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过了许久,羽飞抬起头,用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的眼神看着马克西姆,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要为自己的失态向马克西姆道歉。马克西姆只是收回手,淡淡地问道,‘一切都好吗?‘在法语里,大多数情况下这只是一句客气话,问者不会要求一个详细的回答。这给了羽飞一个自然的台阶下来。所以羽飞只是回了一句,‘还好。‘顿了顿,她又说,‘我们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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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安安八岁多了,个子串得非常快,只比羽飞矮了小一头了。一天,马克西姆打电话来,说给安安准备了新的大一号的大提琴,让羽飞在下一次上课前去取一下,这样安安在下一次课上用新的琴时不至于太生疏。羽飞看了看自己的日程表,说自己本周的日程排得非常满,只有第二天早上七点半左右上班前可以到音乐学院去取一下。她八点半有一个重要的电话会议。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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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羽飞一直是想系统地学习一门乐器的。孩子们学习时,她也零零星星地学了一点,但很快就赶不上孩子们的进度了。马克西姆的建议让羽飞再一次感受到了这个从年少起就一个人独自面对生活的男子的坦诚和周到。她决定接受这次机会,在而立之年,再次挑战自己,学习一门全新的技艺。
几天后又是安安的大提琴课。羽飞和马克西姆握手时明显感觉到他的手比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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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德沃夏克的这组协奏曲充满了一些细微的渐快,渐慢,需要有相当的功底才能够驾驭。作为一个非专业的音乐爱好者,羽飞对于大提琴的演奏版本有自己的见解。羽飞最最喜欢的德沃夏克协奏曲的版本是费尔曼的的现场录音。只可惜这位天才英年早逝,在不到四十岁的年纪就离开了人世。羽飞一直想听听专业人士对费尔曼这位大师的看法。今天和马克西姆的晚餐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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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欧洲的夏天很短,转眼间,连秋天的脚步都没有听到,冬天就走近了。这个冬天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冬天。欧洲不可避免地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卷入了世界那一头的战争。
一个周六的早上,羽飞象平时一样,一边打开收音机,一边给全家人准备早餐。这个习惯是她从小在父母身边的时候就养成的。那时候,无论爸爸妈妈在不在家,羽飞总是将收音机开着,做作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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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穿过寂静的走廊,羽飞和孩子们按照电话里的约定准时来到马克西姆的音乐教室门前。安安自告奋勇地敲门,然后把小脸小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然后转过头告诉妈妈,‘有人来了‘。飞飞则抱着妈妈的腿,躲到了妈妈的背后。
门开了,一瞬间阳光从教室里泻到走廊里。开门的男子侧身站在门口,高大,健壮,微微地背着光的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温暖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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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眼的惊艳相望,到现在把彼此放在微笑的容颜里,我们走过千山万水,终于成为了映在心里的知己。
人生是一个艰难纠缠的过程,所有的挣扎唯有在爱和文字中得以永生。
(一)
羽飞的生活过得越来越像一个陀螺,越转越快,快得停不下来。她的生活,无论是中国人看起来,还是欧洲本地人看起来,都是令人羡慕而且心中暗暗佩服的。欧洲顶尖院校毕业后直接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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