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子是璜师傅最心疼的女儿,所以天天抱在怀里,带出来到大街上溜达。璜师傅是个厨子,在东大街的董公馆给老爷太太小姐做饭。因为璜师傅手艺好,人又简练,所以已经在董公馆干了三年,并且还没有被辞退的迹象。一天吃过晚饭,璜师傅按惯例抱着妮子到东大街上转悠,迎面碰上一个跛脚和尚。
跛脚和尚看了妮子一会儿,摇摇头说:“福相是有,可惜有丧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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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一家咖啡吧的时候,正好门口聚了几个年轻人在热烈的聊着什么。我无暇听他们聊天,我在匆忙的赶路。天已经阴阴沉沉了,很快就要下雨,或者说其实已经若有若无的下起雨来。我要早点回家,我的单衣扛不住风雨天,我不想变成一只水鸭子。
因为已经是黄昏时分,所以路上有浓重的影子和薄雾。影子是落日余晖顽强的留给这座城市的礼物,薄雾是城市的车水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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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个书童递给我一封信,
我打开一看,
是一封情书。
我大惊:“谁送来的?”
书童说:“是牧童送来的。”
情书里写满了风露,霜华,月光,薄雾,流星,细雨和梧桐树。
我暗暗有些伤感,
因为我已经许久不读这些情诗。
我猜到了写信的人是谁,
我知道他的名字。
但我不想告诉给书童,
因为他还太小,
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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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子串在手链上,
发出一道明光。
刹那间,
整个世界都笑了起来,
因为人们发现了蚂蚁的秘密。
蚂蚁的秘密是它们会悄悄的搬运菩提子,
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宝贝藏在洞中。
经过一千年,一万年以后,
菩提子变成了一盏灯,
把黑暗的蚂蚁的家,
照得通光大亮。
于是一场狂欢开始了,
蚂蚁献上珍藏的美酒,
还有米粒和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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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文明是不是要分等级的?这个先不忙下结论,但我觉得人类的文明发展程度确实是有区别的。就好像黑非洲和美国的差距是巨大的,一个好像原始丛林,另一个像个精致的玫瑰园。所以,整个世界的发展不平衡客观存在,这是事实,任何人无法否认。
我们中国现在处于什么阶段呢?客观的说我觉得相当于美国的70年代,日本的80年代,韩国的90年代。我们现在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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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没想明白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我的人生会如此的落魄。人的命运到底是谁策划和安排的,为什么对我就这么的残酷?难道是我上辈子得罪了神明,所以这辈子罚我来人间受苦。可要是这样,为什么又给我安排一个爱人,让他来托起我的未来。这到底是一个玩笑,一个恶作剧,还是一个阴谋?我不知道,我想去问问神明,但我却没有她的联系方式。我只有在午夜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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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爸爸是谁?我一直在想,一直在猜。我想到一个人,这个人完美的符合我爸爸的基本人设。这个人大名鼎鼎,如雷贯耳,据说连西点军校的老外都要向他学习。对,你们猜到了,他就是雷锋。我的爸爸真的是雷锋吗?我没有证据,没有凭证,我只能猜想。但我觉得很像,真的很像,雷锋各方面的情况都和我爸爸的情形高度符合:军人,大名鼎鼎,红得发紫,伟人的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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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间》写到现在,也真的应该告一段落了。我没有想到我竟然写了100多万字,而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我只会写20万字就结束。写到现在,我已经不得不承认,《人间》必然是一本会引起争议的书。就好像《人间》最开始的时候,大家看得出来是一本“小红书”,但到最后,变成了一本黄,绿,白,蓝,灰,红相互交织,相互杂糅的“杂书”。
我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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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出门到河边散步。一路上行人稀少,步履轻快。走到河边桥头的时候,看见一个专业采耳的小哥,于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采了耳。作为四川人,对于采耳并不陌生,在我小的时候,每次去人民公园的茶园,或者是一些户外的茶铺都能看到这样的采耳师傅。他们拿着一个金属夹子,不时的相互碰撞镊尖,发出清脆的声响。一听见这种金属夹子的叮咚声,就知道是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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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个女孩是那一代人共同的女神,这个女孩的名字叫:林道静。林道静是电影《青春之歌》的主角,她是一个从旧社会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成长为无产阶级革命女战士的典型代表。这部电影很老,不仅我没看过,相信大部分的80后,90后都没有看过,更别说现在的00后小朋友了。但在50,60年代的那一代人,林道静可以说就是他们的蒙娜丽莎,既美丽,又高贵,更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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