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走过来的几个人,微笑对他们道:“几位爱卿都身经百战,堪称大明帝国的善战之将,国家的柱石,肩上的两颗金豆子与你们的功绩相符……。”说完之后,我亲手给神情激动的他们戴上肩章。
“现在开始授予上将军衔,孙承宗,卢象升出列。”王承恩说完,站到一旁捧着上将的肩章,等候崇祯皇帝给他们授衔。
获得上将军衔的有三个人,除了孙承宗卢象升之外就是远在辽东的袁崇焕,袁崇焕本人以及获得军衔的辽东将领都无法亲临现场,所以说这个授衔仪式并不完整,等一切都平静了,一定还要举行一次完整的授衔仪式。
孙承宗有些激动,在一开始他就没想过会得到崇祯皇帝的授衔,他虽然带兵数十年,可是始终是文官挂武职,此时听到崇祯皇帝授予他上将军衔,不由得老怀大慰,觉得这一生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我给孙承宗弄好肩章,道:“爱卿,魏武帝有诗句说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爱卿还不算太老,大明王朝还要仰仗爱卿,朕希望爱卿再立新功……。”
“老臣……老臣……鞠躬尽瘁……。”孙承宗激动的说话都不太利索了。
我安慰完孙承宗,来到卢象升面前,卢象升可以说是我来到这个时代第一个信得过的心腹,得力的帮手,他得到上将的殊荣在情理之中,“建斗,多余的话朕不想说,朕一直在看着你,给朕一个拿得出手的成绩,嗯?”
卢象升早就知道自己会被授衔为上将,听了崇祯皇帝的这番话,他用力点头道:“皇上放心,建斗不会说,皇上只管看建斗的行动吧!”
这一天很累,阅兵完毕,主持完授衔仪式,我的双腿都在打晃。一旁的王承恩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疲态,宣布今天公事到此结束,我点头应允,“好,今天就到这里吧!吴三桂稍后进宫,朕还有事交代。”
回到皇宫,我一下子瘫软在床上,“总管,晚饭不必叫朕了,让人准备一碗温温的稀粥就好,朕累了,想小睡一会。”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坐在豪华的轿车上,巡视自己的部队,先前是金戈铁马的冷兵器,混乱一阵后,检阅的队伍成了一杆杆冲锋枪,后来竟然出现了导弹部队,导弹车一队队的,让我高兴的合不拢嘴,当我检阅到最后,张大嘴巴傻在那里,因为最后的部队居然是原子弹部队,就在我痴愣的时候,天空传来一阵嗡嗡声,我抬头一看,竟然是飞机,而且还扔下来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扔下来的是原子弹,强烈的爆炸和冲击波将我面前的一切粉碎……。
“啊!”我惊吓的想逃跑,一惊醒来,才知道做了一个噩梦,一摸脸上,全是冷汗,身上的内衣也潮湿了。
“皇上……。”在外面听到叫声的费馨儿进来发现崇祯皇帝脸色苍白,一脸冷汗,赶紧跑过来询问。
我摇摇头,道:“朕没事,拿点水来朕洗洗脸,再拿一些干爽的衣服。”我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回想刚才的那个混乱的梦,有些没记住,有些记住了,总之乱的可以,可能是我最近神经有些衰弱吧!
王承恩端着一碗稀粥走进来,道:“皇上,粥好了,吴三桂在御书房等候呢!”他说着发现崇祯皇帝脸色不佳,刚想问,一旁的费馨儿给了他一个别说话的眼神,他就把话咽了下去。
我换过衣服后洗了把脸,感觉精神清爽许多,一边喝粥一边道:“总管,最近找些人手吧!朕看你们有些忙不过来,就再添十几个,你的岁数大了,有些事不要亲历亲为。”
王承恩最近几年确实累的很,自从崇祯皇帝大幅度裁减紫禁城的人员后,他就没清闲,跑腿送信是家常便饭,他也想清闲一些,可是皇宫里就这么几个人,他如何也歇息不着,此时听崇祯皇帝让他添些人手,求之不得。
“对了,不要增加太监了,宫里的净事房早就荒废了,再说那也不太人道,就多十几个宫女吧!今后跑腿送信的活交给王二虎他们去做。”我想起以前自己的想法,决定还是不要增加太监比较好,毕竟把一个男人的那个玩意给切了,太残忍了,再说宫里有不阴不阳的人来回跑,碍眼而且晦气。
“皇上!”吴三桂看到崇祯皇帝走进来,忙站起来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坐,吃过饭没有?”我示意吴三桂坐下,道:“朕刚才吃了点东西,让你久等了。”
吴三桂点头道:“已经吃过了,微臣刚刚从火器监那边过来,也是刚到的。”
我哦了一声道:“你去火器监了,那里进行的怎么样?见到毕懋康和程卜东了吗?”
“见到了,他们在实验呢!相比后装枪,子弹的制作比较好,改一改放在火绳枪还是燧发枪中都能用。”吴三桂很想知道军火研发的进展情况,毕竟军人的生命要靠武器来保障。
我叹了口气,对于军火的研发情况我不是很满意,但是也明白此事不可一蹴而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需要的是可靠的军火装备,不是那种打几枪就报废的武器,所以我给了毕懋康和程卜东一年的充裕时间,希望他们不会让我失望。
“长白,你很有心啊!朕对火器监那边也很关心,不过那里一时半会还出不来好的东西,让人比较心焦。”我说道:“知道朕为什么叫你来吗?”
吴三桂刚才也想过,他不知道崇祯皇帝为什么找他来,那些该说的话,在授衔仪式的时候已经说了,“微臣不知。”
我咳嗽一声,清清嗓子,道:“长白,你做出的成绩朕一直看在眼里,朕很高兴你没有让朕失望。”我接着把话锋一转,道:“可是这次改编训练南方士兵,朕却有点失望,你知道吗?”
吴三桂听了这话,面带惊讶,崇祯皇帝之前还夸奖他呢!难道那是不让他觉得难堪的表面话?是崇祯皇帝为了顾全他的脸面的修饰之词?他不由得满腹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