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清晨,我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走进后院。看着晨曦中蓝色紫色粉色……的花儿和隐在花丛中的大白鸭,心旷神怡地伸了个懒腰。
然后就注意到鱼池里情况异常。平日里闲庭信步优哉游哉的鱼儿,有一半正在发疯。五,六条情绪昂奋荷尔蒙爆棚的雄鱼正玩命地追逐两条雌鱼。坏事儿了,又有雌鱼怀孕了!
为了让自己的基因传承下去,雄鱼必须挤开竞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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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七,八年前的早春,我和爱啰嗦在温暖的晨曦中散步。不经意间走过一栋废弃的深宅大院,一束淡淡的小花,似蓝若紫地从杂草丛生藤蔓缠绕的栅栏里伸出。细细的茎干簇拥着小小的花儿在和煦的春风中亦然摇曳。让人不免顿生怜惜之情。
我蹲下身来,小心翼翼地从边缘处分离出一颗嫩芽。大概两三寸长短,尾端带着几条细细的根须。爱啰嗦看了问:“是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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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路,铺路,铺路了!
雨后的小径清新宜人。院子虽小,确是自家的一方净土。
爱啰嗦在后院最显眼的地方用新材料铺了条漂亮的小路。会干活儿的男人真帅!我在每一个砖缝里都种上了小紫花儿。希望明年能长成一条开花儿的小路。
清静用老公淘汰的材料,悄悄地在后院最不显眼的地方,铺了一条低调的石板小径。妈妈咪呀,累的我手都抬不起来了。
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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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信还有谁能种出比我这个更小的萝卜来。而且我的小萝卜还学会了伪装术,愣是把自己长成了一只小葫芦。萝卜虽小,但红红亮亮地很俊俏。
箭头指处是个做对比的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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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只大白鸭再过几天就四岁了。读过我博客的人可能还记得,它们是一年三百五十多天都交房租的。最多停个三,五天不下蛋。
去年感恩节过后,好朋友又给了两只混血鸭子。Compbell鸭爸爸和北京鸭妈妈的孩子。混血儿通身都是妈妈遗传的白色只除了翅膀下有几根爸爸遗传的棕色羽毛。新鸭子身材苗条紧致,个头也略小。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和新鸭子在一起,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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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破例表扬表扬我自己。
后院儿的紫藤种了十二年。种下以后就开始等花开,等啊等啊等,等了整整九年那藤儿才羞答答地初绽芳华。本以为自此每年都会花开满棚。谁知道这紫藤不开花便罢,一开花就收不住地疯长。缠着Gazebo,硬生生地把木板拉的脱了钉,还给逆时针地旋转了90度。留还是不留,两难也。
上个星期痛下决心,弃了。先把Gazebo上密密麻麻的藤蔓剪断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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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讲的这个医生K就住在我们镇上。K出身牙医世家。到他这儿是第三代。等等,三代算不算世家啊?不管了,反正K医生的爸爸,叔叔,爷爷都是牙医。从小耳朵里就灌满了rootcanal,minimalsedation,extraction,decay……。每个词都听的K浑身牙齿痛。公开发誓长大了决不做牙医。爸爸妈妈爷爷叔叔只是看着K笑,并未阻止。
K大学毕业后读了materialangneer的硕士。一路顺风地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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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个别拿医生不当劳动力的真人事儿。其实我一直都想写写这个好朋友S。一个我很欣赏的人。
S是个园艺爱好者,在加州一个小镇上做急诊室医生。因为不满意医院里的Landscaping,和医院的owner吵了好几次架。最后一生气一跺脚,把小医院给买了。
这下想当园林师的急诊室医生可以大干一场了。想种什么就种什么,想在哪儿就在哪儿种。还有,还有连班都可以想怎么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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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后院的土表层3英寸以下都是粘土,还混着一些石渣。下雨后总是积水。尤其是靠近CarPort的低凹处,经常水漫金山。吹牛了,哪儿来的金山,是水漫CarPort。然后在水泥地面上留下一层细土,扫起来漫天飞扬,甚是烦人。
这几天有闲,计划了一个工程。先挖地五尺宽半尺深,再挖沟半尺到一尺深,形成坡度以利水流。沟里放上perforateddrainagepipewithsock。就是个可以弯来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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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慵懒的周末,围着壁炉看照片。院子里的四季轮番走过,大白鸭和花母鸡在花丛中戏耍。小院儿里的春秋多姿多彩。只可惜鸡太调皮了,刨地挖花撵鸭子。还不守规矩地飞进飞出铁栅栏。被我一咬牙一跺脚送给朋友了。
有鱼有鸭有鲜花的日子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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