东心里有数。陶铸的“保皇”态度,毛泽东也清楚。因为他是两条线——中央文革和国务院——的汇报都听。

  毛泽东肯定是不想陶铸倒。这决不只是由于历史上的渊源(历史上渊源很深的也打倒了不少),而是他需要陶铸这样一个人。中央文革是放火的,没有那些人“文革”就不能如火如荼;倘若光是他们,也不行。这场火就将烧毁一切,包括毛泽东前半生所创建的全部伟业。周恩来可以控制这场火,陶铸是协助周恩来工作的,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对于广大干部也是这样,毛泽东认为不烧不行,全烧死了也不行。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他支持红卫兵是为了烧这些干部,但是红卫兵若想将这些老干部根本地取而代之,毛泽东绝不会答应。

  按照毛泽东的“战略部署”,运动现在需要的是加火加温,陶铸在与中央文革的对立中自然处于不利的地位。他又性烈如火,容易冲动,容易被人揪辫子,要想不倒,只好先放下去避一避,暂时离开风口浪尖。

  陶铸却不这样想,他认为这场火已经成灾,他不能“见火不救”。他从来不是一个躲避矛盾的人;恰恰相反,他是越顶上牛越要争个输赢。

  何况,他所主管的部门都是“文革”中首当其冲的受灾部门,打倒干部最多,“难民”队伍最大,遗留问题也最多。

  “走得了吗?这一大摊子。”陶铸将手摊开,终于回答了妻子。他叹口气,双眉紧锁:“总理那么忙,再都甩给他?那么多干部都倒了,没头案子一堆,至少也得有个安排和交待呀。”

  曾志不再言声,丈夫说得有理。

  可是,谁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她忧思重重地去安排晚饭。

  “你要被动被动再被动”

  叶群从外边回来,便匆匆朝林彪房间里钻。

  林彪在房间里踱步。大凡中国的领导人物,都有这种踱步思考的习惯。

  “101.”叶群总是这样称呼林彪,“他们要动陶铸了。”

  林彪停步,望一眼叶群,是毫无反应的平淡表情,什么也不说便继续踱他的步。

  叶群早已习惯林彪毫无表情的面孔,即便现在房间里爆炸了一颗炸弹,那张脸大约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叶群的脸却像一切喜欢大惊小怪的女人一样,永远变个不停:“11号楼说,陶铸镇压她,是最大的保皇派。”

  江青住在钓鱼台11号楼,叶群常称她11号楼。

  林彪一声不响地踱步。8月18日接见红卫兵,他已经讲过话,“走资派”和“保皇派”是联在一起要打倒的。

  叶群眼睛追着林彪运动,嘴里一刻不停:“15号楼讲,他又保了王任重。主席叫政治局和中央文革开个联席会,给王任重提提意见。中央文革准备在会上动陶铸。已经研究过,在16号楼开了会,要最后看陶铸的态度……”叶群停了片刻,想起什么地抽口气,又补充:“8号楼还找陶铸做了最后一次路线交底,告诫他不要当阻力。”

  15号楼住着陈伯达,16号楼是中央文革住地,8号楼是康生住地。

  对于叶群朝钓鱼台跑,林彪是发过脾气的。争吵之后,又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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