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芝加哥,人们会告诉你芝加哥的风会让你叫苦连连。果不其然,二零一六年我去芝加哥开会,生生地叫我领教了风城的厉害。芝加哥的风不是飞沙走石,铺天盖地的狂风。芝加哥的风吹着人走,吹得人睁不开眼。可是风魔归风魔,风魔并没有摧古拉朽之力阻挡我在开会前一天去观摩芝加哥艺术学院美术馆的画作。
天阴沉沉的,我从会议中心到美术馆走路只要十分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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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北京人吗?”一个与我一起工作的中国同事问我。
“当然是北京人。我是北京生,北京长,在北京上的学,知道所有的北京方言。”我回答道。
虽然我父母都生于江南水乡,可是我却是喝北京的水长大的。记得刚踏上美国的土地,我曾感叹道:“美国的天这么蓝!美国的草地这么绿!美国的树这么高!”自从打工打遍了华盛顿市,马里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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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在位于上海正大广场六楼的“张生记”吃到了慕名已久的松鼠桂鱼。
服务员一把松鼠桂鱼端上桌,饭桌上其他的菜肴顿时就黯然失色了。只见整条鱼被烧成了一只躺卧在雪白晶莹盘子上活灵活现的橘红色的松鼠。鱼身被炸成了一根一根竖起来的松鼠毛,尝起来外酥里嫩,甜而不腻,酸而不过,同时鱼的鲜味又尽在其中,吃后齿脣留香。
此次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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