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一天,我去为小靖的股票进行交割,走到汉中路“银河证券”附近,在台阶上没留意,一脚踏空,重重地摔了一跤,当时没觉什么,还去办完了交割的事,乘车回到家后,才感疼痛难忍。勇华要陪我去医院就诊,便向干休所要了辆车,司机田永顺看我无法行走,二话不说,要背我下楼,我推辞再三,拗不过他,只好由他背着,下楼上车去医院,检查结果是左脚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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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在家整理物件,将一摞珍藏了许多年、已经发黄的老照片拿出来给我看,讲起了一些尘封已久的往事,勾起了我的缕缕思念。“这一张是你自己母亲的照片,是我们刚结婚时照的”,父亲递给我一张照片说,我接过来细看,是一幅标准的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女性时装照,与我在影集里珍藏的、我十二岁时大姨妈寄给我的母亲照片差不多的装束。我翻过照片看,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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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建国五十周年,也是我参加华东军大,步入革命队伍五十周年,自然感慨颇多,为此,我写了一篇题为《终身受益第一课》的纪念文章,刊登在军大校史专辑《雄风永存》上,文章记叙了我参军后第一次聆听陈毅校长演讲“为人民服务”的前后,述说了自己从一个幼稚、彷徨、动摇的青年学生,到驱散心头阴霾,坚定地迈出了人生第一步的真实经历。正因为有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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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休所有两位老同志热衷炒股,每天象上班一样,按时去股市,回来后就给大家吹,今天又赚了多少多少,听得不少人都有点心动,我也是心动者之一,于是抱着好奇心,也想去股市玩几把,和老伴商量,决定先拿出五万元作本钱,玩赢了继续玩,玩输了作罢。1月7日就到洪武路上的银河证券去开了户,正式加入了股民的行列。开始根本不懂怎么操作,就虚心向老股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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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搬进干休所,就逐步融进了老干部自己组织的丰富多彩的晚年生活:每周三的唱歌,每周二、五的跳舞,使我们感到生活十分充实,尽管我的嗓音有点嘶哑,但对音调和节奏的掌握尚可,也熟识简谱,所以就“矮子里挑将军”让我来教大家唱歌,我也就义不容辞地担起了这“重任”,由于我每周一都参加“军大老战士艺术团”的活动,经常学唱新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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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琰彦一岁了,自强儿、小王上班后,白天一直由我们老俩口带她,好在小家伙蛮乖,不哭不闹很懂事,正好为我们增添了许多生活乐趣,每当早晨送走她爸妈,我们就逗趣地问她:“爸爸呢?”她便两只小手一摊,小嘴里“喔嚯!”一声,再问她“妈妈呢?”她又小手一摊,又一声“喔嚯”!真不解她这一声“喔嚯”是什么意思?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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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4日,小孙女出生,由于当时我们没和强儿、小王住在一起,勇华虽已退休,但还有家教,经常外出上课,所以这消息是小王住进医院后才得悉的。照例,我们在喜悦之余,首先想到的是,给小孙女起个什么名?古称美女“颜如玉”,可是用“玉”字作为名字的,太多太俗,于是想到了“琰”,琰者美玉也,梁简文帝谓“雕琰表饰”即雕琢美玉作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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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3月,是勇华55周岁,已到退休年龄,真快啊,回想1962年进小营小学,好象还是很近的事,一晃已过了三十三个年头,真是人生苦短!33年的工作,学校老师的评价是:认真负责!备课上课认真,对每个学生负责。1988年9月被评为“高级教师”。1992获南京市人民政府颁发的“从事教育工作三十年”纪念章一枚。刚退休下来,可能一时还不太适应,所以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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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家的祖屋,在苏州市内闹中取静的十全街上。记得那还是祖父沈寿南在世时建的,刚建成时,那鲜红的油漆大门和全黑的二门以及那半中半洋的门顶式样,在十全街这一段上挺显眼的。进门就是个小天井,两边东西厢房口,还各有一条廊椅,正对天井是客堂,是全家进餐和聚会的地方,客堂两侧是东西主卧室,再往后,原先有一个小花园,后来卖给了人家,只剩一条窄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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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女悦月一周岁了。我把她过去一年中拍摄的照片,从刚出生躺在医院磅称上称体重开始,到冬天穿上毛线衣,天真地朝我们微笑为止,共十来张,排列着粘在墙上,又剪贴了“我一岁了”四个字,组成了一面别致的背景墙,自然也少不了蛋糕腊烛之类,隆隆重重地给她过了个周岁生日。回想这一年间,小家伙别的都好,就是每到晚上,不知什么原因,总会哭闹不止,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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