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高永强和林山下楼后,四人回到宿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岩,来自泰州,你只管叫我小李子。”个子不高但看上去很结实的同学自我介绍说。“我叫钟泉胜,来自聊市费县。”年纪看上去比其他同学大五六岁的那个人说。“老钟是我们的老大哥,中医世家,来咱们这学习西医的。”李岩补充说,一指对面下铺上看书的那位同学说“他叫孙怀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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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步走,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关华诗蜷躺在连椅上被阵阵跑步的声音唤醒,此时天已经大亮。他很想马上找到学校,提着行李顺着声音找去。先是转到医院的后门,沿着后门有一条小道,在小道的尽头有一扇栅栏铁门,铁门是转动的,刚好能容纳行李和一个人过去。转出铁门就看见一个大操场,和高中时的操场一般大小,围着操场,一队队的学生们正在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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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华诗在一路的颠簸中醒来,车窗外已是黢黑,前面街道上隐约有几盏昏暗的灯光忽明忽暗。汽车不时停靠路边,有人在陆续下车。“海城五路有下的吗?”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问。“海城医学院在哪下?”华诗惺忪地问司机。“前面海城三路下,还有两站。”司机扯着沙哑的嗓门说。华诗下意识的看了看货架上的行李,又提了提座位旁边的背包。这是他第一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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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摘自《红楼梦》9月1号大清早,关华诗的父母在村里人极其羡慕的眼光中,把他送上了开往县城的公共汽车。关华诗的青葱岁月自此正式拉开了序幕。海城医学院位于革命老区,黄河三角洲的冲积平原上,支援三线建设时由省医学院划拨三分之一的教学力量组建而成。落后的经济状况造就了这个学校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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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留不住春去已无踪
潮来又潮往聚散苦匆匆
往事不能忘浮萍各西东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8月的北方,正是秋老虎疯狂的时候,渠道两边的杨树静静地为他们遮挡着骄阳,关华诗和华丽一前一后推着车子,不知不觉走出了有八里地,虽然两个人都是汗唧唧的,但是谁都不想破坏这种氛围。“你就要上大学去了,我给你织个围脖吧,留着天冷时用。”华丽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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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而又带暖意的三年高中生活转眼就结束了。关华丽高考成绩咋样?这是关华诗最想知道的事情。华诗一边帮着父母干着农活,一边收拾着中学里的那些书和衣服,在衣服兜里翻出几张旧的糖纸,看着那糖纸,关华丽的影子就像在眼前晃动,好几天他都心神不宁,干起活来也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华丽的娘看出他有心事,大学都考上了,三娃咋还不开心了?就叫他不用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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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次被雨淋湿多少次黑夜孤寂有你的日子心中充满甜蜜粉红色的回忆跳动在发黄的日记她叫关华丽,和关华诗邻村,同一年考入县一中,分班时被编到同一个班,那时大家都住校。起初他们俩人都没有注意过对方,那时男女生的“三八线”画的很清楚,更别说有别人在场的情况下说话了。高一开学后的一个上午,同学们刚做完课间操,学校的大喇叭正放着林淑蓉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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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葱的日子,暖暖的人(1)题记:青春结局早已经写好泪水也已经起程忘记了是咋样的一个开始在那个金色的秋季我曾苦苦的追求你如空中的云如远山的烟在落日的余辉中消散翻开发黄的日记含泪再读一遍不得不承认青春是一杯苦咖啡话说一九八九年“学潮”过后的那个暑假,村里的小孩子们正在胡同口做着游戏,哼唱着那首九九民谣:“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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