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家的它
(2009-06-02 12:33:49)
下一个
一个身影闪过,有点凌乱的样子,灰蓬蓬的,加州的阳光下,弹起来一缕缕薄薄的尘土,抛物线般落下在台阶的脚印上。它停下来,我们冲对方说了几句方言,彼此都没大听懂,只是它总是爱一头钻进我的掌心,让我给它按摩按摩,把我的四肢弄得黏糊糊、油腻腻后才让我颠颠的赶去上班。和它认识快两年了,据说它是房东家花园里包括我在内可有可无的几只活物之一,一直想写写它。
还记得那个秋天的晚上,阳光歇去以后,加州有时让人觉着特别的冷。我正回家,已经是半夜了,它的黑影突然从门口窜出来。惊了我一下,还没看清就消失了,招呼也没打,很没有礼貌的样子。
倒是第二天,回家的时候居然又看到它,这次没溜掉,只是坐在檐下有些紧张的怀疑着我,有点无精打采的。我给了它一个勾魂的微笑,并缓缓伸出爪子先给它鉴定了一下。然后它稍微缩了缩被我轻轻掐住的脖子,我发觉它有些抖的厉害,昏暗的灯光下依然看得出它凌乱的样子,躯干直径的最宽处和我纤细的脖子差不多,手摸上去还有不少喉结鼓啊鼓似的,眼角两道长长的深黑色痕迹,不像泪迹,倒有点像洪七公中剧毒时发黑的印堂。我找了个纸盒子,放了片海绵,轻轻的把它端进去。又去拿了只人类的碗,盛上水放在它旁边。它倒也不客气,一探头就干了一杯,说实话,这真让人类高兴。我有点累,为了节能,我熄了门前的灯,顺便把它关在外面,自己倒下便睡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每天晚上都遇见它,也唬不了彼此了。只是我发现它的印堂越发的黑了。夜里很冷,它抖得更厉害了,害得我又去找了个旧毛巾给它盖上,我有些担心它。就这么着到了第二个星期的一个早晨,我在家里突然听到它说话,打开门看了看,它扬起头用发黑的印堂指着我,缓缓向前逼近,试图靠进我尚在屋内的蹄子。我伸出爪子挡住它的面门,我明显感到它在用力顶,我有些诧异,诧异它的力气比我想象的大很多。可那是我独享的笼子,虽然不比那新纸盒干净多少,但对整天在野地里滚来滚去,一摸手上就一把碎毛的它来说,太豪宅了!
我有点犹豫,但我的爪子没有离开它前进的道路,它试了N次,让我皱了N圈眉,不知如何向它说明问题的严重性,恨不得也学它叫两声。还好它终于停下来,只是我突然觉着自己有一点失望,可是我没有发抖,它还在抖着。它回头看了看我拧成疙瘩的额头,迟疑了一下,转身慢慢的走了,没有回到我给它的新纸盒,带着我的皱成麻花般的眉毛,消失在如实验室干冰般沸腾的晨雾里。
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一个月,一个季度,半年,一年,我再也没见过它,我告诉我的朋友这件事的时候,他们中的一些小说人物说了不少感想。而我,挥之不去的是它那深黑色的印堂,也不知能不能躲过寒冷冬季的天堂。再说我那丢了眉毛的感觉,实在也帅不到哪去,我疙疙瘩瘩的想。
就在面疙瘩们快要被我消化完的一个周末的下午,阳光下的抛物线突然洗净了我的眼角,随着我“咪咪”的一声,“喵喵”的它直冲进我的拳脚之下。臭小子,居然肥了几圈,眼角的黑印堂也完全没了,甚至比我的眼角还干净,除了多了几根有点分叉依然易脱落的黑白物质杂毛外,精神面貌尽然也完全可以和我媲美!那一霎啦,把我给笑惨了~~~
我是猫——古巨基
驯服惯要去扮猫 (颓废最有效) 人做厌要去做猫
(你哪里敢闹) 没有东西好咬 咬墙脚
咬极也都不饱 (无法可起跑)
* 惨得过(全赖我) 肚腩多动人 肚腩够大人
肚腩够自强不修身 我懒过大雄 我恶过大傻
我个性型爆每个人 将芝士引诱我热吻 我怎可以忍
(我决定训身) 做我真好福气 我名叫加菲
未算好心地 看见客人会妒忌 就算赐我曲奇
拒绝你 捍卫我的骨气 (叫我也不摆尾 HEIHEI)
做你真好福气 我是你加菲 让你的身体永远带着我气味
就算我变痴肥 抱着我 你便变得冤气 (怕你色心暗起)
谁愿意再去做人 (最怕有责任)
谁像我挨一挨近 我便已 掳获你的芳心
(我有我爱独行 最怕你跟)
Repeat *
不必唱 加菲真可爱 加菲真可爱 早知得人类的宠爱
特别在肥大 特别在高窦 怕每个人也碰过来
喵一声已惹你怜爱 (实在极无奈)
我睬都懒睬 (却怕我变肥人 你会闪开)
能肥得可爱 肥得可爱 (我惯了被爱)
能肥得可爱 全靠天才 (我惯了被爱)
看见芝士饼我兽性没法改 我怎么要改
(我拒绝去改) 你居然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