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在《路上花絮:随性而行的巴黎公交》里对巴黎交通有感而发,这两天在布拉格,又是另一番感触....不知是民风如此,还是前社会主义国家留下的痕迹,捷克共和国服务战线上的工作人员们表情并不丰富,这点倒有些像德国人。不过,德国人虽然严肃,但办事也严谨,现代化程度自是不用多说。捷克人貌似邻居,但专业水准却是被甩了不知多少条街了。光酒店入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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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注意,这里的随性是巴黎公交,而非我也…这几日,我们住在近郊的朋友家,小火车和地铁是我们的主要交通工具。几日下来,感触颇深:巴黎的地铁四通八达,但如果公共交通哪天不出点大小故障,那也是我人品爆棚之日…第一天:从火车站窗口买的全天通票只工作了单乘,返回时便歇了菜。据朋友说,工作人员业务生疏也是常事第二天:去往卢浮宫的地铁不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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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走出非洲》里提到我们绕道乌干达的Entebbe机场回家。有网友评论说,乌干达听起来很恐怖,应该与饥荒和大屠杀紧密相连吧。一二十年前,乌干达确实政局动荡,军人执政,实属不易旅行之地。不过,近些年来,这个国家的治安还是很不错的。虽然,老白百姓依旧过着一穷二白的生活,但恶性事件鲜有发生,若再是和邻国肯尼亚的内罗毕和蒙巴萨相比,这里绝对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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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沿着上篇的《人与动物》接着写非洲的风土人情,可当我翻看当年的邮件时,那时离开非洲的蹉跎已然历历在目…
在东非三国游走了四个星期后,我们准备从坦桑尼亚的Arusha坐大巴去内罗毕机场赶乘回美国的飞机。Arusha的汽车站不大,游客们在小趴车场里聚集在一起。看着他们一波波地离开,而自己的班次却迟迟不见踪迹,我不禁有些焦急。过了许久,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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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从美国独立算起,至今,这个国家只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但它无论是在独立战争,南北战争,还是在其高速资本主义发展中,都不乏让后人津津乐道的故事。其中,被尊称为美国国父之一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的个人经历便极据戏剧色彩。因为是私生子,兼之早年丧母并遭父亲遗弃,草根出身一路跨越至社会顶层的他有着与生俱来的不安全感和对个人荣誉的执着。也正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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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一篇《美国的南北恩怨》里,我们聊了美国主流社会在十九世纪内战后的爱恨情仇。你可知,美国还有一批不为“凡事”烦扰的人们,他们是十八世纪从欧洲迁徙到新世界的阿米希人。
在美国生活过的人都知道,这个国家除了几个大城市算得上高楼林立,熙熙攘攘,其他地方则更像是乡村。阿米希人的聚集地若不是公路上时时出现的马车和骑着脚踏车的老妇,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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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美国刚刚庆祝了每年五月末的阵亡将士纪念日。那天,除了首都华盛顿市,美国各地,也都举行了大大小小的游行活动。而游行活动,即便是在小镇,也是有模有样的。游行队伍里除了代表各个战争年代的仪仗队和依然建在的老兵们,还有学校里的军乐队及地方组织的方阵分相出场,非常热闹。这个源于南北战争的纪念日和我们传统中国文化所遵循的“胜者王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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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塔尔基特纳小镇回到营地,我们洗洗漱漱,将这几日的劳累一并褪了去。闲暇下来的我们,又讨论起看极光的事情来。朋友们第二天就要离开阿拉斯加了,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虽说这里比Fairbanks南下了许多,但这么晴朗的夜晚,未见得没有可能。人常说:喜事连连,好事成双,这次倒真是不假。白天刚在塔尔基特纳河畔看过夕阳雪山的我们,这个晚上真地又等来了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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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北美最高峰,迪纳利每年有重多登山爱好者会前赴后继地来这里挑站自我的。当然,这样的挑战绝非易事,在登山过程中殉难也并非罕见。一个朋友很严肃地说:“除非我死了,否则决不让我的孩子挑战这里!”我虽然心理暗笑,但她的担忧却不是毫无道理。身为游客的我们是很难将阳光下的雪山美景和登山爱好者们在冰天雪地里的艰苦攀爬联系到一起的。不过,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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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看着比昨日还要阴沉的天,我和劳工准备直接赶去迪纳利(Denali)国家公园,那里或许还有份好天气。昨日刚到Fairbanks的朋友们则决定再待一日,赌赌运气。于是,我们与众人告别,一路南下。据说,遇到好日子,阿拉斯加南部也是看得到极光的。希望我们在离开阿拉斯加之前,交上好运吧。迪纳利国家公园是旅游热点,每个到阿拉斯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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