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总统阁下,刚接见完外宾,准备回总统府,却突然被一个打不死的疯子拦截了。就在联系别动队支援时,突然看到一旗袍女,霸道的拧断恐怖分子的脖子,而后与横穿车队而过。
总统马上动用情报网,追查到了这女人的下落,竟然是东京帮派的总头目。
看到这个女人的手段,以及麾下的势力,总统阁下认为有必要拉拢这股外籍力量,一来可平稳政局,二来也要为自己下届连任增加些砝码。
谋划已定,一封国宴邀请函送入了东京帮派欧洲分部。
总统信使坐在会客厅里,催促这里的负责人柿饼脸赶紧通知斗将。可柿饼脸只拿闲话与他乱扯,推推阻阻半天没去,因为总头目正在洗浴,谁敢打扰她老人家啊!
斗将坐在浴池中沉思,不断的回忆与十六夜相见时的情景。
十六夜使用的术极为古怪,不同于任何一种已知的魔法,更接近于自身的一种固有能力。她不像一般魔法那样改变现实世界,而更像是在改变自己,使自己的存在与世界发生差异,在差异的瞬间引发奇迹般的效果。
而十六夜身边的使魔——银,类型应该是接近于斗将的战士,但却走的敏捷、轻巧的路线,而且近战远攻兼备,难说是枪兵,还是弓兵。
柳生雏菊侍候在背后,替斗将擦拭着身子。手指触摸到主人那柔软光滑的肌肤,雏菊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
“身体的伤还没好吗?”斗将问道。
“好,好了!”
“嗯!你怎么看那位天启机关的第三席?”
雏菊犹豫了一会儿,轻轻的说出了一个斗将没留心的问题,“主人,我觉得十六夜与翔夜在相貌上有几分相似。虽然一个是纯种的东方人,一个是中西混血儿,但说是兄妹,恐怕会有很多人相信。”
斗将倒抽了一口冷气,对十六夜的能力恍然大悟。
“假设他们就有血缘关系的话,那一切就好解释了。翔夜的读死之眼,的确无法用现在的魔法和科学理论解释。这样的话,那十六夜的那招可能也与夜族的特殊瞳术有关。”
“如果真是这样,那夜族的势力也未免太大了,每个组织都被他们浸沏了,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斗将对夜族想做什么没有兴趣,她只要收集与战斗有关的信息就好了。起身出浴,斗将裸着湿漉漉的身子走进了客厅,先喝上了一杯高度酒。
雏菊急忙追出来,为主人披上浴袍。
门铃声有节奏的响起,柿饼脸在门外请安。
“进来!”斗将随口说道。
但柿饼脸刚伸进半个笑脸来,就被雏菊用酒瓶掷了出去,一封请柬飘落了下来。
雏菊为斗将擦干身体,换了上干爽的内衣。余下了就不用雏菊的服侍了,因为斗将只穿一件外套——炼金旗袍。
“主人,您看——”雏菊捡起请柬,递给了的斗将。
斗将未置可否,觉得无所谓,不就是被一个弹丸之地的小国之君邀请赴宴嘛!
但柿饼脸却捂着被敲破的额头,一个劲的诉说要害,请求总头目一定给总统这个脸。
雏菊看着柿饼脸大叔流血的脑袋,觉得有些不忍,也就帮着说了两句好话。
“好吧!……”斗将点了点头,勉强答应了下来。
香榭丽舍大道,欧洲最繁华的街道之一,也是巴黎作为时尚之都的代表。
位于黄金地段的香榭丽舍大酒店,门前车水马龙,每时每刻都在迎接着世界各国的宾客,每时每刻的客房、宴厅都会满客。
但是,无论业务有多繁忙,酒店最顶一层总是空闲着。因为这一层在建设之初,便被政府永久包租了。
无论什么国度,什么种族,什么信仰,政府的首脑也是人啊!是人就会有一些欲望,会有这种、那种的需要。当然,也有一些极为隐秘的私约,或者上不了台面的事,这都需要在一些僻静的场合单独的讨论。
国宾馆明显不适合做这种事情,于是便有了这层酒店的包租。有很多的外国元首,在谈完正事之余便会来此休憩一番,酒店会秘密的提供一切服务,要什么有什么,如果担心染病,那酒店可以直接为你提供雏儿。
而今天的服务都上了一个档次,不仅提供了处女,连处男也摆了出来。
斗将歪坐在椅子上,斜眼看着总统那个“聪明绝顶”的秃脑袋,就像是在看一个进水的瓢葫芦一般。
一名金发的法国小处男穿着侍应生的衣服,借倒酒的机会靠了过来。雏菊劈手夺下酒瓶,起身离座侍立到了主人身后,为防止主人被勾引,她干脆不坐在席位上了。
总统活动开阔嘴,以标准的政客嘴脸叽叽歪歪一番,意思无非是希望双方搞好关系,共同谋求利益。他答应在任期期间,会在政策上倾斜东京帮派,使帮派可以更快更好的发展。而回报则是东京帮派必须为其提供政治献金,帮助他拉选票,让全法国的扶桑裔商人都来支持他。
关于这些,斗将都不在乎,只是慢慢品味着美酒,似睡非睡的半躺在沙发椅上。
而柿饼脸则得到了发挥的空间,活跃开蛤蟆嘴,一边拍着总统的马屁,一边尽力为帮派捞好处。从这一点来说,这柿饼脸也是有点长处的,当然他也是为了自己能爬的更高的位置而已。
几瓶高度的白兰地很快被喝光了,而斗将似乎还没尽兴。雏菊小心的瞅着主人,偷偷换了一瓶低度的红酒。
斗将轻轻抿了一口,突然瞪圆了眼睛,全身一阵颤抖,猛的捏碎了手中的高脚杯。
在座的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雏菊,双腿一软,身子一晃就要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