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送走流放我家的小留又迎来了我的发小姐姐姐夫也是有八年没见了她们终于把绿卡熬了出来一路都是坎坷曲折想自己开个家庭中医疹所又苦于没钱又放不下身段求父母的支援一聊起来都是各种不容易但也苦尽甘来之势可人又近黄昏了给他们夫妻拍照时发现两人还有童真的感觉至少相爱着姐姐大姐夫四岁两人没有孩子的老丁客族送走他们昨晚又接飞来的土豪朋友今天的行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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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能爱就爱吧!
几十年之后,一个石碑就是人生的终点,你站你的,我立我的,再好用的QQ,再好看的博客都看不到了,因为我们都已经不在服务区了。
这辈子,能聚就聚吧!
几十年之后,一个土坑就是人生的归宿,你躺你的,我睡我的,再方便的微信,再好用的陌陌都搜不到附近的人了,因为我们都已经没有流量和WIFI了。
这辈子,能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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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b6/55/7f/b9e40b690141YndxI6ks.jpeg)
我总是养不活多久,下面这草超过半年了,不容易。
但我的蝴蝶兰有二盆开了,也有花骨朵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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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钱最多的一天程远有句名言:“在纽约生存过的人,走遍天下都不怕。”入夜,街灯亮了,七八个街头画家与非洲偷渡摆地摊的人,拥挤在小超市里,通过巨大的玻璃窗,机警地扫描着街上。一名非裔流浪者闪出,明确地朝窗内摆了下手:“没警察,出来吧!”众位夜游神鱼贯而出。尔后你东我西,各行其事。非洲人沿便道摊开了床单,上面摆的全是冒牌的世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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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母亲走了
我知道安慰什么也没用
就如同过一道道坎儿
下午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我越来越爱流泪了
任何事儿都能以泪洗面
年轻时甩甩头继续走
现在己经不行了
人就这么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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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从一懂事就知道大学已经都关门了,不过人们言谈中提到北大清华,还是肃然起敬。文革虽然如火如荼,人心中的观念并不见得有多少改变。七十年代中我第一次进北大就喜欢上了燕园,那时我已是少年,北大已经恢复招收工农兵学员,但是校园里人不多,刷满大字标语的灰墙有些破败。我大概是从北大西门经过办公楼走到未名湖畔,一路感觉像走在一个很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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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章诒和以“现行反革命”的罪名被判20年。
“监狱里蹲了10年,从28岁到38岁。出狱后噩梦十载。白天奔波劳碌,夜晚被人追逐残害。梦中惊魂不定,醒后大汗淋漓,再多的安眠药也是无效。”
岁月的刀剑从她年轻而充沛的身体穿过,留下了看不见的洞缺。她的私人记忆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汹涌的已经不再鲜活,而狰狞的依旧触目惊心。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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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太公小时候是个调皮蛋
父亲早逝
寡母只有靠祖产生活抚养几个孩子
但太公的调皮达到街邻受不了的地步
当年杭州居家存水是用巨型大缸
他连续跳入10几家大缸里折腾
这类事件太多邻里共愤联合找到家里
他母亲受不了
只有拜托去日本做生意的族兄弟把讨厌的儿子带去日本
所以他少年时就留学日本
以后又毕业于著名日本军事学院
学成回国被当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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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记不得了多久没见回北京时找过几次他像断线的风筝没了音讯传来的消息都是各种不靠谱但不管他咋样俺记忆里的他永远是个俊朗潇洒的君子他永远是一付不慌不乱稳稳地样子任何情况下都在那指点江山侃侃而谈有钱时任由我们吃他宰他当年北京马克西姆最贵一餐就是敲他的竹杠差点就出不来门了现在回想评价他他是个永远务虚阶段的梦想家也是个浪费了才华的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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