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美国后听人说,你就是把头发染绿了走在大街上,也没人回头。可这次去DC的KennedyCenter听歌剧,我的中国旗袍算是出足了风头。
听歌剧的各国男男女女们都是盛装打扮。进场时我穿着大衣没人注意到。中场休息时我穿着旗袍到了大厅,不一会儿爱啰嗦就神神密密地说:“哇,太多人盯着我老婆的旗袍看了。不行,你得挽着我的手臂了。从现在起,寸步不离。”说完[
阅读全文]
最近上班好累呀。想学王妃早点儿退休。还想学共好去周游世界。那就要存很多钱呀!
看看自己的手,猜猜我有几个簸箕?
妈呀,你咋生的我吗?十个全是簸箕呀!这我得干到什么时候才能存够钱退休嘛?
猜猜我有几个簸箕(续)
[
阅读全文]
进了东湖公园大门,踏雪寻梅的人们大都沿着右边的路去了梅园。郭队避开人群,领着田豆往左边去了。田豆默默地跟着郭队,一时间竟有些紧张。一惯叽叽喳喳,开朗活泼的田豆第一次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听得新雪在四只脚下咯吱咯吱地响着。
一缕幽香随着寒气,裹着被风舞起的雪花,暗暗袭来。几树腊梅像傲骨的精灵一样掩映在东湖一号的粉墙黛瓦之间,美得潋滟[
阅读全文]
放下电话,田豆伸头看看外面,雪后初晴,阳光被白雪映得耀眼,但并无多少暖意。正是所谓的雪睛云淡日光寒。
田豆打开衣柜偏着头想,穿什么呢?田豆不化妆,但穿衣服绝对讲究。田豆挑了件儿薄薄的中长银灰色羽绒服,深灰色皮靴。这些都非常普通,但把自己织的大红色绒线帽子,围巾,和手套一戴,一个活泼,俏皮的小姑娘就脱颖而出了。
下意识里,田豆[
阅读全文]
上次说到田豆从船上和郭队分手后回到家中,一天天的神情恍惚,郭队的影子像幽灵一样无处不在。田豆的心被英俊帅气的郭队捕获了。这天正是心神不定,情思起伏之时,“叮铃铃…”电话响了。田豆拿起打断自己思路的电话没好气地说:“谁?说话!”短促的声音中带着不耐烦。
“甜豆,是你吗?”一个沉稳亲切的声音略有迟疑地问。
天[
阅读全文]
我写信告诉蓉儿,像每年一样我圣诞节回家,回中国。到时我会去看奶奶,她,和小乐乐。
我在北京的二舅家见到了表哥。表哥完全变了,不再是那个高傲扮酷,好强冲动,脾气上来不顾一切的莽撞大男孩。而是一个成熟理智,心境平和的男人了。我把蓉儿信里的话告诉了表哥。表哥脸色凝重地说:告诉蓉儿,离开那个人。我回内蒙去。两年之内,我一定会给奶奶和小乐乐[
阅读全文]
就像表哥的信惊呆了我一样,我关于小乐乐的话也同样惊呆了表哥。电话那边,表哥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我唯一能听到的是表哥时重时轻的呼吸。我做了我能做的,放下电话,听天由命。
表哥被乐乐的存在震晕了。他有一个女儿,他是爸爸。他是一个四岁女儿的爸爸,蓉儿是他女儿的妈妈。表哥花了三天时间把自己关在屋里消化这个现实。第四天,表哥去了蓉儿奶奶家[
阅读全文]
像蓉儿奶奶说的一样,蓉儿在来年的三月份生了。是个女儿。我是在小姑娘满月以后才第一次见到她的。大大的眼睛,鼓鼓的小鼻梁。长的不像蓉儿,更像表哥,像我们家的人。这让我一下子就找到了当小表姑的感觉。
小姑娘看见我就笑,我高兴地叫她乐乐。结果蓉儿一家都喜欢这个名字,她小名就叫乐乐了。那年蓉儿二十,我十九。虽然我俩儿被叫成姐姐和表姐,但我知[
阅读全文]
看着憔悴的蓉儿我心疼地说:“说吧,只要我能做的,绝不含糊!”心里不由地涌起一股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豪情。蓉儿说:“我想告诉奶奶,你和我一起去好吗?”这么简单,我的豪情顿时被卸了一半儿。当然同时也有如释重负之感。
我陪着蓉儿回了家,蓉儿奶奶被我脸上的严肃神情吓了一跳。关切地拉着我的手就进了蓉儿的小屋问:“清静,你出什么事儿[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